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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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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众哲学书!游戏哲学领域经典之作,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哲学著作之一,幽默与荒诞并存,充满了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的思想碰撞和诙谐有趣的哲学妙想。
★维特根斯坦说:“游戏无从定义,游戏之间没有共同的线索。”本书作者伯纳德?舒兹却为游戏提出了一个精准而大胆的定义:“玩游戏,就是自愿去克服非必要的障碍。” 作者运用柏拉图式的对话方式,从一个伊索寓言故事展开,进一步提出“游戏是未来的线索,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救赎。每一个活着的生命都是大蚱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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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角是《伊索寓言》里的那只蚱蜢,一个游手好闲但思维缜密的哲学家。整个夏天,蚂蚁在为储备冬天的食物而勤勤恳恳地忙碌,而蚱蜢在悠闲地游戏。寒冷的冬天来临,蚂蚁储备了足够的食物,而蚱蜢即将死去。故事从这里开始,蚱蜢在他的追随者面前,为他的生活方式及正在逼近的死亡辩护,然后死去。追随者发现,死去的蚱蜢留给他们的,是一个关于玩、游戏和生活的谜题。
作者运用柏拉图式的对话方式,通过蚱蜢和追随者之间的对话,为游戏提出了一个精准而大胆的定义,并通过一个个精妙绝伦的例子阐释了这一论点。本书不同于大部分哲学作品的严肃、艰涩和枯燥,而是兼具哲学的洞见、寓言的智慧、文学的趣味与令人绝倒的想象力,让人读来畅快淋漓,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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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伯纳德?舒兹:世界知名哲学家,一生致力于游戏研究,影响颇广,曾任教于美国伊利诺大学、普渡大学和加拿大滑铁卢大学,曾任英国布里斯托大学和加拿大莱斯布里奇大学客座教授,以及国际运动哲学学会主席。《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是舒兹最知名的作品,更是体育哲学领域的经典之作。
译者简介: 胡天玫:台湾师范大学体育研究所博士,现任台北教育大学体育学系教授。
周育萍:台湾师范大学体育研究所博士,现任台北市立西松高中体育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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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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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一 在游戏里放牧星辰:重访舒兹的《蚱蜢》与我们的数字狂欢 001
推荐序二 《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哲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009
推荐序三 游戏:存在与历史交织中的自由活动014
导读 023
前言 045
演员表 048
1 大蚱蜢之死 001
2 追随者 011
3 定义的建构 019
4 玩笑者、欺诈者和破坏者 049
5 走远路回家 057
6 伊万与阿卜杜勒 067
7 游戏与悖论 085
8 登山 097
9 反塞球 103
10 波菲尔尤·史尼克的不凡生涯 115
11 巴舍勒密·追哥的病历 135
12 开放式游戏 149
13 业余、职业与《人间游戏》 163
14 复活记 181
15 谜底揭晓 195
附录一 山丘上的傻瓜 214
附录二 草原上的维特根斯坦 234
附录三 论“玩” 243
后记一 在游戏的界域上,窥见西方哲学的心灵 266
后记二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273
译者后记一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逐的“运动”梦277
译者后记二 走向《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的理解之途 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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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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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一 在游戏里放牧星辰:重访舒兹的《蚱蜢》与我们的数字狂欢
我们今天的时代是电子游戏的时代。像素的溪流在屏幕深处汇聚成海,《塞尔达传说》的绿衣勇者攀上岩壁,像一颗不肯坠落的露珠;《星际争霸》的虫群在数据深渊里涌动,它们的复眼折射出千万个太阳;而 《我的世界》 的方块在虚空中生长,孩子们用光建造比积木更脆弱的永恒。我们的手指在玻璃上起舞,却触碰到电子草原的风——这些各种机器代码和算法编织的牧场上,我们既是放牧者,也是被放牧的羊群。当 《黑暗之魂》 的余火照亮玩家疲惫的面庞,当 《动物森友会》 的岛屿成为另一种故乡,我们忽然想起伯纳德 ? 舒兹笔下那只固执的蚱蜢。它拒绝为冬天储存粮食,只在阳光里弹跳,把生命跳成一支过时的圆舞曲。在游戏逻辑统治一切的今天,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回到 《蚱蜢》 的寓言深处——当工作与娱乐的边界如雪融化,当虚拟世界长出比现实更坚韧的根系,舒兹的提问像一枚卡在齿轮间的金色硬币:我们究竟是在游戏,还是被游戏?
伯纳德·舒兹 (Bernard Suits) 是20世纪最具原创性的游戏哲学家之一。他生于美国,后长期执教于加拿大滑铁卢大学,专攻科学哲学与游戏理论。尽管他的学术生涯低调,但1978 年 出 版 的 《蚱 蜢 : 游 戏 、 生 命 与 乌 托 邦》(The Grasshopper:Games,Life and Utopia) 却成为游戏研究领域的奠基之作。该书以寓言形式展开,借由一只拒绝劳作、执着游戏的蚱蜢之口,探讨了游戏的本质——舒兹将游戏定义为“自愿克服非必要障碍”,这一简洁而深刻的定义至今仍被广泛引用。
什么是游戏?什么是玩游戏?我们是按部就班地依照固定的游戏程式来完成重复的游戏过程,还是需要在玩游戏的过程中,发掘出我们作为主体的无限潜能,对于法国思想家德勒兹和加塔利来说,当代社会犹如一个巨大的装置,“一个主体化的窒息性身体,通过禁止在主体之间进行任何区别,它就使得一种解放愈发不可能实现”①。也就是说,现代资本主义的装置,在数字化消费时代,它已经将自己妆扮成商业化的电子游戏,这种装置将主体强制性纳入其中,让主体与游戏装置的节奏进行共振,让主体接受游戏规则的规训与改造。于是,主体不再是主体,而是如同工业时代的流水线上的工人身体一样,被物化为装置的一个部分。在这个意义上,尤其是商业化的游戏,他们需要的就是这种被物化的主体,一种不断地在其中充值,完成游戏装置机械化运作的主体,为了让游戏装置不断地运行,主体不得不购买皮肤、装备、能力点数等等,他们按照一种游戏世界的消费规则塑造着主体的形态,这种不断充值氪金一族 (特指花费大量金钱充值的玩家),或者不断挑灯夜战的肝帝一族 (特指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在游戏中,日复一日地进行重复的任务、刷副本、练级等活动的玩家),都不断地透支着自己的身体,献祭着自己的金钱和精力,他们的货币和身体共同筑造了商业游戏的繁荣的虚幻景象,而将真正的具有生命体验感的游戏内容掩藏在无尽的网络黄沙之下。
……
第一章 大蚱蜢之死
大蚱蜢显然无法度过这个冬季,他的追随者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他,这无疑是他们最后一次的集会了。他们当中大多数已经平静接受他即将死亡,但少数仍然义愤填膺,认为这种事情不该发生。普登斯属于后者,她靠近大蚱蜢提出最后的请求。“大蚱蜢,”她说,“我们几个已经决定让出一部分食物,帮助你撑到春天,明年夏季你再工作偿还我们。”
“亲爱的孩子,”大蚱蜢回答,“你还是不懂。事实是,我不会工作来偿还你们。我根本不会工作。我以为,当蚂蚁在他门前拒绝我时,这一切就再清楚不过了。当然,我去找他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不会再犯这种过错。”
“但是,”普登斯接着说,“我们不吝惜与你分享一部分我们的食物,我们也不会要求你偿还给我们。毕竟,我们不是蚂蚁。”
“不,”大蚱蜢说,“你们不是蚂蚁,不再是了。你们也不是蚱蜢。为何你们要将辛劳的果实送给我呢?当我明确告诉你们我不会偿还时,这很明显就是一件不正义的事。”
“但是那种正义,”普登斯大声辩解,“仅是蚂蚁的正义。那种‘正义’跟蚱蜢没有关系。”
“你说对了,”大蚱蜢说,“这指的是公平交易,对真正的蚱蜢来说,这种正义是不适用的。有另一种正义阻止我接受你们的提议。为何你们愿意为了让我继续活下去而工作?难道不是因为我体现了你们所向往的生活,而你们不愿意看到这个楷模走向死亡?你们的希望是可以理解的,就某一点来说甚至是值得钦佩的。终究它是自相矛盾的,而且——请不要介意我直言——这也是虚伪的。”
“大蚱蜢,这话说得太重了。”
“但我没有恶意。你们要了解,我的生命不是为了变成某种展示品,但是你们似乎正在把我变成那个样子。你们看重我,应该是因为你们想要像我一样,而不是只为了向蚂蚁炫耀说你们跟大蚱蜢这个怪胎是好朋友。”
“大蚱蜢,我们不是那样!”
“我相信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认为那个提议很好,那么你们也就成了我所说的那个样子。它强调你们之所以必须工作,是因为我不会工作。但是,我所教你们的重点,就是要你们不工作。然而现在你们企图利用我作为工作的借口,而且还要比过去做更多,因为你们不只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我。我称之为虚伪,因为你们所做的正在违反你们的理想生活,却硬要耍花招为这些作为找个堂皇的理由。”
在这个时候史盖普克斯突然大笑,插入讨论:“普登斯,大蚱蜢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没有勇气去遵循他的信念。重点是,我们拒绝工作不应该只为了大蚱蜢,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应该像他一样,为原则而死。而我们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在于,尽管我们不再是蚂蚁,却终究也不是蚱蜢。当然,既然大蚱蜢的生命是唯一值得活着的生命形式,他所说的也就言之成理了。”
“不是这样的,史盖普克斯,”大蚱蜢插话了,“我同意,这些原则值得用生命捍卫。但我必须提醒你们,这是大蚱蜢的原则。我并非要说服你们为我的原则而死,我只是想说,这是我必须做的。我们应当明了各自的角色。你们来这里,并不是要为我而死,应该是我为你们而死。如史盖普克斯所说的,追随我的信念需要勇气;你们必须有勇气赞同我的死亡,而不是对此感到遗憾。但你们两个都还没办法做到,尽管理由有所不同。普登斯,你虽然相信这原则值得以死捍卫,但你不相信你有必要为此而死。还有你,史盖普克斯,你甚至还不确定值不值得为此原则而死。”
史盖普克斯回答:“我相信你是现存最有智慧的生物,所以整个夏季我都从未离开你身边;虽然如此,我必须承认,我仍不确信大蚱蜢的生活是最佳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清晰的景象,让我看到你所见的美好生活,也许我的信念将更趋向于你的信念,我的勇气也是。你或许可以利用某个你在其中受到正确对待的寓言故事来表达。”
“我亲爱的史盖普克斯,”大蚱蜢回答,“寓言,应该在严肃探讨的结尾时才出现,而不是在开始时。换言之,唯有在论证失败了,才用寓言。但谈到寓言,跟蚂蚁有关的那些事,肯定是我生涯中的寓言故事之一,而且极有可能把我的生命重现为一个道德故事,说的是深谋远虑优于闲散的生活态度。但故事里的主角实际上应该是大蚱蜢;该被听者认同的,是大蚱蜢,而不该是蚂蚁。寓言的重点应该不是蚂蚁的胜利,而是大蚱蜢的悲剧。因为我们不得不反思,如果没有冬天要防范,大蚱蜢就不会有报应,蚂蚁也不会有这寒酸的胜利。故事应该证明大蚱蜢的生活是正确的,而蚂蚁的生活是荒谬的。”
“但确实有冬天要防范呀!”普登斯反驳。
“的确如此。但科技一直在进步,未来我们的生活里或许不再有冬天,这是可能的。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我的生活方式原则上是没有错的。”
“手术成功,但病人死掉了。”史盖普克斯说。
“不,”大蚱蜢回答,“不完全是那样。我的想法是,我的生活方式最终是不是被证明是对的,这其实不是重点。我的立场背后的逻辑,才是重点。这个逻辑显示的是,深谋远虑的行为(比如我们称之为工作的那些事)在原则上是自我矛盾的。因为深谋远虑指的是如此的态度:一、牺牲某些有益的事物(比如休闲),这是换取某些更好的事物(如生存)的必要且充分的条件;二、减少需要牺牲的美好事物,最理想的是完全没有牺牲的必要。因此,深谋远虑的理想境界,就像是预防医学所要达到的状态,也就是自身的灭绝。因为如果没有好事物需要牺牲,那么深谋远虑的行为就变得毫无意义,甚至根本不可能存在。我认为,这个原则是通往智慧之路必不可少的知识,但蚂蚁似乎从不曾理会。真正的大蚱蜢看透工作并非是自我造成的,而他的生活才是构成任何一种工作的最终正当性。”
“但是,”史盖普克斯回答,“你无疑正在把论点推向不可理喻的极端。你说得好像生命仅有两个选择,要不全身投入游戏,要不完全只有工作。但是,我们大部分人都明了,劳动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劳动让我们可以玩乐,而且我们都试图在工作收入和玩乐支出之间达到某种平衡。人并不是全然的蚱蜢或全然的蚂蚁,也没有人想要这样;他们要的是成为两者的混合体。人本来就是“蚂蚁蚱蜢”或“蚱蜢蚂蚁”(如果你不介意这种通俗又随性的语词组合),而且他们确实想要这样。我们当然可以全面停止工作,但也就无法玩乐太久,因为很快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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