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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輯推薦: |   
          | 睽违三年,痞子蔡携全新长篇纯爱小说重磅归来! 阿尼玛——你的女神,你的唯一,你的命中注定……
 不管曾经邂逅多少人,
 你心中永远只会有一个难以忘怀的恋人。
 谁,是值得你倾尽一生不断追逐的人?
 谁,才是你的阿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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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 什么是阿尼玛?阿尼玛是每个男人心中唯一认定的女孩!不管曾经邂逅多少女孩,他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一个“阿尼玛”。 一位腼腆害羞的高中男孩,与一位拥有如栀子花般美丽脸庞的高中女生,在公车上“不断地偶遇”。女孩的幽默与聪慧,打动了男孩的心,然而男孩没有进一步追求,二人只是在公车上简短客气的交流,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知道对方的住处;但他们有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这个搭车的美丽时刻。
 上了大学,男孩难忘高中时期公车上相遇的女孩,纵使大学时期有缤纷的社团联谊生活,纵使也有对他心仪的女孩,但他总是不经意再次想起公车上拥有栀子花香的女孩……
 男孩在默默地等待与寻觅中,还有机会在茫茫人海中与心目中的阿尼玛女孩再次相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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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關於作者: |   
          | 蔡智恒 BBS的ID为jht,网络上的昵称是痞子蔡。
 1969年出生于台湾嘉义县,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
 1998年于BBS发表第一部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
 自此以后,左脑创作小说、右脑书写学术论文,独树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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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錄: |   
          |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栀子花女孩
 珊珊学姐
 杨玉萱
 林依琦
 萧文莹
 李清莲
 Jenny
 徐雅玲
 放声大哭的女孩
 张秀琪
 魔术师的选择
 阿尼玛
 栀子花开
 写在《阿尼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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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似乎好久没说话了,但又有很多话想说。
 不是很容易整理出头绪,我尽量整理。
 如果文字太杂乱,请别见怪。
 以前我每完成一部作品,大约会有两个礼拜的蜜月期。
 那期间内,我会觉得怎么写得那么好,万一以后写不出来了怎么办?
 然后开始担心,担心我长这么帅、人又潇洒、个性善良低调、做事认真负责、遵守交通规则、孝顺父母……现在又写出这么好的小说,会不会短命?
 但过了蜜月期后,再检视自己的作品,便发觉我还是可以长命百岁。
 《阿尼玛》的蜜月期比较长,起码将近一个月。
 虽然我的行文风格大致没变,但叙事口吻比较像十多年前的我。
 或许在《阿尼玛》的写作期间,我常会想起那时候的我吧。
 对我而言,大约在2000年到2001年之间,创作力最旺盛。
 可惜那期间正好是“忙着从博士班毕业”“拿到学位准备求职”	“刚正式成为研究员”这三个阶段,我无暇创作。
 所以我一直压抑住想写东西的念头。
 而那期间曾经想写过的东西,到现在几乎都不记得了。
 我是这样的,不会随身带笔记本或是录音笔记下想法或想到的文字。
 如果突然有想写的东西(或许就是所谓的灵感),我只能记在脑中。
 一旦时间久了,大概都会忘光。
 还好计算机中有个档案叫“无.doc”,刚好在用计算机又刚好有想法时,我会顺手记上几句。
 目前为止,“无.doc”里还有东西等待完成,长的、中的、短的都有。
 有时我会觉得可惜,因为没记录下来的更多。
 记录在“无.doc”的文字不多,而且琐碎。
 这么说好了,《阿尼玛》这篇十几万字,但在“无.doc”里相关的文字只有几百个字。
 其他的故事大约也是如此。有的甚至只留了一句话。
 简单说,记录这些文字只是想提醒我,曾经想写什么东西。
 1998年出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不断有人劝我以写作为正职。
 但我始终没有身为作家的自觉,也没有作家的心态,现在也是。
 当然如果你认为出了书就算作家,我不会反驳你。
 我只是说,我没有作家的自觉和心态而已。
 而且我一直有别的工作,那种工作跟写作一点关系也没。
 我很感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人,是多是少我不知道,但我很感恩也很感动。尤其当我回头时看见有人默默跟随。
 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多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待,我爱你们,要继续支持我喔”这类的话。
 因为写作者通常是站在舞台上最不容易被灯光照射到的角落,所以我无法像站在闪亮的舞台中央,对台下观众深深一鞠躬的歌者。
 我只是很感恩你对我文字的喜爱,但这只能放在心中。
 既然没有作家的心态和自觉,那么我的习惯也与一般人没太大差异。
 我认识一些写作者,总是笔记本电脑不离身,或是随身带笔记本。
 他们随时都在为写作准备,并尽可能记下脑中快速闪过的文字。
 他们在乎哪里适合写作,也在乎写作题材,更在乎如何提高写作能力。
 但我不一样。
 因为我可能跟你没什么两样。
 我生平第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出版社送我的,那是1999年的事了。
 那时笔记本电脑超贵,那台又是IBM,大约要十万块台币。
 我跟他们说:折合成现金吧。但他们以为我在开玩笑。
 其实我真的觉得干脆给我钱,即使只是一万块台币也好。
 那台笔记本电脑大约用了八年,我却只用来玩游戏。
 我从来没用那台电脑上网,也从来没用它写过一个字。
 一个字都没有。
 十几年来的生活模式总是这样的,平时忙得很,不管是教书、作研究或带研究生,甚至是兼了学校的行政职。
 勉强挤出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写东西。
 刚动笔时,通常已经隔了一年左右没写过字,因此总是卡卡的,一个礼拜写不出几百字。
 但我的生活模式又不允许我养成固定写作的习惯,所以十多年来我的写作量其实不大。
 也随时会觉得不写了也无所谓。
 刚动笔写《阿尼玛》时也是如此,卡卡的,挤不出几个字。
 又因为不仅得教书还兼了行政,烦心事务多,心情很难稳定,写作就更不顺了。
 写作不顺时就会开始想,我到底为什么要写?
 我一直强调我是个幸运的人,而幸运的人没有抱怨的权利。
 所以我不能抱怨些什么。
 不过有时候我会觉得累,那是一种心态上的疲累。
 所幸这段尴尬期并不长,我渐渐可以让脑中的想法化为流畅的文字。
 而在写作过程中,我也莫名其妙想起一些曾经忘记过的东西。
 因此《阿尼玛》对我的最大意义,已经不在于写得好或不好,而是它让我想起以前那种很想写点什么的冲动,也让我想起多年前出现在脑海但从未被记录下来的东西。
 1998年我29岁,因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我的人生突然大转弯。
 这十多年来,我努力握住方向盘,不让自己的人生走偏。
 虽然被视为畅销作家,但我一直守住我的本分,待在专业领域里。
 即使不断被劝说该朝名利双收的“作家”这方向走,我还是选择属于我自己的位置,安静地待着。
 有时回想起来,会觉得在这变动剧烈的世界里,保持一种不变,是件令人感动的事。
 所以,我很感动。
 我很感激你的一路陪伴或是默默注视。
 多谢你的错爱,我很惭愧,但由衷感激。
 我会努力,也会尽量,不管是写作或是装死。
 但我往后人生的最大安慰,仍是看到学生们在午后阳光下所展露的灿烂笑容。
 那是我的方向,也是归宿。
 而我和你将是在路途中擦身,然后相视而笑的伙伴。
 就说到这儿。夜很深了,容后再叙。
 请原谅我,虽然尽力了,但我或许没有把写作能力发挥到最好。
 也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更努力写好下一部作品。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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