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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晋江9.8高分,新颖的异国情缘公路文题材,跨越半个世纪的两段传奇爱情。
异国爱情线——
女留学生木子君VS华裔男孩宋维蒲
女主角木子君爷爷终生未婚,她带着爷爷的心愿“一串散落的手链”来到墨尔本留学。一出机场木子君就遇到了在唐人街长大的华裔男孩宋维蒲,他小时候被外婆收养长大,而外婆正是木子君爷爷寻找了半个世纪的昔日恋人金红玫,在澳洲后改名为金相绝,去年已经去世。
木子君和宋维蒲走遍了澳洲大陆,找回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也拼凑出了金红玫跌宕起伏的传奇一生。
他们两个也在这个旅途中从陌生到相爱,互相治愈,上一辈的遗憾,由小情侣来延续。
民国线——
金红玫VS苑成竹
1937年,上海百乐门当红舞女金红玫和北平少爷苑成竹,时代背景下的一段遗憾虐恋。
2、故事采用了双线叙事,通过寻找散落的半串手链,串联起两段横跨半个世纪的爱情与海外华人历史。书中对墨尔本唐人街风情的描写细腻,兼具悬疑与浪漫元素。被读者称为“异国电影氛围感极强”的治愈系作品。
3、人气作者北风三百里的高口碑作品,已出版多部优质作品。并被改编成影视剧。
出版短篇合集《似风似梦似你》
出版长篇《落日化鲸》《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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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不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而来。”
“她是为了还原她的传奇而来。”
八十年前,苑成竹豪掷千金拍下那串玉手链,买的不是首饰,是金红玫的一支舞。
可惜故事的结尾,他人没留住,首饰也没留住。
八十年后,隔山,隔海,隔岁月。
抵达墨尔本的那一天,木子君并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把那些散落在南半球的珠子,一粒一粒地穿回她手腕。
宋维蒲同样没想到,手链物归原主的那一天,他也拼凑出他外婆野草般落地生根的一生。
一串手链,两段跨越时空的爱情。
半世纪的羁绊,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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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北风三百里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喜爱讲述从学生时代过渡到成人世界的青春故事,也热爱书写带有时代厚重感的过往岁月。
代表作:
《落日化鲸》
《玫瑰万有引力》
《昔有琉璃瓦》
《似风似梦似你》(短篇集)
《有雁南飞》
《于小姐不嫁人》
作品改编:
《昔有琉璃瓦》影视剧已播出
《于小姐不嫁人》影视筹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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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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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
他隐约觉出,自己接的好像不只是个人,还是一个烫手山芋。
第二章 红玫瑰
我只想做株野草,能自己扎根在这天地间,不用再靠别人讨生活。
第三章 少年恩
想起那年唐人街,他还是一个绝望的小朋友,和她许下做狮王的心愿。
第四章 不知爱
她带他们来到1942年的悉尼,桥上每一盏沸腾的灯火,都曾见证她飞驰而过的灵魂。
第五章 双生花
如果怀里的这个女孩子做什么都是凭本能,那当下这个拥抱,也是本能吗?
第六章 珍珠海
有的人打了胜仗,却再没机会回头找他的姑娘。
第七章 荷花错
他将她送上那艘远洋轮渡,她去继续她惊涛骇浪的人生。
第八章 风止
风大浪急,天意都被她喝退,挟着前半生爱恨,尽数归海里。
番外一 双城记
番外二 有没有人吻过艾尔斯岩
作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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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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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君犹记自己对宋维蒲的第一印象:又帅又好使。但现在,她要给这个印象填上一笔负分:发消息有头没尾。
譬如昨天大半夜突然来问她金红玫名字,问完了就没再回一个字。木子君等到睡着,第二天一睁眼,对话仍然停留在自己的那条回复。
她编辑了几个字进对话框,顿了顿,又尽数删除。人家宋维蒲又不欠她的,接机就不说了,上次赌场里还帮她垫钱。她一句“乐于助人”就把找人的事托给他……
木子君默默勾掉给宋维蒲的负分,给自己打了个负分:她的自来熟程度比隋庄有过之而无不及。
问可以,不能兴师问罪的。沉思片刻后,木子君在对话框里写道:[你书店开了吗?我想买本书。]
一小时后。
这是木子君第二次来唐人街。
白天的唐人街和晚上截然不同,行人熙熙攘攘,路边店门大开,队伍大排长龙,整条街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敞亮”。
白天的唐人街是一条彻底的现代街道,赌场半地下的门脸夹在一群光鲜亮丽的店门中间,几乎要隐形了。木子君定了定神,推门而入,沿着上次宋维蒲带她走的那条路去找电梯。
人往里面走,街道的喧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赌客们的吆喝。半地下的设计让这里昼夜的概念十分模糊,木子君猜测这栋建筑有些年头了,内里装修的风格很老,这么多年过去,也没人将它翻新过。
尤其是坐电梯往上走,二楼的那些店简直像八十年代的地下街道。真奇怪,外面的世界光速更迭,唐人街沿街的店铺也都修得很体面,这里的时间却是凝固的。
而宋维蒲呢?
华裔,生在国外,又长在唐人街。白天和他们这些留学生一样在大学里上课,离开学校后却要进入一个三十年前的时空。
木子君没有接触过这样复杂的成长环境,但她是想一想都有一种矛盾感和撕裂感。
但对方身上,偏偏看不到这两样东西。
“叮咚”一声,电梯抵达二楼。她右拐,朝着走廊尽头的书店走。路过那家“妙手回春馆”的时候,她脚步停顿了一下,觉得很新奇。
不过看了看,也就继续往前走了。
书店是玻璃门,牌子上写着“相绝华文图书”六个字,门前挂着一束风铃。木子君推门进去,只见几排一人多高的书架,和两面紧贴着墙的书柜。
另一面墙没有放书,是很宽阔的窗户。百叶窗半拉着,光线从窗外投进来,被百叶分割成碎片,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和单膝跪在地上整理书的宋维蒲。
他上身穿了件纯黑色的卫衣,松弛但不空荡,肩形撑出一个挺括的形状。木子君咳了一声,他回头看她,神色里闪出一种很微妙的回避感。
木子君把这理解为对方没帮她找到金红玫的愧疚——大可不必啊,这人包袱也太重了。照片刚给你一天,她又不是你外婆,你没一下找到也很正常嘛!
他朝她点了一下头,回身继续收拾。胳膊一动,身边地板上的一摞书眼看就要被碰到。
木子君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给他扶稳。
宋维蒲:“……谢谢。”
她说了声不用,也是单膝跪下的姿势停在他身旁。
宋维蒲:“你要买什么书?”
木子君已经做了功课:“《孤独星球》,澳洲版的。”
宋维蒲说了声“好”,起身去给她找。《孤独星球》是本全球发行的旅行杂志,单行本以国家为主题印制,算得上最权威的旅行指南。
他去找书,她蹲在地上看他的书。目光在方才按住那摞书籍上转了转,木子君大惊:“你这儿有67版的《侠客行》!”
宋维蒲书还没找到,直起身子从书架间看她。
木子君手指在书脊上划过。
“还有67版的《笑傲江湖》!”
“《鸳鸯刀》!”
“你有绝版的金庸全套!”
这书放在这儿几十年无人问津,都是卖剩下的,宋维蒲不知道木子君的兴奋点在哪里。他走回去蹲到她身边,看见木子君给那摞金庸作品拍了照,发给了一个人。
她发语音:“爸!我在墨尔本找到67版的金庸全集了!你老师之前不是之前找了好久吗,我买一套你可以给他!”
她说完了,目光转向宋维蒲。他意识到对方在询价,算了一下,说:“一套的话,这种旧书,收你220刀吧。”
木子君被这个价格搞得神色凝固。
宋维蒲:“……那收你200?”
不是这个意思!
“你……”木子君语气无奈,“你知道这个在国内绝版了吗……你这生意做得……”
有一种和长相不符的质朴。
“那,”宋维蒲迟疑片刻,看到木子君有鼓励他提价的意思,鼓起勇气开口道——“250?”
木子君:……
定价定得像在自我介绍。算了,他在这边长大,的确没有那个理解250深层含义的文化环境。
“不是你的问题。”她没头没尾地说。
67版金庸全套11本书,包起来也装满了一个纸箱。宋维蒲这边帮木子君打包,包完了推了支笔过去。
“你写下邮寄地址,”他说,“寄书得找有资质的国际快递,我帮你从店里寄就好。”
木子君点点头,接过笔便在便笺上留下一串地址。宋维蒲余光看她写字,片刻后便把视线移正。
木子君的硬笔书法非常好看,比他在唐人街见的一些老人都写得好。
她倒是没有注意到宋维蒲在看她的字,反倒是一边写一边反应过来,她从下了飞机,和宋维蒲一直维持着各种金钱关系。
她付款,他接机。她买毯子,他借钱。他卖书,她买书……
单纯而稳固。
那现在就说点不单纯不稳固的。
她靠在柜台上,看他整理书的样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对他最开始的评价:又帅又好使。
“我……”她缓缓开口,“我没有催你的意思啊,就是随口问问。”
“你昨天问我照片里的人叫什么,你是……有消息了吗?”
宋维蒲手上一顿。
宋维蒲昨天没有继续对话的原因有很多,最直接的一条就是麻烦。长期以来的生活经验让他下意识规避麻烦,除了隋庄这种狗皮膏药型的,他和人的交情就一直很浅。
木子君还在等他的答案,他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纸箱,抬眼望向她。
“还没有,”他说,“唐人街上了年纪的老人不多了。”
木子君“嗯”了一声,低头看他手下压着的纸箱。
“我也想过,”她说,“她可能已经不在了。”
书店里静悄悄的,尘埃浮动。宋维蒲忽然意识到,纸箱里67版的金庸全集,是他外婆几十年前的进货,生命比他更久远。
她把这些旧书翻出来重见天日,就像他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她的旧照片。扪心自问,他也并不是完全不好奇。
木子君站在书店的柜台前,正心不在焉地翻她刚买的《孤独星球》。她今天没扎头发,长发披散在肩头,不烫不染,极黑。宋维蒲隐约感到,他能从她脸上看到金相绝年轻时的样子。
金相绝的头发也黑过,金相绝也这样年轻过,但他记忆里只有她头发雪白、垂垂老矣的样子。
他产生了一些合理的猜测。
柜台上有宽胶带,他拆开一卷,把纸箱的盖子封口。木子君伸手帮他按住,他目光在她手腕上停顿片刻,又移开,问:“她是你家里的长辈吗?”
“不是啊,”木子君惊讶抬头,随即反应过来,“你觉得我和她长得很像,是吧?”
宋维蒲没说话,低着头缠胶带。
毕竟这件事还挺明显的。
“家里人以前也怀疑过,可是的确不大可能,”木子君收回手,“她1937年就离开中国了,没有留下过血脉。我爷爷一辈子没结婚,四十多岁去新加坡做生意的时候朋友去世,就收养了我爸爸。发现我越长越像她的时候,大家都很惊讶,甚至去追问了我妈妈的长辈……”
宋维蒲放下手里东西抬头看她。
“你听说过I’m not a look-alike系列照片吗?”木子君从手机里搜出一组摄影师Francois Brunelle拍摄的照片,宋维蒲低头看去,发现这组作品甚至登报送展,“一个摄影师花了12年寻找没有血缘关系但相似的两个人,然后发现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我爷爷到最后,也认可了这只是巧合。”
宋维蒲很快领会到她话里的意思——
原来,他们两个都不是这两位老人的直系血亲。
“你是替你爷爷来找她的?”
“对,”木子君说,“我爷爷病了,临死前想再见她一面。家里人都说她这么多年没消息,大概率是去世了,不过我想……万一呢。”
纸箱已经打包好,宋维蒲用裁纸刀把胶带截断。刀刃划破空气,像是划开金相绝蒙了灰的生命,露出过往的一簇缝隙。
宋维蒲抬头看向木子君。
“我可以再帮你问问,”他说,“除了照片和名字,你还有别的信息吗?”
木子君“啊”了一声,忽然把袖子拉起来,将手腕放上柜台桌面。宋维蒲低下头,看见她手腕上那串玉链。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和照片上金相绝腕上的是同一串。只不过她戴的那串珠子很饱满,木子君手上这串只有六颗。
“她走的时候,把这个留给我爷爷了,”木子君很认真地给他展示,“我这里有六颗,她那里应该也有六颗。你看我这个。”
她抬手,手腕很细,衬着古玉的光泽。两个人都凑近看,他这才发现,每颗珠子上都刻着一个字。
“结发……”宋维蒲歪了下头,语气难得显出艰难,“结发?”
木子君另一只手拨了下珠子,语气很宽容:“你是华裔,不懂这些很正常,不是文化水平的问题。”
宋维蒲心想,她怎么从250开始就一直话里有话。
“结发为夫妻,”她说,“这是一首诗的前半句,后半句是恩爱两不疑。结发在古代是结婚的意思,我爷爷这里只有前半句,后半句在我要找的那个奶奶那儿。”
“你有六颗。”宋维蒲说。
“对,”木子君拨了下最后一颗,“这颗上没有字,在玉上用红宝石镶的金边红玫瑰,工艺很繁琐的,就是因为那个奶奶叫金红玫。那个奶奶那,应该也有一颗珠子,是用金丝镶勾的竹叶。”
宋维蒲:“那你爷爷叫……”
木子君:“苑成竹,竹叶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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