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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以下为《母亲的大碗》内容
★生活在温暖幸福的大家庭,被亲情滋养实在是一种幸福 奶奶的一生丰富传奇,早年间跟着祖父东奔西跑,见过大风大浪,所以宠辱不惊,对我们也充满慈爱;母亲有一只独特的大碗,每逢生日就会拿出来,我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记起她的生日。那时候的我们腼腆羞涩、不善言辞,像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农村孩童一样;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融化在日常的相处当中,大哥神奇的医术、姐姐蹩脚的舞蹈都曾对“我”的整个人生产生影响。而父亲对“我”的教育和启发则让我终生受益。就是在这样一个和谐幸福的大家庭中,“我”得以生存成长,而这种平凡的幸福让“我”频频回望。
★点豆、赶鸟、晒太阳,闲看一地旧时光
这里承载着一个村子的诗情画意,在黄昏中奔跑的引火者可以让人发呆沉醉地看上很久,他们手上带的火不仅仅是为了今天的晚饭,不久村子里就会升起袅袅的炊烟。饭菜的喷香,一家人围坐的欢声笑语,这场景是透露着四季的呼吸。还有捉老包的活动,是乡村孩童们投入了大量时间精力、津津有味的体验,他们或许不懂萤火虫代表的神秘浪漫,但他们一定明白其中的童真童趣。那投芝麻、卖洋布等农事,不仅存在在赵州的土地上,应该是整个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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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母亲的大碗》是作者的散文集,是一位画家对于艺术和生活的感悟,把一些“村事”结集出版,围绕村里大哥、姐姐、奶奶等人物,讲述了我与亲戚、朋友之间的交往故事和一些独具北方特色的风俗事件,还包括在哥本哈根、莫斯科等地的有趣见闻。清新淡雅,弥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等待一只布谷鸟》收录了作者多篇散文作品,内容包括:童年故乡、风物描绘、个人回忆,包括童年生活记忆、与友人的交往及“中戏”求学经历等。是一位有着丰富生活和艺术经验的老先生,长期积累经历的真挚感悟以及在对人生、乡土、生活本质的思索的基础上,用文字做出的勤勉、诚恳的记录。这些作品细腻、真实、饱含情感。作者用经过训练的眼睛观察生活,所以他的文字有着独特的面貌。同时在行文的过程中配有插图,在正文结束后有二十幅附图,文字与图片共同铸就了这本散文集朴素、形象的特点。
《大暑记事》:因为本书起源于大暑时节,从当时的一个乡村演出中,作者看到了艺术的元素并且感触很深,因此得名。全书以散文随笔的形式描述作者从艺的亲身经历,总结有关艺术的规律和道理,内容涉及绘画、文学、艺术、人文等。
书中既有作者国内外艺术家所做的专题研究,又有在采风写生过程中遇到的有趣故事以及作者多年来的从艺记述。内容涵盖丰富,语言严谨,风格自然流畅。 书中的插图和附图,在纯净平实的文字当中添加了形象具体的感觉,图文相辅,更直接地传达了作者细腻丰沛的感情。
《美的故事》是铁扬先生以家乡的故事和人物为素材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这些记忆大多源于作者的童年,具有童真趣味。其中有容貌姣好的美,命途多舛的丑婶子,相濡以沫的李八石和胖妮姑夫妇等。这些人物的故事在作者头脑中发酵,记述了以往生活中人们和民族的生存状态,作者遵循有感而发的原则,投入了最真实的感情。景物描写亲切自然,整体风格朴素真诚,以平实的笔调叙述了或温馨或悲凉的故事,凝聚了作者深深的乡愁,是一本充满怀旧气息的书,读来令人动容。
《大车上的我》可以看作是画家铁扬先生的自传体长篇小说。通过对祖父平生经历的寻找、查证,以童年视角,追忆了从祖父到自己三代人一直追求进步的历程:童年和少年是如何生活在大人们那些海阔天空世界里的,勾勒了记忆中的风土人情,细致描摹出一幅故乡风情画,书写了“人与故乡”这一命题。通过童年和少年这两个人生美好时期的描绘,道出了其中真实的迷茫和迷茫的真实。全书语言质朴、图文并茂,情感真挚,充满诗情画意和对人生深刻的感悟,令人同样徜徉在这片自然美好的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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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铁扬,男,艺术家、作家。1935年生于河北赵县。
1960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业余写作。
散文、小说散见于《人民文学》《当代》《十月》《文艺报》《中国作家》《诗刊》《北京文学》《长城》等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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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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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母亲的大碗》)
目 录
母亲的大碗
母亲的大碗 003
父亲的墓碑 012
大哥的医术 022
姐姐的舞蹈 032
奶奶的世界 043
亚细亚鸡蛋 055
我的从医
我的从医 065
富翁的破产 073
我的旅行和姑姑的晚餐 080
我的两位老师 088
吹牛伴你成长 094
我见过伊沢洋 098
游吟诗人
点豆记 109
赶鸟记 113
捉老包 116
引火者 121
投芝麻 124
待布 128
请喝酒 131
千户鸡 133
劁猪匠转悠 136
游吟诗人 139
晒太阳 145
卖花生 146
卖洋布 147
馍馍车 148
故乡三神
故乡三神 151
背片儿 156
受洗 158
赶饭担者 161
叫街 163
春的使者 165
“笑掠”或“袖掠” 167
打场上供 169
旅行杂记
旅行杂记 175
洁净的小城丽坡 185
哥本哈根的周末 188
陶玲和撒哈 192
甘宝华的故事 195
奥胡斯的艺术节 200
“丹麦第一汤” 204
北欧人与艺术 208
丹麦啤酒中国杯 212
夏天在莫斯科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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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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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大碗
那时,乡人吃饭用三种尺寸的碗:大、中、小。三种都属粗瓷,它们造型不规矩,挂釉潦草,颜色有黑有白。白釉碗绘有蓝色潦草图案,或概念中的花朵,或概念中的云朵,碗边用麻绳样的图案收住。黑釉碗则是清一色的黑,有的黑中还透着暗红。
中号碗用途最广,乡人吃饭多用它。小号碗属于孩子,是中号碗的一半大小。大号碗的容量是中号的一倍或更多,人们管这种碗叫钵碗,家里的壮劳力吃饭用它,有长工的人家,长工吃饭也用它。那些年我们家里是有长工的。
我们所说的“饭”不属于固体干饭,它专指或稀或稠的流食——粥,里面常杂以瓜豆和薯类。用大碗吃饭的人以粗糙的大手把碗托住,嘴在碗边上转动着喝出响声,显得十分豪迈。
女人们吃饭不用大碗,我母亲却有一只,这是她的专用,且每年只用一次,都是在她的生日。平时这只碗被倒放在碗橱一个什么地方,家人很少注意它的存在。这是一只白釉、蓝花钵碗,碗身就绘有似云非云、似花非花的乱线般图案,沿碗边就是随处可见的麻绳图案。母亲生日这天,家人才注意到这碗的存在,确切说,当母亲端起这碗时,人们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了。
这时的母亲从一个什么地方捧出这只大碗,自言自语着说:“今天换个大碗。”说着把锅里的“饭”不声不响地盛入碗中,坐在自己刚劳作过的灶前,呼呼喝起来。那时灶膛的余火尚在,余火映着她那一张平时就显黑的脸,脸上只是一派的满足,神情十分悠闲。没有人去向母亲祝贺,我们——几岁的我和十几岁的姐姐,只是站在厨房门口会意地交换着眼色。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表达祝贺,我们不会。不似当今的孩子为大人祝贺生日,大人为孩子祝贺生日时,有那么多话要说,虽然那话是从一个什么地方模仿而来,说得极其“形式”和尴尬。那时的我们只知道这是母亲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一天对于母亲来说,有别于三百六十四天的任何一天。她端出了大碗。
在平常的日子里,母亲是一个不显山水的人,她少言语,多劳作,担负着全家人衣食的运转:棉花由花朵变成布,再变成衣,粮食由谷粒变成面,再变成饭。那时我家人口众多,在一口“七印锅”里熬粥要添一筲水,下二升米,擀面条要用一支半丈长的擀面杖,把面团擀成几尺直径的大片,再切上上百刀,切成条;全家人要穿衣需多少长短的布,要由多少针线来缝连,而每年到衣服被拆洗时,母亲还要把柴草灰淋成的灰水做洗涤剂,她的两只手在灰水里抓挠着衣物,手被泡得通红……具有一双“解放脚”的母亲从早到晚只是在家中行走着。于是院中的各个角落就会传出风箱声、织机声、刷锅声、叫鸡声、叫猪声、棒槌的捶布声,直到晚间的纺车声。母亲是没有时间和我们说话的。待到说话时,她不得不把内容压缩到最短。“走吧。”这是她催我上学了。“睡吧。”当然这是催我上床。“给。”那是她正把一点吃食交给我,或一块饼子或一块山药。也许正是因了母亲那简短的吩咐和呼喊,我们做子女的才心领神会,无条件地接受着、执行着。
我奶奶却是一位见过世面说话唠叨的人,她嫌母亲把饭食做得单调又少于和她交流,常常朝母亲没有人称地唠叨着:“给你说事,也不知你记住没记住。也不知你明白不明白。你说就煎这两条鱼……”她是说我母亲煎的鱼不合她的口味。当然,鱼在我们那里是稀罕之稀罕,我母亲不会做鱼,而我奶奶早年跟我那位从军的祖父在南方居住过,对鱼情有独钟。逢这时,我母亲面对几条一拃长的小鱼就显得十分无奈,她不知在一口七印大锅里怎样对待它们。小煎锅倒有,平时缺乏炉灶配合,只在春节时才立灶生火。
我父亲说话幽默,便过来打圆场,他对我奶奶说:“娘,鱼这物件怎么做也是个鱼味。”
这时我奶奶的话会更稠。
……
鱼的风波总会过去。母亲迈起一双解放脚还是会把鱼送给奶奶,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奶奶面无表情地撕扯着它们,嚼着。各种琐碎的声音又会从各个角落升起。日子还在继续。
母亲又端出了她的大碗,“又是一年春草绿,依然十里杏花红”,每逢母亲生日,家中的一棵杏树都在开花。
有一年母亲没有端出她的大碗,是1947年,北方农村大变革的年代,土地所有制要改革,社会各阶层要平均,富户就要遇到前所未有的命运转折。当然这要涉及我家。我家要将多余的土地、房屋匀出,懂得政治的父亲率先将多余的土地和房屋献了出来,但事情并没有结束,一个“深挖浮财”的运动又在继续。“浮财”指的是地上和地下的宝贝,挖浮财要拿家中的女人说事,这种女人被称作“富婆”。政策决定要把村中一班富婆按坐牢的形式集中起来,让她们坦白交代。我家的富婆当数奶奶了。一天当持枪的民兵要带走奶奶时,母亲却站了出来,她对来人说:“叫我吧。”她边说边向门外走去。于是替奶奶服刑的母亲便被集中到村中一家大牢似的大屋里。
那里集中着十几名“富婆”。富婆们是要吃饭的,各家的饭要由各家去送,这时奶奶才取代了母亲在家中的位置,以“二把刀”的手艺弄火做饭,送饭的任务则落到我的头上。现时,我已是一个被免职的落魄的儿童领袖,先前我是学校儿童团的“一把手”。
奶奶把稀薄的稀饭盛入一个瓦罐,我信手从碗橱上拿下一只中号黑碗,刚要出门。奶奶却把一只大碗递过来说:“用大碗。”这是母亲的大碗,我后悔我为什么没有想到。
我低头走过大街去给母亲送饭,躲避着村人的眼光,不知不觉地想到一出戏里的唱词:天无势星斗昏,地无势草无根。君子无势大街上混,凤凰无势落鸡群。此时,我不自量地把自己比作落魄的君子和凤凰。
走到“牢”门,经过检查,我从“号”中喊出母亲,母亲在一个背静处吃饭。她把饭盛在大碗中,想了想说:“你想出来的?”我说:“是奶奶。”母亲的嘴在碗边上停歇片刻,呼呼喝起来。那饭很稀,先前我家做饭下米用两升,现在用半升。
母亲呼呼地喝着。我看母亲少有的吃相,问:“娘,你为什么在这儿?”
母亲想了想说:“这要问你大哥。他懂这里边的事。”
我大哥是谁?是抗战开始投笔从戎,现正在晋东南一个地区领导这场运动。
后来十几年后,我见到大哥问他:“土改非得那样搞吗?”
他说:“就得那样搞,那是革命一个阶段的需要。我在晋东南,也指示圈过人。”
那时大哥在中央一个专为制定农村政策的部门工作。
那次见面,大哥专门问了母亲的大碗。我说:“大碗还在,那不是浮财。”
大哥笑笑,重复我的话说:“那不是浮财。”
几年后,时局归于平静,我们这班投身革命的子女,有能力使母亲重新开始她的另一种生活了,争着抢着要把她从老家接出来。然而她却去世了——得了一种没有诊断清楚的胃肠道大出血病。父亲虽然是医生,也没有能够挽救她的生命。
我接到父亲的电话由省城回家奔丧,原来为母亲奔丧的兄弟姐妹,只我一人,他们或因路途遥远,或身有重任。我的身份顺理成章地成了长子。出殡时长子要戴重孝,打幡,摔“老盆”。打幡、摔盆是葬礼中的重中之重。
老盆是一只红色瓦盆,盆中盛有粮食和柴草灰。出殡这天当棺木被抬出门抬上灵车之前,长孝子要跪在棺前朝着棺材将盆摔碎。给亡灵送“伙食”吧。
父亲决定母亲的丧事要按老规矩办,且办得红火热闹,鼓乐班、十八人抬的灵柩一应俱全。热情的乡亲(一位先前押送母亲的民兵)为母亲买来崭新的瓦盆。这时父亲却有了新意,他举出了母亲的大碗,把大碗交到我的手中说:“摔它吧。”
我按照长孝子的规矩,痛哭着,跪在母亲的棺前,举着这“盆”朝着母亲的棺头,用力摔去,母亲的大碗被我摔得粉碎,我努力完成着父亲提出的这个代表着全家人的心愿。可惜,奶奶已过世,若健在,我猜她也会有此想法的。她要用此举来弥补婆媳间的那些小小的不愉快吧。
至今,我仍赞美父亲的举动,有了这举动才完美了母亲的丧事,也完美了母亲的一生,完美了一家人对这位女性的敬重。
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我从事着艺术事业,为研究民间的瓷绘艺术,酷爱收集瓷片。为此四处寻找、发现。还根据我对瓷绘艺术的知识,把瓷片编成系列。但,每当我摆弄起瓷片时,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和遗憾。我的瓷片里却没有我母亲那只大碗的一星半点。
2012年10月
2013年10月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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