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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快乐需要时间,很多很多的时间
而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把生命耗费在赚钱上头
并在必要的时候,用钱来换取时间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缪生前未发表小说
《异乡人》译者张一乔新译
人的义务,就是让自己快乐
●加缪引人入胜的天才之作,从中可发现作者极其耀眼的酝酿故事及形塑叙事风格的功力
●小说蕴含浓郁的自传成分,随着情节的推展,读者可望如拼图一般,逐一拼凑出青年加缪的出身与前半生的写照
●豆瓣高评图书加缪《异乡人》译者张一乔新译,译作特点不爱咬文嚼字,堆砌词藻,更惯于反覆琢磨,在用字遣词上偏向与他人不同
●丰富注释——《快乐的死》与作者的人生经历重叠颇多,译者查阅资料将与作者生平有关的知识点编写成注释,在行文关键处起到恰到好处的提示
●文末附译后记,提及加缪实际意义上的处女作,为何尘封多年,在作者过世十一年之后,才正式付梓出版
●开本尺寸130*195mm,平装易携,单手可握;封面采用高级特种纸,棉质触感;内文采用米黄色胶版纸,柔和护眼;全书顺纹,柔软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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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梅尔索,办公室职员,无功无过,禁锢于每天八小时的工作制。
札格厄斯,二十五岁时开始筹谋赚大钱,短短几年时间得偿所愿。
一次偶然的际遇,贫穷而健康的梅尔索遇见了富有但残疾的札格厄斯,在两人的精心设计下,梅尔索获得了大笔财富,尝试了不同的生活方式,后幸福地死去。
从想望到征服,梅尔索走了漫长的一路。在无可避免的死期下,快乐的意义浮现:“快乐的生活没有所谓长短这回事,你觉得快乐就是快乐,没什么好讨论的,连死亡也不会构成任何阻碍——在那种情况下,死亡只是幸福的一个插曲罢了。”
“死”是贯穿加缪一生的写作主题:《异乡人》中默尔索因毫不矫饰被宣判死刑,《鼠疫》中瘟疫肆虐全城,《卡利古拉》中暴君任意处死臣民……“加缪曾经也这样表达过身为一个作家,所要表达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作家其实会一遍又一遍写同一本书,但这本书的写法每一遍都是不同的。”(一之)《快乐的死》是加缪的小说处女作,梅尔索的抉择和省思,也预告了加缪日后的其他小说和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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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法]加缪(1913—1960)
1913年生于北非阿尔及利亚,1960年因车祸骤逝于法国。
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与萨特并称为20世纪法国文坛双璧。
著有中长篇小说《快乐的死》《异乡人》《鼠疫》《堕落》《个人》;短篇小说集《流放与王国》;文集《反与正》《婚礼集》《夏天集》《西西弗神话》《反抗者》《加缪手记》;戏剧《卡利古拉》《修女安魂曲》《误会》《戒严》《正义者》《群魔》等。
译者
张一乔
法国里昂第二大学戏剧研究硕士。曾任杂志副总编辑、影展行政统筹,并从事法译中、英译中及译稿审校工作多年。主要译作有《异乡人》 《来喝葡萄酒:停不下来的酒途冒险》《看图学葡萄酒》《香奈儿:收藏与创新》 等。持有 WSET Level 3 (三级品酒师)认证,现为自由文字工作者。著有《开始游法国说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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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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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自然死亡
第二部 自觉死亡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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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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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节选
自我所翻译的加缪《异乡人》版本上市至今,已经过了十多个年头。这期间我的职涯自然经历了不小的转变;虽然译笔未曾停歇,但不要说经典名作了,要论真正的纯文学译作,《异乡人》原本真该是我的后一本。
当初接下这本书的翻译工作的机会来得偶然,过去曾有一段时间,市面上也碰巧没有更新、更当代的译本流通,这或多或少可能成了2009年的这个版本在那十年之间,能够令人印象特别深刻的原因之一。记得敦南诚品永久熄灯之前,我曾经有过的一个只有译者本人能享有的小小生活调剂,便是路过时到法国文学区,翻看它的版权页,了解(赞叹)一下其发行现况—在我为数不多的作品当中,即便是“长寿”的工具类书籍,重印的次数与之相较,都望尘莫及,而这还不包括其他授权的纸本或电子版本在内。也难怪后来于媒体任职之时,有几位相熟的朋友跟同行引见我,除了某某刊物副总编辑的职称,总是不忘特地补上一句“《异乡人》的译者”了。
多年过去,新结识的朋友里头,不乏对上家中藏书译者姓名后恍然大悟的,而近两年问世的新版本之中,除了有时不时与我在社群网络上插科打诨的后辈的手笔,赫然也有多年前法语启蒙老师的新译;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有幸翻译名家代表作品才有机会享有的又一种新奇体验。如今,这本相隔多年的第二本加缪作品《快乐的死》,则是另一个我从《异乡人》收获的缘分。
……
上午十点,帕特里斯·梅尔索踏着规律的步伐,前往札格厄斯的别墅。这个时间,看护已经出门到市集去了,别墅显得空无一人。时值四月,早晨春光明媚而寒冷,晴朗的蓝色天空净透如冰,普照的阳光耀眼炫目,却不带一丝暖意。靠近别墅的山丘里,一束纯净的日光穿入繁密的松林,沿着树干静静地落下。清冷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沿路走来地势略微升高了一些。梅尔索手中提着一只皮箱,沐浴于万物寂寥中独自灿烂的晨光下,在僻静路上自己单调的脚步声,以及皮箱提把规律摇晃的嘎吱声中,持续前进着。
抵达别墅不久前,他顺着道路来到设有不少长椅和小花园的广场。灰色芦荟、湛蓝天空和白色的石灰围墙中,点缀着提早绽放的红色天竺葵;这幅景象是如此清新多彩、富有童趣,梅尔索驻足了一会儿,才重新踏上从广场通往札格厄斯别墅的路。他在别墅门口停下,戴上手套,打开身有残疾的主人吩咐不要上锁的大门,再顺势将它关上。进门后他沿着走道继续前行,来到左边第三道门前停下,先敲门再开门进入。札格厄斯一如预期地坐在房内的扶手椅上,双腿残肢上盖着毛毯,紧邻壁炉;他所在的位置,正是两天前梅尔索待过的地方。他正在看书,当梅尔索停在重新关好的门前时,他将书在毯子上放下,瞪圆两只眼睛望着对方,目光中读不出一丝意外。窗帘是拉开的,任由阳光穿透而过流泻在地板、家具和摆设物品的角落。玻璃窗外,早晨在春寒料峭的金黄色大地上绽放着喜悦与平和。冰冷的荣景,小鸟怯生生地发出的尖声鸣叫,毫不留情泛滥成灾的阳光,为这个早晨赋予无害而真诚的意象。梅尔索静静站着,喉咙和两只耳朵受制于室内的闷热,感到窒息难耐。尽管天气已见回暖,札格厄斯还是任炉火烧得旺盛。梅尔索感觉自己的血液上冲到太阳穴,又蔓延到两只耳尖,跟着脉搏一起叫嚣跳动。对面的那位始终一语不发,只是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帕特里斯抬脚走向放在壁炉另一端的木箱,没有看对方一眼,径自将自己的皮箱摆在桌子上。抵达时,他感到自己的脚踝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站定后他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烟,因为戴着手套,点烟时显得有些笨拙。背后传来细微的声响。他叼着烟转过头去,札格厄斯仍旧凝视着他,但已将书本合上。梅尔索一边感到壁炉的火烤得他的双膝开始灼痛,一边从颠倒的视角判读书名,是巴尔塔沙·葛拉西安的《智慧书》。他再没有一丝犹豫,弯下身将木箱打开。黑色的左轮手枪躺在白色的信封上,显得每个弧度都闪耀着光泽,好像一只得到悉心照料的猫,一直守着札格厄斯的信。梅尔索左手将信取出,右手则拿起枪。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后,他把手枪换过来夹在左腋下,然后把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大张信纸,上面仅有札格厄斯用棱角分明的大字,写下的简单几行遗言:
“我除去的只是个不完整的人。希望人们能宽恕我的抉择,我的小木箱里,准备了给照顾我的人远超目前为止所应得的补偿。多出来的部分,我希望能用来改善死刑犯的伙食,但我明白这样的要求已是过分了。”
面无表情,梅尔索将信重新折好,与此同时,口中香烟飘散的烟刺痛了他的眼睛,些许烟灰跌落在信封上。他摇晃信封将烟灰抖落,然后将其放在桌子上明显可见的位置,再转身面对札格厄斯。后者现在望着信封,一双短而强壮的手一直捧着那本书。梅尔索俯身转动保险箱的钥匙,取出一沓沓包着报纸、只从侧边透露出厚度的钞票。腋下始终夹着枪,他用一只手规律地搬运着,好将自己的皮箱装满;发现总共仅有不到二十沓百元钞票之后,梅尔索才明白自己带来的皮箱太大了。他在保险箱里留了一沓百元钞票。关上皮箱,再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扔进炉火里,接着,他用右手拿起手枪,走近残疾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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