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在虚无时代:与马克斯·韦伯共同思考
》
售價:NT$
260.0
《
斯大林格勒:为了正义的事业(格罗斯曼“战争二部曲”的第一部,《生活与命运》前传)
》
售價:NT$
840.0
《
日内交易与波段交易的资金风险管理
》
售價:NT$
390.0
《
自然信息图:一目了然的万物奇观
》
售價:NT$
640.0
《
经纬度丛书·州县之民:治乱之间的小民命运
》
售價:NT$
440.0
《
女性史:古代卷(真正意义上的女性大历史)
》
售價:NT$
560.0
《
你当我好骗吗?
》
售價:NT$
550.0
《
跨代伴侣治疗
》
售價:NT$
440.0
|
編輯推薦: |
本书在日常生活和文学之间的关系引申展开讲阿拉伯语,进而引申到在一种欧洲尤其是法语背景下的阿拉伯文学、摩洛哥文学,作者在一种娓娓道来的文学阅读经历、生活中两种语言的相互交织与构建,通过对一种掌握了两种语言的写作者而言,阿拉伯语与阿拉伯文学意味着更深层的内在联系。书名来自卡夫卡,他在日记中引用了一位布拉格艺术家的话:“看,我说所有的语言,但用意第绪语”,意思是一个人不能摆脱自己的家庭语言,至少在口头上是熟悉的。通过三个步骤——“人如何成为单一语言使用者?”、“你无法翻译我”和“对—话”——基利托重新审视了自古典时代以来困扰阿拉伯文人的问题,这些问题主要与身份/他者的二元性有关……
|
內容簡介: |
本书以阿拉伯语文学为中心,立足作者的阿拉伯语与法语的双语经验,集中思考了文学翻译问题、阿拉伯小说的起源和当代摩洛哥文学的演变、阿拉伯语文学在世界文学中的地位等问题。全书分为三个部分,“人如何成为单一语言使用者”,“你无法翻译我”和“对—话”。在第一部分主要是从个人成长与阅读、生活经验中,得出人是如何与自己的母语紧密联系在一起,并互相成为彼此的存在。第二部分主要谈了具体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既有阿拉伯语文学对外翻译的思考,又有重大经典作品翻译为阿拉伯语时遇到的问题,这些评论不仅仅是作家感性的思考,更是与前沿的翻译理论对话。从巴尔扎克《幻灭》到《一千零一夜》,从堂吉诃德到但丁、麦阿里,从歌德到罗兰·巴特……通过众多作品的翻译学问题讨论,对翻译、文学中双语性的变形、阿拉伯小说的多种起源以及现代摩洛哥文学的流变等问题进行了富于原创性的阐明。最后一部分是“对—话”,作者从文学史的视角评论了一些当代阿拉伯世界的作家、艺术家的作品,与阿拉伯语语言上的特色。将阿拉伯文化置入其他一系列文化的视野。通过三个步骤,作者重新审视了从古典时期以来一直困扰阿拉伯知识分子的身份认同/异己性的双重关系问题。
|
關於作者: |
阿卜杜勒法塔赫·基利托(Abdelfattah Kilito,1945—),出生于摩洛哥的拉巴特,著名作家、学者、评论家,穆罕默德五世大学文学教授。多重身份使得基利托的作品类型非常多样化,在散文、小说、论著、评论文章和文学访谈之间自由转换,形成了新颖独特的写作风格。他著述颇丰,获得过全球多个文学奖项,包括摩洛哥图书奖(1989年)、法兰西学院奖(1996年)、苏丹奥维斯批评与文学研究奖(2006年)和阿拉伯语言文学费萨尔国王奖(2023年)。他曾在新索邦大学、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芝加哥大学、牛津大学和法兰西学院担任客座教授和讲师。
|
目錄:
|
我们如何成为单一语言使用者?
壁?垒?/?003
苍白的面孔?/?011
语言,我的理性?/?023
我伊甸园的文字?/?037
望风的语言?/?045
波洛对诺冬?/?051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059
你无法翻译我
关于翻译?/?079
原?版?/?085
目眩的公鸡?/?101
但丁和麦阿里?/?121
《堂吉诃德》,由阿拉伯丝线织出
?的布匹??/?127
殖民地文学?/?139
罗兰·巴特和小说?/?153
对—话
“离家出走,永远离家
?出走”?/?167
有关错误的喜剧?/?177
以风为履的人?/?187
忽略暗示法?/?193
“像鹅卵石般平滑的面庞”?/?199
梅德布和他的一众分身?/?205
对游戏的遗忘?/?211
在拉鲁伊的一页上?/?223
迷人之物?/?233
读者的语言?/?241
译后记?/?253 序.
|
內容試閱:
|
作为本书译者,我并非作者阿卜杜勒法塔赫·基利托心中最理想的读者。[?本书得到北大阿拉伯语系袁琳老师的帮助与审订。我们汇总了书中出现的与阿拉伯文学、文化习俗等有关专有词汇与表达,就此与袁老师进行了邮件交流,在此对她表示感谢与敬意。编者注
]不懂阿拉伯语,也对摩洛哥或马格里布文学所知无几,我完全是通过法语来理解作者的文本的,所以就像作者在文中讨论的那样,想必一些表达上细微的差别,未必没有被我视而不见地略过了。翻译就像解码,不拥有对应语言的钥匙,便无法打开文本的门。
但如果一个人手里握有两把乃至多把钥匙,人是否就真的可以同时踏进两扇门内,同时以两种乃至多种语言作为栖身之所?我想,这种割裂感正是作者写作本书的出发点,中国读者对于这种割裂应该并不陌生,即使是仅处于单一语言环境的人,面对人们所说的“西方”时也时常感到处境尴尬。
首先,双语主义的题中之义在于文化身份的选择。语言是比民族国家的概念更切身可感、更直接塑造人的文化记忆和思维方式的存在,正如齐奥朗所说,“人不是居住在一个国家里,而是居住在一种语言中。唯一的故乡除此无他”。选择什么语言写作与阅读,就是选择怎样的文化身份。如今,一方面人们普遍认为西方是输出的文化、占有优势地位的文化,这在文学领域尤其明显,阿拉伯语与中文的语境都经历了曾经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一语制的崩塌,与经典直接挂钩的《古兰经》的阿拉伯语和文言走向式微,我们多少抛弃了曾经的诗歌传统,更多借鉴西方文学的叙事传统。另一方面,民族主义似乎成为了总体趋势,人们可以接触的语言更多了,但结论常常重新走向区隔,这就像巴别塔的重演,多样化反而加强了单一性。
其次,即使人选择了“改宗”,选择主要接受非母语语言的信息,乃至选择以非母语表达,也难以真正与母语断交。人很难不用母语思考,很难不对那些难以被翻译乃至不能被翻译的、独属于本民族的词语、事物感到亲切,很难不维持与母语相连的、刻在文化基因中的行为方式。又或者,极力消除自身母语的痕迹,这也是一种对其影响的焦虑。语言选择中,站队似乎是必须的,而无论怎样选择,似乎都会走向对集体的回归,都会面临自我的消弭。
同样我们也要问,语言乃至文化的纯洁性是否真的存在呢?所谓传统,是否是一成不变的?是否我们眼中民族文化独有之物,我们眼中具有独特性的传统,就像所谓的“东方”与“西方”的对峙一样,至少部分地,是由人构建出来的?又是否存在更普遍的价值,是可以跨越民族语言的区隔?
所以作者除了讨论语言的区隔、翻译或者说阐释之难,也着力于新的对话的可能性。阿卜杜勒法塔赫·基利托所援引的文本,使得对话成为可能,或者说使得两种文化身份并存成为可能,它们基本是作者带有乡愁色彩的个人回忆,保留了阿拉伯文化及生活中维系民族记忆的事与物,在使用小说形式的同时借鉴了传统文学,另一方面又与阿拉伯语本身保持了距离,是向不同阐释、不同背景的读者都敞开的文本。这也让我们思考,在如今的中国,文学可以探索的方向是什么,可以继承文脉的创作方式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