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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关于网络团体的书。我们每天都通过网络检索信息、购买商品以及与他人联系。但是,我们是否真正了解网络心理以及它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在本书中,作者从团体分析的角度审视网络空间,将网络论坛概念化为团体组织,并利用他作为一个团体治疗师的专业知识,为网络连接提供新的视角。全书探讨了依恋、关系、主体间性和神经科学等问题,并展示了它们与虚拟世界的相关性,还研究了网络论坛中发现的多元文化问题,以及面对这些问题所需的领导素质。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每个人都该读一读这本书,因为这本书所写的与现代环境和我们的生活戚戚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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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哈伊姆·温伯格(Haim Weinberg)博士是一位拥有加利福尼亚州和以色列执业资质的心理学家及团体分析师。他曾担任以色列团体心理治疗学会的主席。目前为美国团体心理治疗协会(AGPA)会员,国际团体心理治疗协会(IAGP)会员,以色列团体治疗协会荣誉会员,以及团体分析协会(GAS)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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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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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源于关系团体分析的参考框架文化与(虚拟)团体 :网络文化网络上的无具身性关系 :在场 、即时性 、主体 ,以及(团体)治疗边界(以及论坛管理者/团体带领者的角色)带给人小型团体错觉的大型团体 :讨论组和论坛的动力网络与社会潜意识 :从亲密到网密在虚拟空间检测亚隆的疗效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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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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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联网上,共情是可能的吗?我们可以争辩说,由于我们在网上看不到其他人,所以更容易把他/她置于“非我”的位置上,因此减少了同理心,更倾向于参与对其他人有破坏性影响的行为,而不感到内疚或悔恨。莱维纳斯(Lévinas, 1984)提出,我们对他人的道德责任始于我们能亲眼看到他们的地方。通过看到彼此的脸和相互间的凝视,我们才将彼此看作人类。由于网络通常只涉及文字信息的交流(无论是通过电子邮件或网络论坛 、讨论组/群),因此没有理由相信,我们会对我们看不到的人产生道德责任感,并且关心我们所写的文字对我们的沟通对象的影响。
事实上,在互联网上有人蓄意伤害其他用户,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在一些案件中,犯罪行为的目的是增加犯罪者的利益(例如,网络诈骗),而损害无辜的人的利益。我们可以假设,如果他们必须面对面地欺骗人,那么有些罪犯不会参与这样的违法行为。这不仅因为躲在屏幕后面去欺骗人会更安全 、更容易,还因为面对另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激起更多的道德约束感。
在其他的邪恶行为中,伤害者并没有从行为中获得任何经济利益。例如,在互联网上传播计算机病毒可以影响许多人,致使他们的电脑崩溃和数据丢失,导致真正的损害和很多麻烦。制造和传播这些计算机病毒的人似乎并不关心用户的痛苦,同理心显然也不是他们恶意行为的主要动机(也许对权力的需求是他们的动力?)。
我们并不是只有变成精神变态者或参与非法行为才会在网络上表现得没有同理心。经常出现的情况是,像你我这样的“正常人”在网络团体中会陷入冲动反应,这与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常规反应不相符。我们稍后会看到,退行经常发生在网络论坛中(Holland, 1996)并导致令人惊讶的不顾他人的攻击性言语表达。造成这些奇怪行为的原因可能是在,不假思索就可以轻易地点击“发送”按钮,并且看不到对方的脸(比如飞行员按按钮释放炸弹时不会感到懊悔,因为他看不见目标人物的脸)。从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学会了永远不要立即回复那些令人恼火和诱人的信息,而是等待并重新思考一个合适的回复,同时考虑用自体心理学的方法帮我想象在网线另一端有个自恋受损的人。我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学会在网络活动中采取这个方案,但我仍然感到一种冲动,“要让那些对我刻薄的混蛋知道我的厉害”,我也可以报复。是什么降低了我在这类事件中的同理心呢?从我的自我分析来看,我认为这与我不想表现得脆弱有关,尤其是在公众场合里。因为我没有看到论坛的其他成员,所以我会向他们投射一些贬低我的态度——被攻击后如果我不反击的话,他们会看低我——因此我被迫采取了冲动行为(为了在公共场合“挽回面子”)。
当我们看到别人的行为 、手势或面部表情时,镜像神经元就会被激活,我们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由于在互联网上缺乏面对面的互动,这些细胞就没有被激活,这就是互联网上缺乏同理心的神经学原因。然而,与此同时,也有证据表明,人们在互联网上有着惊人的慷慨 、积极的关系网络和出色的合作。霍兰德(Holland, 1996)在他关于互联网退行的描述中阐述了这样一个事实 :素未谋面的人往往愿意互相帮助。作为一个在世界各地参与团体心理治疗的人,我收到很多不认识的人请求我给他们分享文章或参考文献,我通常会抽出时间回
复并帮助他们。互联网协作和交流的另一个例子是,帮助那些我们永远不会与之见面的人获得有用的信息 、支持 、认可和验证。在社会关系中,我们习惯了自我与他人之间的具身的亲近感。我们共享同一个空间,这使我们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感到亲近。但是,如果镜像神经元不仅在我们视觉互动时起作用,也许当共享空间变成虚
拟空间时也在起作用?我们被误导,以为镜像神经元只有在我们看到别人的行为或姿态时才会活跃。这可能是因为它们的名字(镜子意味着视觉刺激),以及它们的发现与视觉有关(猴子看,猴子做)。然而,亚科波尼(Iacoboni, 2008)发现,仅靠某人的动作所产生的声音,就可以让镜像神经元放电。它们以多模式的,甚至是抽象的方式对他人的行为进行编码。
事实上,问题是我们如何理解人的心理状态。是通过分析他人,还是假装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镜像神经元表明,最新的假设是正确的,但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不一定需要看到对方。想想当我们读到一本好的小说时会发生什么。我们会共情男主角,认同女主角,被他们的行为感动。我们看不到他们,但我们想象着他们的行动 、感情和意图。这种我们都有的共同经历提供了一个证据,即镜像(想象)神经元在我们阅读文本时也会激活。亚兹-扎德 、威尔逊 、里佐拉蒂和亚科波尼的研究(Aziz-Zadeh, Wilson, Rizzolatti & Iacoboni, 2006)支持了这一假设,他们要求受试者阅读描述手和嘴的动作的句子,同时测量他们的大脑活动,然后在给他们看手和嘴动作的视频时测量他们的大脑活动。当受试者阅读描述这些特定动作的句子时,负责手和嘴运动的镜像神经元区域也被选择性地激活。镜像神经元通过在大脑内部模拟我们所读的动作来帮助我们理解我们所读的内容。既然在阅读小说时(和那个实验中)会如此,那么在互联网上也会如此。在我看来,我们可以简单地想象对方在行动,从而激活这些神经元,帮助我们了解对方的心理状态。想象实际上是可视化。想象并不是仅仅靠眼睛来构建的,虚拟团体能够激发和构建想象。我急切地等待着有人做实验来证实这一假设 :想象他人的行为就足以激活镜像神经元,就像我们看到他人的行为或我们自己的行动时一样。我认为这种实验会遇到一些困难,特别是在如何控制人们的想象这个问题上,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尝试做这样的实验,要求受试者想象别人的行动,并将之和生动的场景做对照,然后测量他们的镜像神经元的活动。如果我是对的,我建议把镜像神经元这个有误导性的名字改成想象神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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