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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现代文学家郁达夫精选作品集,精选名篇佳作,收录《故都的秋》《沉沦》《春风沉醉的夜晚》《迟桂花》等经典篇目,是民国美文典范,至纯至美。
★郁达夫是近代文学史上的重磅作家,是曾与鲁迅双峰并峙的文学大家,亦正亦“谐”的浪漫主义先声,也是给枯槁的社会吹来春风的极有个性的作家、伟大的爱国者,鲁迅、林语堂、沈从文、贾平凹等倍加欣赏。
★不满足于现实,而又不肯遁于空虚,一个“零余者”深邃而巨大的悲恸、忧郁而真诚的内心独白,一个民国个性作家高贵的人道之心。
★双封文艺设计,内容精编精校,注释无障碍阅读。
★金句振聋发聩:
大学毕业,以后就可以有饭吃,你这种定理,是哪本书上翻来的?
无雨哪能见晴之可爱,没有夜也将看不出昼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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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郁达夫,20世纪华语文学十分具影响力的文学家,感情浓厚的浪漫主义作家、诗人。
本书收录了他十分具有代表性且经典的小说、散文和自传作品,不仅包括《沉沦》《迟桂花》《 春风沉醉的晚上》《故都的秋》等名篇,还精心挑选了更能体现郁达夫语言风格、思想内涵和浪漫主义情怀的一些篇目。
他在文学上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在作品中剖析和鞭挞自己,融入了他细腻的情感、深切的观察,以及敏捷的才思,使得作品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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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郁达夫(1896~1945)
原名郁文,字达夫,浙江富阳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
郁达夫医生为新文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他在文学上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倾向。
代表作《故都的秋》《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迟桂花》《银灰色的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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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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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编
银灰色的死
沉沦
茫茫夜
采石矶
茑萝行
春风沉醉的晚上
离散之前
薄奠
迟桂花
散文编
归航
零余者
小春天气
给一位文学青年的公开状
一个人在途上
志摩在回忆里
钓台的春昼
故都的秋
寂寞的春朝
北平的四季
自传
悲剧的出生
我的梦,我的青春!
书塾与学堂
水样的春愁
远一程,再远一程
孤独者
大风圈外
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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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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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凋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式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吧,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者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样。
在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着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啦!”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像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②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沉,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已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的。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一九三四年八月,在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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