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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印还是不印,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新闻是在民众中传播观点的媒介,而人民之声即为神明之声。”
“如果‘公众’的确存在,那么就值得为他们抗争。”
1780年的它是信息集散地,也是印度第一个真正的公共论坛——
1. 从持身中立、规避政治话题到抵制总督政策、批判当局统治;
从呼吁改善市政建设到呼唤以民主、自由为取向的社会制度。
2. 火灾、饥荒、战争……以底层视角报道社会悲剧,抒发小人物的心声;
合同造假、肆意征税、裙带关系……用辛辣笔触调侃荒谬现实,消解大人物的权威。
3. 刊载有关印度事务的议会辩论记录,第一次在英国的公共领域与印度新兴的公众群体间搭建桥梁,为印度民众带来前所未有的觉知。
2025年的它是印度史佳作,也是对南亚新闻史的重要补充——
1. 大量18世纪珍贵史料的首次译介,新闻史学者安德鲁·奥蒂斯克服档案散佚、笔记加密等重重挑战,在史实的基础上融入自己的想象,打捞起这段被人遗忘的历史。
2. 全书行文流畅,如小说般有趣易读,作者从印度总督沃伦·黑斯廷斯、传教士约翰·基尔南德、政治家埃德蒙·伯克等多个人物的视角出发,还原波谲云诡的政治局势。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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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8世纪中后期,莫卧儿帝国日趋衰落,英国在孟加拉地区建立起统治,逐步向全印度殖民。权力不断扩张的东印度公司创造出海量的财富,其雇员滥用职权、中饱私囊的行为也愈发猖獗。爱尔兰人詹姆斯·奥古斯都·希基来到印度寻找致富机会,而在这里,他将找到自己终生的志业:创办一份报纸,做一名新闻工作者。
本书记录了印度的第一张报纸《希基的孟加拉公报》在两年内从诞生到停刊的过程,以及与之命运相关的各色人物和历史事件。从规避政治新闻到公开批评腐败当局,希基将报纸迅速发展为印度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公共平台。公报为失语的底层民众代言,让权力背后的黑暗无处遁形,虽然昙花一现,但其中蕴含的“天赋人权”“无代表,不纳税”等进步理念在印度生根发芽,为社会变革注入了强大动力。
新闻史学者安德鲁·奥蒂斯基于大量罕见的原始档案,放眼于彼时印度的社会文化背景和暗流涌动的政治局势,为读者还原了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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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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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主要人物
3 引 言 “阿贾克斯号”
7 第一部分 记者
9 野蛮的爱尔兰人
12 宫殿之城
20 一份工业计划
25 库特的合同
31 德罗兹的提议
38 难民传教士
45 与世界交易
53 我棺材上的一根钉
59 一个公司的雇员
65 重回孟加拉
73 缺了四响礼炮
79 第二部分 报纸
81 向所有派别开放,但不受任何派别的影响
102 这些恶行是免不了的
106 决斗
114 一个竞争对手
121 镇压
133 他的平台
143 上校皮尔斯
147 蜗牛上校
158 行军
165 为了传教所的利益
171 黑暗之中
175 暗夜杀手
182 周二的重击
190 黑斯廷斯诉希基
199 裁决
201 基尔南德诉希基
216 社会渣滓
219 第三部分 不屈不挠
221 辛格的反抗
225 傲慢无比
234 更黑暗的转折
242 重复起诉
251 重返英国
257 他那条说谎的舌头
268 召回英庇
271 来自比尔吉监狱的信
277 圣诞节获释
280 耻辱
286 垮台
293 绝望
305 有关其他人物的记录
307 尾声
313 后记
314 致谢
31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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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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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我第一次游览印度的加尔各答。17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两百多年里,加尔各答一直是英治印度的中心。英国治下的印度是一片完整的领土,西起巴基斯坦,东至缅甸,南北两端分别延伸至印度洋和喜马拉雅山脉。在这座城市里,石灰色的维多利亚纪念馆十分庄严,坐落在绿色的草地上,与我从拥挤的街道中感受到的历史相得益彰。城市中到处都是过去留下的痕迹。我带着对这座城市的遗产与机构的尊重离开了,从未想过自己会回来,也没有想到我会把自己未来六年的时间奉献给它的历史。
几个月后,我在纽约罗切斯特大学的图书馆里为论文查找资料,结果在书库的地下室深处发现了一本棕色封皮的图书,上面没有标记。我站在那儿,惊呆了。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翻看灰尘满布的书页时,我就知道我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发现了一本威廉 · 希基(William Hickey)的 《回忆录》(Memoirs),他是新闻记者詹姆斯·奥古斯都·希基(James Augustus Hicky)的律师。作为18世纪英国上流社会的一员,威廉·希基代理的客户遍布印度、西印度群岛和英国,这些都被他生动地记在了日记里。他对加尔各答的描述引起了我的注意,书里记叙了各色各样的人物,还有对恶劣气候的抱怨,印度人和英国人之间纠纷的细节。这本书很像一部旅游指南,为我今后的研究指明了方向。
通过阅读回忆录,我了解到了詹姆斯·奥古斯都·希基的故事。我了解到他曾创办过一份报纸,试图揭露英国东印度公司中的腐败和基督教会中挪用公款的行为。我了解到,希基曾因他的报道被以诽谤罪起诉。希基曾同时反抗教会和政府,为新闻自由而斗争,但他的报社却被关闭了。他反对腐败与暴政的斗争结束了,而东印度公司将在今后的许多年里以铁腕手段统治印度的大部分地区。我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故事,但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更深入地研究这段历史。
那年晚些时候,我坐在伦敦英国国家图书馆宽敞、通风的阅览室中,在奖学金的资助下研究印度的早期报纸。一个月的时间,我日日前往图书馆的报纸库,让自己沉浸在两百年前的生活之中。我手中干枯的纸张唤起了我对曾经的浪漫图景的想象。那里炽热无比,有交融的文化和非常丰富多彩的生活,也有绝望、贫穷,以及英国人与被他们统治的人民之间深刻的分歧。但就像所有的浪漫想象一般,我的幻想也仅仅基于一小部分的事实。
当我翻阅加尔各答过去的报纸时,我不禁想: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印度的新闻业为什么以及如何变得如此活跃?自由表达的第一束火花又是什么?带着这些问题,我找到了詹姆斯·奥古斯都·希基和他的出版物——亚洲第一份印刷报纸。我发现,他的生活和他的报纸从未受到过仔细的研究。几个世纪以来,他一直被污蔑为侮辱社会上流人士的无耻小人,不配被称作 “记者”。没有人公正地评判他在他的时代中的位置,也没有人思考过他真正的重要性。我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我开始考虑写一本有关 《希基的孟加拉公报》(Hicky’s Bengal Gazette)的书,也开始考虑怎样才能重返加尔各答。
两年后,我获得了机会。那时,我获得了富布赖特奖学金,得以研究印度新闻业的起源。我返回加尔各答时正值季风气候强盛期,孟加拉地区潮湿的空气笼罩着整个城市,像黏糊糊的芒果一般。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工作,首先是编制一份需要搜集的档案和拜访的机构的清单。第一站就是维多利亚纪念馆。
我刚在加尔各答待了几天,就拜访了维多利亚纪念馆的馆长。我曾从美国的教授们那里听说过,纪念馆藏有约翰·海德(John Hyde)的笔记本,他是孟加拉地区最高法院的第一批大法官之一。那些笔记本里的内容涉及的时间横跨二十年,共有两万多页,是18世纪孟加拉最好的法律文件。如果我希望撰写有关希基和他的公报的内容,我就必须更深入地了解他的居住地和生活背景,也必须更深入地了解他和东印度公司的冲突,还有他在最高法院被以诽谤罪起诉的原因。海德的笔记本将是个不错的起点。
没有事先打招呼,我和两位同事就胸无成算地走进了维多利亚纪念馆。我们被领进了馆长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介绍了自己,解释了自己的项目。在那次会晤中,我了解到,纪念馆已经启动了一项将海德的笔记本数字化的项目,而这个项目将持续六个月的时间。这意味着笔记本会被永久保存下来,但也意味着我在此逗留的大部分时间里都用不了它了。
接下来的六个月,我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印度国家图书馆里。那里有一卷海德笔记本的缩微胶卷,但它并不完整,而且一部分已经受损。把缩微胶卷展开后,我发现笔记本上写着一些看起来像密码一样的东西。一开始,我忽略了这些晦涩难懂的符号,不明白它们是什么。但是我总是能看到它们,海德在记录希基的受审的文字周围写了不少这些符号。很明显,他希望隐藏些东西。他在隐藏什么呢?
我与美国新泽西理工学院的一位古代速记专家卡罗尔·约翰逊(Carol Johnson)进行了合作。但这个项目并不简单。我需要把那些缩微胶卷的影印件给卡罗尔。起先,国家图书馆允许我制作电子版。而后,他们只允许制作纸质版。之后,他们仅允许我复印我所要求的页数的三分之一。这就意味着,如果海德在某个特定的日期里写了六页笔记,我就只能复印其中的两页。在我离开印度之后许久,卡罗尔破解了海德的密码。她发现,海德一直在秘密地记录某些他在最高法院的法官同事们的贪腐行为。
在我登记进入维多利亚纪念馆六个月后,数字化工作还没有开始,而我还是拿不到笔记本原件。最后,加尔各答高等法院——最后一个可能存有记录的地方——拒绝了我研究其档案文件的请求。
好像棘手的事还不够多似的,印度的外国人管理处要推迟为我办理签证延期手续。为了在印度生活,所有的外国人都必须在那里登记注册。有传言说,是印度与美国政府之间的外交争端导致美国人遭到了强烈抵制。一位在美印度外交官因为签证欺诈被逮捕,并遭到疑神疑鬼的美国执法人员脱衣搜身。这一事件激怒了印度的政府官员。为了获得延期,我在管理处度过了许多个令人沮丧的日子,填了无数张表格以满足拜占庭式烦琐、死板的要求。
最终,我办好了签证延期手续。另外,维多利亚纪念馆十分善解人意,让我提前看了一眼数字化的海德笔记本。最后,在一位律师施以援手的情况下,加尔各答高等法院允许我研究它的档案资料。事情总算开始步入正轨了。
虽然加尔各答高等法院早已搬进了新大楼,但我猜想,这里的运转方式仍与希基在两百年前见识到的大同小异。工作人员聚集在宽敞、杂乱的大厅里,施工队忙碌地改建着,律师全都挤在闷热的侧屋之中。法官们在几乎吵到听不清声音的法庭里大喊大叫,盖过了文件碰撞发出的沙沙声。
我了解到,法院的档案室不止一个,而是有六个。我全都参观了一遍。我发现,那些留着大胡须的人总是在喝印度奶茶,然后对着一摞摞泛黄的案卷直皱眉头。有时候,他们会恳求我下次再来。而其他时候,我会被招手叫进去,可以不慌不忙地查看多个楼层存放的档案。有一次,一位工作人员甚至告诉我说,整个法院的档案都已经被搬去了另一间办公室,而那间办公室在城市的另一端。我跟着这条难以置信的线索查了查,尽管几乎什么也没有查到。
最终,我到了自己在找的档案室。那里有上万份腐烂程度不同的陈旧档案,一直能追溯到希基所处的那个年代。一些档案按年份被整理成捆,被麻绳绑在木板之间,看起来就像塞满了皱纹纸的手风琴。它们都被放在房间的边角处。大部分档案堆得满屋子都是,既没有索引,也没有目录,想取用它们的学者无从下手。
我被告知,查阅任何一场审判的记录,都需要获得批准。而我搜寻的那段时期的记录明显缺少目录。没有目录,我就不可能知道哪些档案是存在的,而不知道哪些档案存在,我就不可能知道要为哪些档案申请批准。这种“第二十二条军规”一般的窘境虽然是无心造成的,但也让人沮丧。
凭着我最佳的猜测功夫,一周后我怀抱一堆申请信回来,希望我申请查看的档案真的存在。
我逐渐习惯为了时间讨价还价。
我会问:“你们什么时候关门?”
一位员工会回答:“两点关门。”
最终,我们会达成一项协议,我会争取更多时间,而他们则会争取快点去干其他的活(
档案室只有我在的时候才会开放)。
这个档案室相当出色。使用它如此困难,也就意味着少有学者看过里面的档案。我发现了一份 《希基的孟加拉公报》,它已经被人们遗忘了230多年。这份非比寻常的报纸就印刷于希基受审的几天前。希基在这份报纸上劝诫自己的读者,在面对暴政的时候要站出来,维护新闻自由。我还找到了一些关于希基早年生活的档案,那是在他成为印刷商之前,当时他还是一名外科医生。我了解到,在成为一名记者之前,他曾在牢里待了将近两年。关于他成为印刷商的原因,我也找到了一些线索:他试图还债,想要出狱。
继加尔各答之后,我把目光转向了德里。我被告知那些重要的文件已经在十多年前就转移到了德里。我花了好几周在印度最高法院搜寻一些1911年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的档案,但都无果而终。我没找到那些档案,但是我确实找到了其他一些有用的文件。在印度国家档案馆,我找到了许多希基的原始信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笔迹和签名。我了解了审判之后他所经历的事,也了解了很多他那个时代的状况。
经过一年多的调研,我在2014年的平安夜离开了印度,在又湿又冷的德国登陆。德国哈雷(Halle)的弗兰克基金会曾培训过许多前往印度的传教士。我坐在基金会一排排整齐的座位之中,阅读了约翰·撒迦利亚·基尔南德 (Johann Zacharias Kiernander)的书信。他就是那位以诽谤罪起诉希基的传教士。我意识到,我可能忽视了他人,给予了希基过多同情。现在我也看到了基尔南德的痛苦和绝望,希基指控他贪污、挪用公款,导致他的传教士同行抛弃了他,使他被孤立。这种苦痛萦绕了他的余生。
终于,我回到了英国国家图书馆,开始了我的研究。两次旅程之后,我在那里完成了我的研究。英国总督沃伦·黑斯廷斯(Warren Hastings)、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以利亚·英庇 (Elijah Impey)、陆军上校托马斯·迪恩·皮尔斯(Thomas Deane Pearse)的书信让我看到了公司的高层员工是如何畏惧希基的。我也看到了他们是如何看待他的:可怜的恶棍,经营着肮脏的生意,还对比自己社会地位高的人恶语相向,十分粗鲁。我看到,黑斯廷斯是如何为了保护公司,使其免遭批评而关掉了希基的报社。我看到,黑斯廷斯最终为他的绝对权力付出了代价:他因滥用职权,经历了长达八年的弹劾诉讼。
长久以来,历史都曲解了印度第一份报纸的创办者。英帝国主义时期的学者将希基刻画成了一个流氓和恶棍,一个削弱了大英帝国权威的男人;而一些晚近的历史学家则对其有溢美之嫌,他们称希基的报纸为无与伦比的“新闻界的瑰宝”。随着时间的逝去,小错酿成了大错。现代历史学家不是拼错希基的名字,就是弄错基本的事实。一些学者错称,他是从印度被驱逐出去的,一些学者错报了他的出生地,还有一些学者使用的他的画像则全凭空想绘制而成。
直到最近,才有学者挑战这种过分简化的叙事,于细微之处做出解释。学者塔伦·库马尔·穆霍帕德耶(Tarun Kumar Mukhopadhyay)认为,与希基同时代的人曾使我们相信,他是一个没有受过教育,或者说“没有教养”的人,但他并非如此。相反,他是一个拒绝接受自己同胞腐化堕落的顽固的卫道士。最近,政治学家帕沙·查特吉(Partha Chatterjee)思考了希基更重要的意义,他指出,希基既是印度公开坚称凡英国臣民皆有不可剥夺之权利的第一人,也是在印度建立起公共平台,批评英国统治的第一人。
在这本书中,我呼吁对希基做进一步的阐释。他将自己视为穷人的声音和社会底层的代言人。他也明确宣称,帝国主义的手段必须与其目的相吻合,因而东印度公司不应该发动征服战争。可能这也就是几个世纪以来,他被误认作恶棍的缘由了。大英帝国的历史学家深受阶级观念所限,将自己的兴趣点集中在他的丑闻上,而忽略了他关心的是更为严肃的话题,比如质疑英国成为一个帝国的道德权利。
值得注意的是,亚洲的新闻传播手段在希基的报纸出现之前很久就已经十分复杂了。中国的官员创办简报的时间比他早数千年;朝鲜的官员也会分发政府简报;日本的印刷商会用刻本的方式刻印传单;莫卧儿帝国的领导人通过一种名为“阿克巴拉特”(akhbarats)的手抄简报来传播新闻,并经由上千位负责跑腿的信使(hircarrah)组成的网络进行分发。
殖民者也在发布新闻。16世纪50年代,葡萄牙耶稣会会士将第一台印刷机引入了印度。荷兰东印度公司在1615年印刷了第一份简报;二十年后,西班牙人也印刷了他们自己的简报。接下来的一个世纪里,印刷术通过南印度的传教士定居点传播开来。
尽管亚洲的印刷业历史悠久,但希基却是创办定期印刷的、旨在传递信息的报纸的第一人。他为了不可剥夺的权利、结束没有代表权的征税行为以及争取新闻自由这些启蒙运动的理想而斗争,他是更伟大的斗争的一分子。有四份接近完整的《希基的孟加拉公报》流传至今,而他同时代的其他报纸即使留存了下来,也往往残破不堪。这一事实证明了他的报纸有多重要。他成了印度的一部分。他的孩子们在印度长大,也在印度去世。他的遗产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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