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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美国普利策小说奖得主理查德·福特的深情回忆录,认识父母的爱与平凡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个世界,美国亚马逊网站年度最佳回忆录
★ 真实的力量:两篇回忆录,一篇写给早逝的父亲,一篇献给深爱的母亲,理查德·福特用精确的文字,还原父母作为独立个体的平凡与伟大。
★ 来自人子的追忆和嗟叹:理查德·福特以独特的“问题式写作”手法,追问没有答案的家族往事,带领读者重新思考家庭、记忆与爱的本质。
★ 时代的缩影:透过父母亲的平凡生活,读者看到的不仅是一个普通家庭,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 雷蒙德·卡佛推崇的美国当代作家:“我很尊敬理查德·福特,甚至希望能成为他,因为他正是我所缺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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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他们之间,这本书的书名,部分意思是,生而为人,实际上我就处在了我的父母之间,在这之间的位置上,他们庇护我、呵护我,直至去世。但书名也有另一个意思,我希望展现父母不可改变的单一个体——无论是在婚姻生活中,还是在作为我父母的生活中。——理查德·福特
本书由美国普利策小说奖得主理查德?福特回忆父亲和母亲的两篇文章构成。他的父母亲都是出生于20世纪初的美国乡下人,父亲帕克是爱尔兰后裔,是个性格温和的旅行销售员;母亲艾德娜是印第安奥色治人,有着艰难的童年。他们于1928 年结婚,过着“在路上”的生活,几乎走遍了整个南方。直到十五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孩子,也就是本书作者理查德,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方式。
对于理查德·福特来说,父母亲有着怎样的过往,有过怎样的梦想,他们如何相爱以及如何爱他,这些问题始终萦绕不去。他以坦率而质朴的文笔,对记忆、亲密关系和爱进行了探索与追问,成为20世纪中叶美国生活的鲜明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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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理查德·福特
(1944— )
出生于美国密西西比州杰克逊市。自密歇根州立大学毕业后曾担任初中教师,后在华盛顿大学法学院读了一学期,即转学加州大学尔湾分校攻读创意写作硕士学位,师从著名作家奥克利·霍尔和E.L.多克托罗。
1976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我的一片心》。相继在大学任教、为体育杂志撰稿。1986年,出版长篇小说《体育记者》,第二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石泉城》,这两部作品令其在美国文坛站稳了脚跟,和雷蒙德·卡佛、托拜厄斯·沃尔夫等人一起被称为“肮脏现实主义”流派的代表性作家。1995年出版《体育记者》的续作《独立日》,首次以同一部作品获得普利策小说奖和福克纳奖两项文学大奖。目前已出版近十部中长篇小说、四部短篇小说集,并选编了多部美国短篇小说选,作品被翻译成近三十种文字。2016年,获颁西班牙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奖。2023年,出版“弗兰克·巴斯科姆”系列小说最后一本《成为我的人》(B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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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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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作者的话 / 001
逝者——回忆我的父亲 / 001
记忆中的母亲 / 081
后记 / 149
致谢 /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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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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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这两篇回忆录的写作时间间隔了三十年。在两篇文章中,我允许自己在叙述上有不连贯的地方,对同样的人和事,我给予自己重述的自由。这样做,是希望提醒读者,我是由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抚养长大的,他们分别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同的印迹,他们试图互相配合,步调一致,而作为他们的孩子,我也试图透过他们各自的眼睛去观看这个世界。将一个孩子抚养成人,在父母看来,有时恐怕是日复一日的操劳,是徒劳但充满爱意的坚持。但不管怎样,进入过往都是一笔不牢靠的买卖,因为过往总是试图——却又不无徒劳地塑造我们。
(p3-4)
在我童年记忆的深处,父亲总是在星期五晚上从路的尽头往家里走。他是个旅行销售员。那是1951年或1952年。他会拎着用油纸裹着的包裹,里面是从路易斯安那州买回来的熟虾、玉米粉蒸肉,或是一品脱一品脱的牡蛎。油纸被打开的时候,熟虾和玉米粉蒸肉热腾腾的还沾着水汽。此刻,我们在杰克逊市国会街上小复式公寓里的灯都打开了,屋内亮堂堂的。我的父亲帕克·福特,是个高大的男人,温柔、敦厚,脸上常带着灿烂的笑容,像是知晓了某个逗趣的笑话。回家令他兴奋,连他的呼吸都带着欢愉,一双蓝眼睛闪着光亮。母亲站在他身边,活泼而快乐,他终于回来了,她总算放心了。他把包裹放在厨房的铁桌子上,摊开,让我们在开吃之前,好好欣赏一番。一切都像过节般美好,我的父亲又回家了。
我们——我和母亲——的一个星期始终在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埃德娜,你会不会……?”“埃德娜,你有没有……?”“儿子,儿子,儿子……”我成了这个家的中心。正常的生活,从他星期一离开到星期五晚上回家之间的生活,只是间隙,是无须他操心、由母亲全权负责的生活。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果我和母亲吵架了(很有可能),如果我在学校调皮捣蛋了(这也很有可能),这些不愉快都会被掩盖,都会为了让父亲心平气和而加以掩饰。我不记得母亲曾经说过“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爸爸”,或“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再……”,或“这样你爸爸会不高兴的……”之类的话。他,或者他们,把工作日期间的管理权,包括对我的监督,交给了她。而如果星期五晚上,兴高采烈、笑容可掬地拎着包裹回家的他无须听到什么,那就说明这个星期四平八稳地过去了。没错,就是这样,对我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p20-23)
一个人,如果生得晚,同时又是独生子,且不说其他,至少有一个好处:你可以充分畅想自己出生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父母之间漫长的生活。我特别爱幻想,倘若父母的生活轨迹发生了什么变化,我就根本不会存在:离婚,甚至早逝,抑或是两人渐行渐远。当然,他们也可能更加亲密无间,以拒绝他人定义的方式生活着。他们之间肯定有这样的关系。他们想要我,但又不需要我。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仅仅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是完整的。
他们继续在路上,生活像往常一样继续着。转眼从三十年代进入四十年代。他们拥有的不多:一点点家具、衣服,没有汽车。父亲开始发福,头发变得稀疏,烟抽得有点多,工作上依然是销售明星。他们去堪萨斯城参加销售会议。他们常去新奥尔良,也想过在那里安定下来。这个城市有一种自由开放的气氛。他并不想回阿特金斯,但每次到了附近,总会顺便回家看望母亲。他会和堂兄弟一起去打猎,对侄子侄女宠爱有加。他在老家有了一定的地位。家里所有人,除了他母亲,都慢慢喜欢上了埃德娜,即使不是全心喜欢,至少也像发现自己身上的惊喜之处一样喜欢着她。她这么漂亮、活泼、随性,叫人没法不接纳。只要不触碰个别敏感话题即可,而这一点并不难。更何况,他爱她,这是最重要的。
战争开始了。他的哥哥参军走了,两个侄子也跟着去了。父亲有心区杂音,没能参军。海外战事正酣,家里却过着正常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一定很奇怪。他或许觉得遗憾,自己没有那种从战场归来,从头到脚彻底改变的经历。有些抽象的想法,连他自己都可能没有注意到的想法,说不定曾经闪过他的脑海,让他重新审视自己。或许他会觉得自己的能力太弱,或者觉得自己幸运,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他们有烦恼过什么吗?是母亲不愿说出的愿望?开车行驶在漫长的公路上,他们彼此会说些什么呢?他已经三十六岁了,她三十一岁。他一定已经完全成为男子汉了,一个成年人,一个有家室的销售员。除了妻子和顾客,几乎没有人受到他的影响,但影响别人并非他们生活的初衷。他“成长”了吗?更加自信了吗?对这样的旅行生活厌倦了吗?他们的生活是否有了另外一种维度?而如果没有,这是不是坏事呢?
设想别人的生活如果怎样就可能会更好,是有意思的事情,但恐怕仅仅对自己而言有意思。一位更适合做律师的作家,一位更适合做教师的律师,一位更适合做牧师的士兵,一位更适合做任何事情的牧师。我的父亲或许可以销售别的东西。汽车。他或许也可以在一家五金店工作。而如果他的父亲在世,他或许可以和父亲一起种地。但在我看来,他做任何工作,都无法比他在“完美公司”的工作做得更好。除了亲切和蔼的性格,他别无其他值得称赞的技能。销售是最适合他的工作。理解了他的工作,一份上手又喜欢的工作,才能理解父亲。更大的抱负恐怕只能让他无能为力,令他不开心,至少我从未听说过他曾梦想过做别的事情。他似乎做着属于自己的工作,自己也这么想。倘若他想过自己的身份,一个形象,那就应该是这个形象。惯性指引着他的生活,和母亲在一起的生活。如此形容父亲,并无不妥。
但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1943年的夏天,我的母亲怀孕了。一切的轨迹就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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