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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谁的青春不迷茫?青春并非只在校园里,也许是你刚刚走入职场的懵懂,或是现实残酷与内心执念的对弈,妥协也许是成长的开始,棱角是否被洪流冲刷圆润,还是换一种方式继续最初的梦想,都是青春职场该去面对的,如何选择如何生长是我们青涩时光中难以磨灭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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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描写失意诗人的诗意人生。执念与妥协挣扎对抗,人对文学乃至精神世界是否可以撑起自身在现实中的优越感以及幸福感?站在现实与梦想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之上,究竟该如何选择?这个视诗歌文学为全部生命的杂志编辑梁凉,用他的故事为我们铺垫出另一种假设……
梁凉刚到“穿越人海”杂志社入职,便陷入家里家外的各种纷繁琐碎的烦恼当中。三年未见的同学兼“诗友”宋舰的出现,让他错失了与周夕墨相识的好机会。梁凉想起宋舰跟自己提及的歌词,去咖啡厅居然一气呵成写出四首歌词,全部转给了宋舰,宋舰当即将歌词转交给了音乐人,俩人的友谊获得了很好的巩固。梁凉没想到,以“黑土”笔名写散文和小说的周夕墨,竟会因为被袁莺莺的偏爱和庄北的不待见,引发一场因读者见面会而使他也卷入其中的尴尬误会。好在事出有因,一场酒宴,让一切有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梁凉因与周夕墨继续情缘而心情大好,可转瞬之间便打不通周夕墨的电话了。原来,周夕墨因家事回了老家。梁凉也因一本宋舰刚出版的歌词集,再次陷入难堪的境地。他决定整理自己的诗稿,却意外发现了周夕墨的诗,以及前任诗歌编辑用稿背后的种种违规操作。梁凉知道了自己所谓的前女友柳绒因抑郁症自杀的消息后,才知道他们相处的时光里很多的矛盾并非柳绒本意,那时候她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梁凉也觉得自己不那么讨厌她了,渐渐走出了情绪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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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瑞雪,本名李瑞雪,女,1965年1月生,辽宁抚顺人。1995年毕业于沈阳师范学院学前教育专业,辽宁东方发电有限公司活动中心管理员,喜欢写作。中篇小说《睡莲花开》获红袖添香网站第五届鲁迅文学奖网络小说提名。与红旗导演联合编剧的院线电影《天佑之爱》2018年入围第十四届中美国际电影节“金天使奖”,荣获第三届中国青少年公益电影大赛“优秀电影奖”,北京国际电影节儿童电影周“最受观众喜爱的优秀作品奖”;诗歌《灵魂的花》《舞衣袖》《弦上语》分别荣获中国诗歌会2021-2022年举办的“中国蒹葭爱情诗大赛”金奖,第五届青春诗歌会银奖,中国作家诗人皇冠奖。
千寻,本名吴锋,男,1976年3月生,四川雷波人。1991年8月,安徽省下塘高中毕业。自由职业人。作词歌曲《中华腾飞时》在“强国一代”主题歌词歌曲LOG0征集活动中,荣获歌曲类二等奖,并于2018年入选新人教版八年级教册(下册);诗歌《我的高傲》《只有一盏灯》荣获第八届中国诗文奖金奖。作词歌曲《还剩多少时光》抖音5201万次播放量,作词歌曲《深夜想着谁》抖音1.1亿次播放量,作词歌曲《缘分墙》抖音4086万次播放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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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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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第一章 谁挡住了诗的光芒
53.第二章 超级粉丝
117.第三章 互换角色
171.第四章 来势凶猛的情感博弈
233.第五章 生命之美
287.第六章 诗情画意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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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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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挡住了诗的光芒
一
“你的诗,很有张力,也很有潜力!”
这是《穿越人海》杂志社胡社长见到梁凉后说出的第一句话,极简洁,却很有力度。
“我们的国粹需要我们用最虔诚的坚守来捍卫,当然,也包括诗人的高贵和高傲。”
随后胡社长说出第二句话。
梁凉听到胡社长的第一句话时,表面上唯唯诺诺地应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句话的可信度。他觉得面对这样一位不怒自威的领导,自我降低价值本身不是虚伪,而是能力,这种能力恰好可以时不时地拿来打发无聊的时刻,包括眼下。只是到了胡社长说第二句话时,他的内心却趋于手舞足蹈了。在他的内心深处,重任在肩的使命感像诗意的种子油然而生。他知道,只要种子优良,土壤适宜,这粒种子就可以发芽、生长、开花和结果,就能从一株独苗繁衍成一片绿地,扩张成一片森林。虽然自己永远只是森林里渺小而不起眼的一棵,但是自己愿意做这一棵为森林增加密度。
他很欣慰自己选择了写诗这条艰苦且浪漫的路。的确,诗歌在文学体裁中有让人仰望的高度,有人为之欣喜、为之疯狂、为之痴癫,甚至为之孤寂一生。
突然间,梁凉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甚至灵魂里某个一向被忽略或是被遗忘的点就这样被激活了。
他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欣喜若狂。
“等等。”
就在梁凉准备离开时,胡社长喊住了他。
梁凉回过身,真诚地看着胡社长。
胡社长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椅后面的书柜前,打开一扇玻璃柜门,从书柜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精装本《诗经》。
“你再等一等。”
胡社长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依然是不紧不慢地略显随意洒脱地在《诗经》的扉页上一边写一边嘟哝道:“为今天留个纪念吧。”
胡社长写完惠赠签名,态度和蔼地将《诗经》递到梁凉手上。
梁凉异常激动。尽管他自己也有《诗经》,但是胡社长送自己的这种版本的却没有。他从见到《诗经》的那一刻起,内心便如春天草芽蠢蠢欲动,此时如果有纸笔在手,便可以呼之欲出很多诗篇,但他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
他觉得不应该在胡社长面前卖弄自己的诗情,年轻人在长辈面前必须有一种谦虚的品质和低调的态度。而做人本身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往前修行着走。
二
“我们《穿越人海》杂志社就需要像你这样的诗歌编辑。”
这是《穿越人海》杂志社编辑部郭主任引领梁凉去编辑室的路上对他做出的比胡社长的鼓励更胜一筹的褒奖。这褒奖让他心潮澎湃得感觉重任在肩还嫌不够,觉得自己已被时代赋予了更高尚、更伟大的历史使命——以诗歌编辑的方式服务国家、服务大众、服务杂志社。这让他觉得确实只有诗才可以让自己与这个世界进行畅通无阻的对话,即便有些时候遇到阻碍,但是更多时候是通畅的,尽管历经了挣扎并拼尽了全力。
他跟在郭主任身后,与其仅间隔两步的距离,时不时侧脸看看杂志社房间内部的墙体,装饰得很有文化氛围,他喜欢这样的布局,让人如同遨游在文化的海洋里。墙体上挂着中外名家的像,有简介,也配了几句名家们的代表作。他的记忆力特别好,几乎过目不忘,所看过一遍的诗句他几乎会记得。
走过一段较长的走廊,他们转进了一间门头标牌上写着“《穿越人海》编辑部”的屋子。
三
“她叫袁莺莺,是我们《穿越人海》杂志社的散文编辑;他叫庄北,是我们杂志社的小说编辑。过一段时间,有可能过来一位美术编辑。”
郭主任说到后面这一句时,梁凉不经意间看到袁莺莺和庄北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都心照不宣地露出仅仅是挂在脸上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的不关心,甚至是一种排斥。
“希望你们合作愉快。”
郭主任与梁凉一样,也看到了袁莺莺和庄北之间的不谋而合,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多余,也非常尴尬,更有些不安甚至忐忑。忽然,他觉得此时屋子里的空气忽冷忽热,冷到寒冬,热到酷暑般,他身上的毛孔里被挤出一些细小的汗,至于是热汗还是冷汗他也一时体察不出来。他有点不自在地轻挪着脚步。
“我还有事,你们各自忙吧。”
“对了,以后那张办公桌就是你的了。”郭主任补充了一句。梁凉看过去,办公桌上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报纸杂志以及其他杂物,感觉很久没有人来坐过这张办公桌了。
郭主任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离开了。瞬间,梁凉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弃婴,刚刚的心潮澎湃只这一瞬间便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编辑部就三人,也没有人叫梁凉坐,梁凉走到刚才郭主任指给他的办公桌前坐下,桌子上没有被报纸杂志占据的地方已经落满了灰尘,电脑屏幕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灰。
“那《诗经》是胡社长送你的吧?”
郭主任离开后,袁莺莺主动跟梁凉打起了招呼。
“你怎么知道?”
梁凉非常好奇,他甚至觉得袁莺莺询问自己的语气和神态中有一种未卜先知的神秘能力。
“那还用问?”
庄北头也不抬,不屑地应和了一句。
“连文学和文艺都分不清的人,反正送你也正所谓物尽其用了。”袁莺莺说了这样一句冷嘲热讽的话后,自觉有些欠妥当,便急忙补充了一句道,“虽然我们胡社长不太懂什么文学、文艺之类,但他是商业精英,他人脉极广,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包括咱郭主任,都是能人。”
庄北随后跟着补充夸赞,虽然内容是褒义的,但是,他看上去的表情和听上去的语气绝对是挖苦、不屑,甚至夹带着鄙视。
梁凉知趣地不再言语,开始整理自己的各种办公物品,很多杂志、很多打印诗稿、很多笔记、很多文档、很多参考资料。他有一种如梦幻泡影的感觉,明明自己准备了满满的雄心壮志,却在这冷热交替的外来影响中,让自己的思绪纷飞到一刻不得安宁。即便如此,他仍极力控制自己,不让此刻内心的不安和那点不满表现在脸上,但他这片刻的笑容一定是带着一种表演成分在里面的,甚至和他平时不太一样,也由不得他不得不违心一下。
梁凉一边整理物品,一边时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偷瞄着袁莺莺和庄北。
他觉得这两个说话尖酸刻薄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尽管知道他们的话可以当成《穿越人海》的杂音,但是他被这杂音所影响了,甚至被它左右了。这让他觉得自己非常孤立无援,好像在这个新的工作岗位上,自己站在无人岛上,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除了诗还是诗。只是很遗憾,诗不可能是万能的;诗让他感受到一种可以安心的依靠时,也让他明了,诗无论具有多大的能量,都无法摆脱它自身的脆弱,即便有胡社长刚刚送的《诗经》在手,也不知该怎么拯救此时弱小的自己。
这好比春天,不管怎么翻耕让大地复苏,让万物重生,都抵挡不了夏天即将迈过来的脚步,还有秋天冷冷清清的残酷。接下来的事实也确实向他做了一个最有力的证明——梁凉的判断非常正确。
袁莺莺对梁凉说,郭主任之所以简单交代几句便走了,是因为郭主任必须出去跑业务,至于跑什么业务,按照袁莺莺引用的郭主任的话说,那叫无可奉告的商业机密。
“对了,梁老师,那边饮水机有水,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有水杯。”袁莺莺指着墙角的饮水机说。
“好的,谢谢。”梁凉的礼貌和客气是从小被妈妈教出来的。
“人都是自私的。”
庄北如是说。
从那一刻起,一向视诗为生命的梁凉对于诗歌的认知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原以为自己怀抱着诗意灿烂的美梦,极其幸运地进入了诗意辉煌的殿堂,不承想,如同芸芸众生里的编辑们一样,在《穿越人海》杂志社的编辑部里,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辛劳耕作——天天坐班、时刻守时,并被所有投稿文字所包围、所捆绑,名为为人做嫁衣,实为文字搬运工。
“诗歌编辑大多应该坐不住。”
中午,在餐厅进餐时,袁莺莺看着梁凉,对庄北说。
“是,像诗歌一样跳跃。”
庄北即刻回应了袁莺莺。
梁凉看到庄北回应袁莺莺时,嘴角处沾着一个白白的米粒儿。如果当时庄北没有说这么一句贬义大于褒义的话,他会及时告知庄北,但是他即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仅如此,他还要求自己,不仅不告诉庄北,还不流露出任何袁莺莺也发现了但有意不告诉庄北的诡态。他应该适宜地让自己不那么张扬,一个生人夹杂在原同事之间,张扬和过于表现都是不好的。
袁莺莺和庄北边吃饭边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事。
梁凉只顾着吃饭,没有理会他们。这是在《穿越人海》杂志社吃的第一顿饭,他感觉到这不是饭菜本身的那种香味,而是夹杂了一种世俗和社会的味道在里面。他吃得不快,但吃出了不同的味道,这顿饭应该会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也许他能从中找到一些灵感,写出一首意义很深刻的诗,但现在他是没有这个灵感和心境了。
“你乐啥?”
离开餐厅往编辑部走的时候,庄北问袁莺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梁凉,好像梁凉与袁莺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时梁凉决定,既要装作没看见,也要装作没听见。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与庄北和袁莺莺之间不过是为了各自的生存才在一起,至于见到了啥或是听到了啥,管它呢。人都是自私的,庄北说得没错。可是回到编辑部,大家都恢复到之前的工作状态后,梁凉一抬头,发现正在看稿的庄北脸上的白米粒儿没了,正纳闷儿时,他见庄北竟洋溢出满脸灿烂的笑容。
“不错,不错,很不错!”
庄北情不自禁地嘟哝,然后不经意间一抬头,发现了正在看着他的梁凉。
“确实不错!”
庄北没把梁凉当外人似的不自觉地补充了一句后,下意识地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兴奋度,但仅仅一瞬间,他再次沉浸在无比喜悦当中。
“他前女友投来小说稿了。”
庄北不在的时候,袁莺莺对梁凉说。
“前女友?”
梁凉好奇地问。
“你还没看出他那个高兴劲儿?肯定是写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不然,他不会高兴成那个样子。”袁莺莺撇了撇嘴,又补充了一句,“只是非常遗憾,庄北已经结婚了。而且是新婚。”
袁莺莺的话让梁凉惊异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禁想起袁莺莺和庄北之间的一唱一和,尤其对诗歌编辑的评价。他又不禁天马行空地神游复盘了一番刚刚的那些细节,觉得人和人之间真的很复杂,根本不像自己理解的那般简单,完全是云里雾里,连诗的理论都解释不了。
梁凉盯着电脑屏幕,做着自己的事情。旁边那杯水已经没了热气。
四
“如果投来的文稿都有‘黑土’这样的文字功底和认知,我就没白当一回散文编辑。”
快下班时,袁莺莺在大家都默不作声时发出了一声慨叹。
梁凉没敢言语。
“黑土,一个写散文的,就这名字,别说是听,就是看,都觉得不是什么写散文的料。”
袁莺莺离开时,庄北向梁凉揶揄了一番“黑土”的名字,一脸的不屑里流露出鄙夷和故意的不以为意。
“反正,这要是写诗的作者,我单凭名字就能给他扣几分。”
梁凉为庄北能对自己敞开心扉,很感激地、随帮唱应地附和,觉得这是不用心有灵犀便可以瞬间达成的共识,在梁凉和庄北两个男人看来,名字确实是一个人完全一目了然的一张脸。
“情人眼里出西施,女人眼里有帅哥。”
庄北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和口吻的轻缓里都带有一种看破红尘的不屑,好像袁莺莺并不像梁凉感知到的那般聪明伶俐,反倒是愚痴蠢笨的那种傻女人。而这一念像惊鸿般闪过,他为自己这冒失或是不得体的一念摇头否认。
梁凉随即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篇“黑土”的散文。文字确实可以,按照他对文字的判断,通篇空灵且不乏一丝不苟,前后呼应中,笔触细腻且不乏大气通脱,字里行间既有尘世的旷达大度,也有涓涓细流的绵长轻软,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抒怀之人既有雌雄同体的豪放,还兼具着婉约。但是这略显冗长的长文不乏明显可见的缺陷。
比如,语言确实拖沓冗长,但缺乏推敲和层次感。
比如,抒情含蓄,但缺乏精力具足的饱满。
比如,描绘和叙述间那种衔接过渡的脱节。
梁凉之所以这样评价,是因为他一向这样评价诗。当然,“黑土”的散文硬伤可见,显而易见的力量也是难能可贵,他甚至觉得“黑土”散文里的这种力量是对每一个白天和夜晚来临的感恩与祝福,既有由衷的肯定,也有安静的独白,更有平等的对话。但是,他没将自己的见解和认可说一句给袁莺莺。也许是因为觉得还不够熟甚至不够信任,没有必要全盘说出自己对“黑土”散文的见解和剖析,他不能这样卖弄自己天生对文字有种很精准的敏感。
当然了,他也想给一个女流之辈袁莺莺留足面子。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尽管袁莺莺对“黑土”的散文情有独钟,但是,即便她给了“黑土”很多很多的偏爱,到头来,“黑土”也不一定会感恩于她。
就像人之所以孤独,要么你优秀于周围和你熟悉的人,要么周围熟悉的人都优秀于你。前者是别人自叹于不想和你来往,后者是你自卑于不敢和别人来往。
“袁莺莺从结婚起就没写出一篇像样的散文。”
庄北偷偷告诉梁凉。
“所谓的才女才尽,说的就是袁莺莺。”
庄北告诉梁凉时,大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梁凉听后释然了。他知道了庄北与袁莺莺之间所谓的契合不过是某种利益上的天衣无缝。除此,两人之间便没有了任何交集。他看着自己视线中的袁莺莺和庄北,一个任劳任怨地在下班前最后的时间里,埋头修改着文稿;一个在杂乱无序的故事堆里,焦头烂额地寻找着被自己忽略的所谓珍珠或璞玉。而他自己因为诗的短小精悍,也因为对诗作者投来的诗稿瞬间做出的识别和判断,省去了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于是他把这些时间全部交给了思考。
他觉得一个诗人只有靠着既有高度又有深度的思考,才能找到人生的深度意义和更具高度意义的价值所在,他甚至又觉得,如果自己这个诗歌编辑都茫然无方向,无法在万象纷繁中梳理出为什么要坚守本我,那么,自己又能引领读者去向何方?
梁凉不禁深深陷入诗的宇宙空间里,而神游妄想时,一种沧桑和一些不甘,以及投稿诗里成堆成堆不清晰的心绪表达让他再次回归到清醒理性。原来编辑诗或写诗本身不一定是润泽灵魂的唯一美差,完全有可能是以另一种方式进行自我囚禁的禁锢,应该是无形的枷锁。
诗固然美好,有能穿透心灵深处的柔软,而太多人的生活和远方却很糟糕,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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