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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 渐江(1610—1663),新安画派开创者之一。吕少卿先生《渐江研究》从六个方面对渐江进行了全方位观照。一、渐江生平;二、渐江遗民问题;三、渐江山水画风的成因;四、渐江山水画风格特征;五、渐江山水画美学思想;六、渐江画风对当时及后世的影响。另有附录四种,涉及渐江年表、画目、画偈尺牍、传记评论等。 其中渐江遗民问题,结合前人对遗民、逸民“废兴之际”“仕与不仕”的界定,作者进而提出“遗民和逸民在某种程度上有交集,在内涵和外延上都有重合的地方,从一定的角度看,遗民也可以归为逸民,但逸民却不能统以遗民称之”,立论殊为公允。在渐江山水画风成因部分从个性、交游、师传统造化三个方面进行论述,又于师传统造化部分,重点论述传统方面倪瓒、造化方面黄山对其之影响,殊为全面深入。且作者吕少卿先生擅长绘事,故其论述更能探得渐江之真意。此书颇多新意,有一定的学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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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錄: |   
          | 章 渐江的生平 第二章 渐江的遗民、逸民心态转置
 一、“遗民”“逸民”论
 二、渐江由“遗民”到“逸民”的心态
 第三章 渐江山水画风格特征
 一、笔墨
 (一)于极细弱处见苍劲,从极瘦削处见腴润
 (二)虚实并生
 (三)以书入画
 二、章法
 (一)得之于自然
 (二)严谨
 (三)多变
 (四)从倪瓒到渐江:寓变化于程式,蕴天机于自然
 三、画境
 (一)“意境”的含义与创成
 (二)“逸”的文化内涵
 (三)“高逸”的画境特征
 第四章 渐江山水画风格成因
 “受性偏孤”的个性对渐江画风的影响
 二、交游对渐江画风的影响
 (一)与徽商的交游
 (二)与隐逸诗人、画家的交游
 三、师造化与师传统对渐江山水画风的影响
 (一)黄山是我师
 (二)对传统的取法
 (三)渐江对倪瓒的取法:技法承传与心灵表达
 四、正统之路:渐江与董其昌语境中的师古与师造化
 (一)董其昌语境中的渐江归歙后师法黄山的因由
 (二)《黄山图册》中师法造化与师古的矛盾
 (三)归于造化而与古人意趣相往来的融合之法
 第五章 渐江山水画美学思想
 一、对“澄怀观道”的自然体味
 二、“画写性灵”的精神追求
 三、对“孤”“静”的强调
 四、对文人画审美理想的重视和阐发
 五、“寄乐于画”的表象与“以画为寄”的真实
 第六章 渐江画风在当时与对后世的影响
 一、“新安画派”领袖
 二、身后寂寥成绝响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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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一、“遗民”“逸民”论 要廓清渐江的遗民、逸民心态,则要对遗民和逸民先做一番界定。
 
 关于“遗民”和“逸民”,归庄在为朱子素所作的《历代遗民录序》中说:“凡怀道抱德不同于世者,皆谓之逸民;而遗民则惟在废兴之际,以为此前朝之所遗也……故遗民之称,视其一时之去就,而不系乎终身之显晦,所以与孔子之表逸民,皇甫谧之传高士,微有不同也。”这个定义强调了遗民所处的时代必须是在“废兴之际”,也就是改朝换代时,作为“前朝之所遗”而存在的。因为遗民也必是一些“怀道抱德不同于世者”,不作如此界定,遗民似乎也可划入逸民之阵营。从这个角度来看,归说颇有道理。今人张兵先生在谈及“遗民”时颇认同归说,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严格界定了遗民的概念,尤其强调了遗民“内心深处必须怀有较强烈的遗民意识”,并认为何冠彪在《论遗民之出处》一文中所云的“本文所指的‘明遗民’,就广义指明亡后不再干谒禄位的人,而不狭义指因忠于前朝而隐退者”的外延过于宽泛,“若按这个界定,所谓‘明遗民’作为遗民的价值已不复存在,遗民实际上也就失去了其存在的意义”。此言极是。今人谢正光先生也认为归庄之划分遗民逸民乃“遗民史上一极重要之观念”,并且沿用归说:“简言之,逸民者,殆指居清平之世而隐逸之民。而遗民者,则处江山易代之际,以忠于先朝而耻仕新朝者也。”他认为清初之人对于此义乃竟有不甚了了,而混“遗民”与“逸民”为一谈。“如康熙四年(1665),华渚(1607-1675)尚辑《逸民传》,录二百六十二人,即将‘怀道抱德’之逸民,与‘前朝所遗’之遗民,合为一编,而统曰‘逸民’王猷定(1598-1662)《宋遗民广录序》中有‘存宋者,遗民也’一语,而屈翁山文引作‘存宋者,逸民也。’”也就是说,在谢先生看来,遗民和逸民之间是判然有别,分属两个阵营。
 
 现藏于日本东洋文库的钞本《明遗民录》,系康熙四十二年(1703)黄容所撰,应是目前可见全文的清初《遗民录》,其自序中有关于撰写之目的的叙述:“大抵古今以来,一代之兴,必有名臣之佐,树伟绩于当时;一代之末,必有捐躯赴义之人,扬忠烈于后世。而其守贞特立,厉苦节以终其身。或深潜岩穴,(餐)菊饮兰;或蜗庐土室,偃仰啸歌;或荷衣箨冠,长镵短镰,甘作种瓜叟。亦有韦不介士,负薪拾穗,行吟野处。要皆礨砢抱志节,非苟且聊尔人也。岂可于草亡木卒,同其凋谢者哉。余既编忠烈,复搜辑砥节诸君子,表其生平,纪而传之。……为《明遗民录》。”这实则也就是对“遗民”这一概念的一种界定,也是符合归庄所划分的“废兴之际”“前朝之所遗”的标准。
 
 但划分遗民和逸民的标准是否就如归庄所云的“废兴之际”“前朝之所遗”这么呢?遗民和逸民的角色一旦归类,是否就是一成不变呢?答案是否定的。除却“废兴之际”“前朝之所遗”,李瑄先生认为目前为世人所认可的“遗民”身份的判断标准是“仕”与“不仕”也包括“试”,即是否在新朝参加了科举考试。但这个是外在的标准,我觉得,更重要的划分遗民和逸民重要的标准恐怕还是“遗民逸民之心态”,那是内在的,也就是张兵先生所说的遗民“内心深处必须怀有较强烈的遗民意识”。因为随着他们心态的变化,这种“强烈的遗民意识”的逐渐淡化,他们自身的角色便极有可能发生变化。每当废兴之后,随着新王朝统治日趋稳固,有些遗民也渐渐在怀念、慨叹先朝一去不复返之余,在心态上也渐渐趋于稳定平和,从而在心理和行为上更接近于清平之世的“怀道抱德不同于世”的逸民了。而“怀道抱德不同于世”之逸民在身处“废兴之际”时也完全有可能会成为“前朝之所遗”的遗民,二者可以互相转化。可见“士人的心态”才是区分遗民和逸民的本质所在。而且,就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遗民和逸民在某种程度上有交集,在内涵和外延上都有重合的地方,从一定的角度看,遗民也可以归为逸民,但逸民却不能统以遗民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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