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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近代中国向现代国家的转型过程中,国人对于“南洋”的认知与关注,既基于“到南洋去”的向外发展诉求,也与华侨在南洋的命运息息相关。本书恰在这样的背景下形成,蕴含着强烈的民族主义色彩与中国本位意识。1935年,陈序经在完成《暹罗与华侨》一书后,随即便投入了此书的写作,并于同年在上海大东书局出版。延续与扩展了《暹罗与华侨》的一些问题意识与诉求,本书反驳了中西冲突与竞争的国际态势下西方学界主导的南洋观,细致记述了南洋华侨的情况,探讨了南洋与中国的关系问题,在对于“南洋”的概念界定的方面进行了具有独创性意义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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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序经,字怀民,广东文昌县(现属海南省)人,著名社会学家、历史学家、民族学家、教育家。在社会学领域重视文化研究,提倡在中国创立“文化学”;关注农村问题,深入中国农村调查,尤其对华南船家疍民和东南亚各国华侨研究较多。在历史学领域,填补了东南亚史、华侨史研究的空白。主要著作有《中国文化史略》《文化学概观》《社会学的起源》《疍民的研究》《南洋与中国》《匈奴史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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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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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牛军凯
本书出版说明
暹罗与中国
南洋与中国
越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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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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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暹罗之于中国,不但历史的关系,至为长久,就是现在的关系,也最为密切。《明史·外国传》说暹罗为隋唐的赤土,而《隋书·南蛮传》又谓赤土乃扶南的别种。又据史籍所载,三国时吴康泰曾出使扶南,晋时扶南也常常遣使来中国朝贡,隋时常骏又使赤土。唐宋海上交通发达,中暹的关系必定很为密切。《元史》之关于暹罗国与罗斛的记载,有16处之多。除了中国遣使到暹罗外,据暹罗与西洋的史籍所载,暹王敢木丁曾两次来中国朝见,并且带了许多中国瓷匠回去暹罗,制造瓷器。直到现在,在苏口胎与萨文克乐,尚存有不少瓷窑旧迹。明代洪武三年,曾“命使臣吕宗俊等赍诏谕其国”。永乐时代,郑和又常到其地。暹罗方面,朝贡之频,史
不绝书。而暹罗这个国名,也是出于洪武所赐。到了清代,郑昭是华侨的儿子,曾恢复已亡于缅甸的暹罗,而做暹罗的皇帝,建立暹罗的国基,使暹罗直至现在,为南洋的唯一独立国。郑昭是近代暹罗的立国元勋。
这是历史上的关系。在种族上,暹罗的第七世皇普差拉加特卜克曾公开地说过:“暹华关系很深,就是我个人,也含有华人的血统。”暹罗的皇室,尚且如此,至于民众方面之含有华人血统者,人数之多,更不待说。因为历史上的关系长久,血统的关系密切,所以暹罗受中国的文化的影响,也至为深刻。
在历史上,在种族上,以至在文化上,中暹的关系,既是这样地密切,以情感论,以道理论,以至以利害论,中暹两国应该携手合作,共同维持亚洲的和平,共同驱除东方的公敌。然而很不幸的,暹罗不但不与中国共同维持亚洲的和平,共同驱除东方的公敌,反而常常施行排华的政策,渐渐地趋于亲日的方向。比方暹罗人所称为圣明的郑昭,是被暹人所压迫而退位。暹罗政府在1926年所刊行的《暹罗》一书,公然承认郑昭的被迫退位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他是外国人。其实郑昭何止只被暹罗人压迫而退位,据说他且被暹罗人所害死,这是以往的事。现在呢,暹罗又不要明代中国人所赐予的国名而改国号为泰,极力地鼓吹其所谓“泛泰主义”,存心挑拨中国境内的一些民众,故意宣传唐代的南诏为其祖国。此外,对于中国政府,则反对交换使节,对于中国人民,则提高入口税率,施行识字试验,想尽了各种方法,以限制其入口。同时对于居留暹罗的华侨,又用婚姻以引诱,用教育以陶染,用法律以压迫,使其忘宗,使其暹化。事实上,暹罗这种排华政策,对于中国,既未必有害,对于暹罗也未必有益。暹罗虽反对中暹交换使节,与限制中国人民入口,华侨在暹罗的人口与势力,并不见得因此而减少。至于暹化华侨的办法,恐怕不但无效果,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反感。我们看看二十余年来,暹罗华侨地方主义的打破,中国国语的流行,以及各种爱国运动的发展,救国团体的增加,就能明白华侨民族主义的发展是与时并进的。其实我们也可以说华侨的民族主义的发展,是受了泰族主义的影响的,而泰族主义的发展又是受了西洋文化的影响的结果。因为暹罗在近代而特别是百年以来,会自动地努力去接受西洋文化,暹罗既是西化,暹罗的华侨也随之而西化。民族主义的运动,在近代西洋文化中,是一种极普遍而显明
的现象,暹罗的泰族既是受了这种运动的影响,华侨也间接或直接地受了这种运动的影响了。
而况在暹罗境内,除了泰族与华侨外,还有老挝、缅甸、柬埔寨、马来由各种民族,假使他们也受泰族主义的影响,或间接受西洋民族主义的影响而发展其民族意识,那么,暹罗内部岂不是有了民族争斗的危险吗?至于暹罗亲善日本,不但足以引起中国的反感,而且足以引起英法的反感。日本两年余来,用了全国的力量,尚不足应付中国,要有余力去应付英法,那只是一种梦想。暹罗得罪了中国,又得罪了英法,则在国际上所处不利的地位,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希望暹罗当局,要深切的洞识;所谓泰族主义,会引起他们内部民族纠纷的危机,所采的亲日政策,会引起国际上不利的地位,赶快地彻底觉悟,赶快地改变方针。这不但中暹邦交得以和睦,就是亚洲的和平,也因此赖以维持。
暹罗和中国的关系,可以追溯到公元1269年。 公元1269年,元朝的地理学家周达观跟着元朝使团来到东南亚,完成了一本文学著作《真腊风土记》,在该书中,提到了一个古老王朝,叫做“素可泰王朝”,这是中国古书中最早提到有关古代暹罗的事迹。 古代暹罗始建于公元十三世纪左右,当时正是中国的南宋时期;作为世界强国之一的中国,历史上与周边各国的贸易往来都是通过朝贡的途径,与暹罗也不例外。 中国和暹罗的第一次朝贡发生在公元1289年,最后一次朝贡发生在公元1869年,从元世祖到清朝同治年间,两国的朝贡往来一共持续了580年之久。 在这五百八十年中,中国和暹罗保持着频繁的朝贡往来,据悉,暹罗每过三年半的时间就要来中国朝贡一次,朝贡的总次数多达160多次。 《元史》中记载,在整个元朝,古代暹罗一共来中国朝贡了14次,其中暹国来贡9次,罗斛来贡5次。
明朝廷和古暹罗的关系,打从一开始就建立在和平友好的基础上,洪武三年,明太祖朱元璋设宴款待海外各国,其中暹罗国是第一批前往中国朝贡的国家,所以得到了朱元璋的优厚款待。 不光如此,“暹罗”二字,也是朱元璋亲自为其定下来的。 洪武十年,暹罗阿瑜陀耶王朝的国主来到中国,朱元璋封他为“暹罗国王”,这才确定了该国的名字。 自那以后,阿瑜陀耶王朝和明朝开展了250多年不间断的朝贡关系。 明朝年间,暹罗一共进行了108次的朝贡,其中明前期的朝贡往来十分密切,在1368年到1516年这一百四十八年里,平均每过一年半,暹罗国就要派遣使臣前来中国,总朝贡次数达到了惊人的92次。
暹罗与中国的友好往来,在清朝入关时期,也一直保持着。 康熙三年,暹罗国主派遣使臣来到清朝朝贡;到了康熙十二年,暹罗国主又派遣使臣来求封:“请给银印,以光属国。” 康熙当即封那莱王为暹罗国主,并御赐诰命和银印。 从康熙四年到乾隆三十二年,在这102年的时间里,暹罗的阿瑜陀耶王潮一共来清朝22次,其中来得最频繁的当属乾隆三十一年,暹罗国先后来了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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