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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以欧仁?德拉克洛瓦的作品和生平为中心、以穿越波德莱尔美学思想的灵活方式,重新加以组织,是波德莱尔对德拉克洛瓦最深刻而全面的论述,也是编者有意雕琢的一面精美华贵而又足以照见波德莱尔批评之心的镜子,成为读者了解或研究德拉克洛瓦作品、波德莱尔美学思想的最权威的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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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关于艺术和艺术家的文章,是波德莱尔著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于他爱慕的艺术家,他那敏锐的洞察力正源于他与艺术家的那种意气相投和心照不宣,从而使他能够洞察艺术家作品的秘密。在本书的叙述中,波德莱尔在德拉克洛瓦身上发现与自己相类似的有关艺术的忧虑和美学思想,直至在画家身上认出自己,甚至把自己与画家视为同一个人,通过对德拉克洛瓦的分析、思考与延伸,将其作品进行了重组、再创作,在字里行间,把增添上新远景的作品展现给读者,同时,也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位艺术生命的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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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1821年4月9日-1867年8月31日),法国十九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代表作有《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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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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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学派的诗人(序)
前言
灯塔
1859年沙龙(节选)
德拉克洛瓦致信波德莱尔
1846年沙龙
一 批评有什么用?
二 什么是浪漫主义?
三 论色彩
四 欧仁?德拉克洛瓦
1855年世界博览会——美术部分
一 批评方法
论应用于美术的现代进步观
活力的移动
二 安格尔
三 欧仁?德拉克洛瓦
欧仁?德拉克洛瓦
他的作品、观念、品行
欧仁?德拉克洛瓦的作品和生平
画
1845年沙龙——历史画
圣绪尔比斯教堂中欧仁?德拉克洛瓦的壁画
《沙尔丹纳帕勒之死》画展
记欧仁?德拉克洛瓦《狱中塔索》
关于校正原文的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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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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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
鲁本斯如遗忘的江水,慵懒的花园,
冰洁的肉枕虽无法垂爱,
可这里喷涌着生命,传承不息
如天穹的空气,海洋的水滴。
莱奥纳多?达?芬奇似深邃韬晦的镜子,
镜中妩媚的天使温情含笑,
阴影下的冰山和松林
神秘般锁住天使家园。
伦勃朗,像一所悲凉的医院,
细语伴着唯一硕大的十字架,
哭泣的祷告是这片污秽中一个亮点
如冬季的阳光一闪而过。
米开朗琪罗,是混沌的所在,
辨不出谁是赫拉克勒斯和耶稣基督,
威猛的幽灵拔地而起,趁着暮色,
用十指撕开身上的裹尸布。
拳击手的怒火,农牧神的厚颜,
你却懂得收集粗人的壮美,
比天高的心,比棉薄的身躯,
布杰①,你是苦难人的忧郁帝王。
华托像狂欢节,冰清的心灵
像蝴蝶那样翩翩游荡,
吊灯照亮鲜爽轻盈的布景,
为这旋转的舞会泻射疯狂。
戈雅如一场充盈未知物的噩梦,
有在巫魔夜宴中烹煮的胎儿,
有照镜的老妪,赤条的婴孩
引诱着已经穿好长袜的魔鬼。
德拉克洛瓦是魔鬼出没的血湖,
掩映在四周茂绿的冷杉之中,
怪异的乐曲穿过阴霾的天空,
如同韦伯那抑郁的叹息。
这些诅咒、这些渎神和抱怨,
这般疯狂、呐喊、哭泣和赞美诗,
是千万座迷宫发出的回响,
是非贤非圣者的灵丹妙药!
这是千百个哨兵传递的呼喊,
是千百个话筒下达的命令,
这是千百座城堡上点燃的灯塔,
是浩瀚林海中迷路猎手的呼救!
因为,上帝啊,这正是我们的尊严
得以体现的最好证明,
但愿这种代代相传的激情哭诉
消失在您永远不朽的边际。
——摘自《恶之花》
1859年沙龙(节选)②
我冥思苦想,寻找能恰当表现德拉克洛瓦特点的用语。杰出的素描家,非凡的色彩家,热情而多产的构图家,所有这一切都显而易见,所有这一切都已说过了。但是,什么东西使他创造出新颖感?较之过去,他给了我们什么新东西?他同伟人一样伟大,像灵巧的人一样灵巧,可是,为什么他更令我们喜爱?可以说,他有更丰富的想象力,他尤其表达了大脑深处的东西,表达了事物中令人吃惊的一面,因为他的作品如此忠实地保留了他构思的特征和性情。这是有限中的无限。这是梦幻!我不把“梦幻”这个词理解为夜间杂乱无章的梦境,而是经过大量沉思而形成的幻象,或在不甚丰富的大脑中经人为刺激而产生的幻象。简言之,欧仁?德拉克洛瓦尤其描绘处于美妙时刻的心灵。啊!我亲爱的朋友,他有时让我渴望能像儿孙满堂的老人那样长寿,或渴望死后能适时复生,以便能看到未来的人们为他着迷、对他赞颂,尽管死而复生需要极大的勇气(“把我送回地狱去!”不幸的人被色萨利的女巫复活后说道。)。然而,这又有何用?渴望看到预言实现这种孩提般的愿望一旦如愿以偿,这时,我只有羞愧地承认自己是个弱者,需要看到别人赞同自己的信念,除此之外,我还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德拉克洛瓦致信波德莱尔③
亲爱的先生:
怎样才能恰如其分地感谢您再次表示出的友情?我眼见自己受到许多严肃或所谓严肃批评家的斥责和诋毁,就在此刻,您来援救我。这些先生们只接受伟大的东西,而我送去的只是刚刚完成的作品,没有衡量验证我是否符合规定而能流传后世,我并不怀疑这些先生们有助于我使作品流传后世。得到您的青睐,我十分高兴,不再为受到他们的责难而痛苦。您对待我,
如同人们对待逝去的伟人一样,您让我脸红,又让我很喜欢您。我们天生就是这样。
再见了,亲爱的先生。请您能更经常地发表点儿什么,因为您在所有您做的事中放入了您的身形,而您的才能使朋友们只抱怨您出现得太少。
非常亲切地与您握手。
欧仁?德拉克洛瓦
1859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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