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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輯推薦: |   
          | ★周作人,中国新文学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胡适、郁达夫、金庸、巴金、朱光潜、林语堂、郑振铎等文学大家盛赞的散文大家! ★在复杂的时代,周作人在自己的园地耕作独立又人性的艺术,书写人民的历史中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使其成为中国散文大家。
 ★周作人既关注生活旨趣,又对时事有清醒的思考,以温和、冲淡之笔书写个人的闲适、寂寞与不平,展现一种*越物质性和任何功利主义的思想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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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 本书是周作人自选集《雨天的书》《泽泻集》的散文合集。收入其早期杂文、随笔70余篇。其中《雨天的书》56篇,大多以谈茶、养鸟、赏花为题材,表现作者对闲适生活的情趣。《泽泻集》收录了《故乡的野菜》《北京的茶食》《喝茶》等脍炙人口的名篇。这本书显示周作人前期随笔极慕平淡自然的景地的风格特色,影响深远。 |  
         
          | 關於作者: |   
          | 周作人(1885-1967),中国散文家、翻译家。原名櫆寿,字启明,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五四运动时期任北京大学等校教授,并从事写作。论文《人的文学》《美文》、新诗《小河》等在新文学运动中均有重大影响。所作散文风格冲淡朴讷,从容平和。在外国文学的翻译介绍方面,尤其钟情古希腊文学和日本文学,贡献巨大。著有自编集《艺术与生活》《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等三十多种。 |  
         
          | 目錄: |   
          | 雨天的书 自序一
 自序二
 苦 雨
 鸟 声
 日记与尺牍
 死之默想
 唁 辞
 若子的病
 若子的死
 体 操
 怀 旧
 怀旧之二
 学校生活的一叶
 初 恋
 娱 园
 故乡的野菜
 北京的茶食
 喝 茶
 苍 蝇
 破脚骨
 我们的敌人
 十字街头的塔
 上下身
 黑背心
 托尔斯泰的事情
 大人之危害及其他
 蔼理斯的话
 生活之艺术
 笠翁与兼好法师
 狗抓地毯
 净 观
 与友人论性道德书
 与友人论怀乡书
 与友人论国民文学书
 教训之无用
 无谓之感慨
 日本的人情美
 我的复古的经验
 一年的长进
 元旦试笔
 沉 默
 山中杂信
 济南道中
 济南道中之二
 济南道中之三
 文法之趣味
 神话的辩护
 续神话的辩护
 神话的典故
 舍伦的故事
 科学小说
 读纺轮的故事
 读欲海回狂
 读京华碧血录
 两条腿序
 泽泻集
 序
 (苍蝇)
 镜花缘
 (雨天的书序)
 陶庵梦忆序
 (故乡的野菜)
 (北京的茶食)
 (吃 茶)
 谈酒
 乌篷船
 (苦 雨)
 爱罗先珂君
 死之默想
 (唁辞)
 死法
 心中
 关于三月十八日的死者
 新中国的女子
 碰伤
 吃烈士
 闲话四则
 钢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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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自序 
 前年冬天《自己的园地》出板以后,起手写《雨天的书》,在半年里只写了六篇,随即中止了,但这个题目我很欢喜,现在仍旧拿了来作这本小书的名字。
 这集子里共有五十篇小文,十分之八是近两年来的文字,《初恋》等五篇则是从《自己的园地》中选出来的。这些大都是杂感随笔之类,不是什么批评或论文。据说天下之人近来已看厌这种小品文了,但我不会写长篇大文,这也是无法。我的意思本来只想说我自己要说的话,这些话没有趣味,说又说得不好,不长,原是我自己的缺点,虽然缺点也就是一种特色。这种东西发表出去,厌看的人自然不看,没有什么别的麻烦,不过出板的书店要略受点损失罢了,或者,我希望,这也不至于很大吧。
 我编校这本小书毕,仔细思量一回,不禁有点惊诧,因为意外地发见了两件事。一,我原来乃是道德家,虽然我竭力想摆脱一切的家数,如什么文学家批评家,更不必说道学家。我平素最讨厌的是道学家,(或照新式称为法利赛人,)岂知这正因为自己是一个道德家的缘故;我想破坏他们的伪道德不道德的道德,其实却同时非意识地想建设起自己所信的新的道德来。我看自己一篇篇的文章,里边都含着道德的色彩与光芒,虽然外面是说着流氓似的土匪似的话。我很反对为道德的文学,但自己总做不出一篇为文章的文章,结果只编集了几卷说教集,这是何等滑稽的矛盾。也罢,我反正不想进文苑传,(自然也不想进儒林传,)这些可以不必管他,还是从吾所好,一径这样走下去吧。
 二,我的浙东人的气质终于没有脱去。我们一族住在绍兴,只有十四世,其先不知是那里人,虽然普通称是湖南道州,再上去自然是鲁国了。这四百年间越中风土的影响大约很深,成就了我的不可拔除的浙东性,这就是世人所通称的师爷气。本来师爷与钱店官同是绍兴出产的坏东西,民国以来已逐渐减少,但是他那法家的苛刻的态度,并不限于职业,却弥漫及于乡间,仿佛成为一种潮流,清朝的章实斋李越缦即是这派的代表,他们都有一种喜骂人的脾气。我从小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古训,后来又想溷迹于绅士淑女之林,更努力学为周慎,无如旧性难移,燕尾之服终不能掩羊脚,检阅旧作,满口柴胡,殊少敦厚温和之气;呜呼,我其终为师爷派矣乎?虽然,此亦属没有法子,我不必因自己以为是越人而故意如此,亦不必因其为学士大夫所不喜而故意不如此:我有志为京兆人,而自然乃不容我不为浙人,则我亦随便而已耳。
 我近来作文极慕平淡自然的景地。但是看古代或外国文学才有此种作品,自己还梦想不到有能做的一天,因为这有气质境地与年龄的关系,不可勉强,像我这样褊急的脾气的人,生在中国这个时代,实在难望能够从容镇静地做出平和冲淡的文章来。我只希望,祈祷,我的心境不要再粗糙下去,荒芜下去,这就是我的大愿望。我查看最近三四个月的文章,多是照例骂那些道学家的,但是事既无聊,人亦无聊,文章也就无聊了,便是这样的一本集子里也不值得收入。我的心真是已经太荒芜了。田园诗的境界是我以前偶然的避难所,但这个我近来也有点疏远了。以后要怎样才好,还须得思索过,只可惜现在中国连思索的余暇都还没有。十四年十一月十三日,病中倚枕书。
 英国十八世纪有约翰妥玛斯密(John Thomas Smith)著有一本书,也可以译作《雨天的书》(Book for a Rainy Day),但他是说雨天看的书,与我的意思不同。这本书我没有见过只在讲诗人勃莱克(William Blake)的书里看到一节引用的话,因为他是勃莱克的一个好朋友。十五日又记。
 (1925年 11月 30日刊于《语丝》第 55期,署名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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