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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当代最接近诺奖的日本女作家多和田叶子最新小说首度引进
比村上春树更接近诺奖的日本女作家、芥川奖·谷崎润一郎奖·泉镜花奖三满贯得主多和田叶子初次尝试报纸连载创作,最新小说中文世界首度引进。
“我希望写出这样的故事:每天清晨同一时间翻开报纸,便能遇见熟悉的人物。”(多和田叶子)
2.从柏林开始的独居岁月,缓慢日常的每一刻都是奇迹
独自搬家,那些写着“救赎”和“光明”的纸箱装的是什么?
耳朵幽灵在城堡里行走,或许它才是人类文明的支柱;
《格林童话》里被称作女巫的老太婆,究竟大概有多大呢?
姨舍传说里的残酷、远方战祸中的死亡、悄然发生的罪与罚……
——我想,从现在起,独自一人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日常生活”的主题,仅以一座城市为背景的叙事,多和田叶子用语言之灵讲述缓慢日常里与友人同行的奇迹。
3.酝酿已久的太极题材,“白鹤亮翅”既是防守,也是进攻
“太极拳既是在敌人来袭时能激发自身最大力量的防身术,也是养生之道,同时又像舞蹈一般……这是我一直藏在心底、反复琢磨的题材。这个故事最初源于电影般的想象:在柏林的太极拳馆里,有一群人在安静地练习。他们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女性,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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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跟随丈夫来到德国的美砂,竟然找理由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国家。
从第一次联系水管工到独自搬家至柏林,美砂缓慢搭建着自己的日常,却也发现时间渐渐漫无目的,成了没有标点的句子。新的尝试是每周一次的太极拳课程。当学到第三招“白鹤亮翅”时,美砂终于和拳馆的人熟络:拳馆教练陈老师、俄罗斯富豪阿廖娜、菲律宾英语教师罗莎琳德、德国牙医奥莉安……种种际遇接踵而至,姨舍传说里的残酷、远方战祸中的死亡、悄然发生的罪与罚,究竟哪种命运会来临呢?
右手向斜上方抬起的同时,左手伸向地面。“白鹤亮翅”既是防守,也是进攻,正如美砂现在需要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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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多和田叶子
1960年生于东京,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院,早年专攻俄语文学,1982年留学德国,1991年获群像新人奖正式登上文坛,之后又先后斩获泉镜花奖、谷崎润一郎文学奖、紫式部文学奖、野间文艺奖、读卖文学奖等众多日本知名文学奖项。她用德日双语写作,作品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出版,曾获德国克莱斯特文学大奖、美国全国图书奖翻译文学奖、歌德勋章等荣誉,是当代最具国际影响力的日本女作家。
【译者简介】
林拳
自学日语的文学爱好者。她运营一个叫作”林拳的精神世界”的频道,分享有关日本文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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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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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准备外出,打开家门,就发现M先生站在门口。他单手抬起,刚要按门铃,而大门却突然敞开,吓得他睁大了双眼,呆立在原地。幸好德国的门是朝内开的,否则以我推门而出的力度,门扇很有可能伤及他的鼻子。
“您好啊,别来无恙?”
我立马打了个招呼,想借此缓解尴尬。但M先生既不以ja作答,也不以nein作答。为了终结这份沉默,情急之下,我只好随口抛出一个话题:
“这扇门开关的时候总是吱嘎地响。我看到网上写,往铰链里搽油会好点。但家里只有色拉油,我又担心搽色拉油会招蚂蚁。”
M先生专心地听着我的话,眼睛也不眨,但又什么也不说。我无计可施,只能直截了当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正在赶时间,必须马上出门。”
“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但完全不着急,下次再说吧。”M先生答道。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腼腆羞涩,又仿佛正企图恶作剧的少年的神情。
“那就麻烦您到时给我打电话。不好意思,但我快赶不上约定的时间了。”
说完,我便匆匆赶往公交车站。平时的我总是喜欢慢慢走,但那天却硬是加快了步伐,结果就是踉跄了好几回。我很容易摔跤,这多半是因为我走路的时候不怎么抬脚,又总是弯着腰吧。
我说自己赶时间并不是借口。大概十五分钟前,我的朋友宝拉一通电话打来,让我尽快赶去她家。她说在她家门前的那棵大树上,有个七十多岁的女人一脸悠然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双腿还悬在空中晃来晃去。无论宝拉如何劝告说“那里太危险,赶紧下来”,她都毫无反应。所以估计她要么是听不懂德语,要么是耳朵不好使了。宝拉看她的面相觉得像是日本人,所以才叫我赶紧过去。
“光凭长相你就能确定她是日本人?”我反问道。
宝拉则回答:“因为她穿着一件类似于絣纹和服的罩衫,斜挎着印有皮卡丘的小包包,所以绝对是日本人。”她已经报过警,想拜托我在救援人员搬来云梯之前,用日语告诉那女人在树上稳住,不要乱动。
宝拉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朋友。她的性格让她无法对身处困境的人坐视不管,甚至别人没有困难,她也要想方设法给予帮助。高高的树枝上坐着一个年逾七十的、不懂德语的日本女人,真是个难以想象的场景;但柏林生活已使我逐渐接受了世事难料、离奇之事时有发生的现实。
户外的空气比我想象中更凉。我不怎么看天气预报,经常是出门以后才意识到,气温比起前一天已经骤降。室内的温度恒定在二十摄氏度,透过双层窗户朝外看,遇到晴朗的日子,总误以为外头也很暖和。我们已经走入了被湿漉漉的落叶所覆盖的秋季,秋天好像一条伸向冬天的坡道,倾斜而陡峭。
我打了个寒战,像乌龟一样把脖子缩进夹克衫的领子里,已经没时间回家拿外套了,我径直朝公交车站走去,小跑着跳上了靠站的公交车。在最前面的座位坐定,我松了口气,一边茫然地望向窗外,一边又想起M先生的请求—他到底想要我帮什么忙呢?
“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这句话使我的心雀跃不已。我并不擅长对他人施以援手,甚至完全相反,总是留给别人一种亟待帮助的印象,所以才会在偶尔受人之托时如此兴奋。M先生所求何事,我完全没有头绪。我刚搬到这里没多久,与他只有过两次交流。
第一次和M先生说话,是在我刚刚从柏林的另一个地区搬来这里的那天。持续已久的搬家准备期突然宣告结束,我感到内心有一种空虚。在此之前我一直忙于打包,完全没有对即将来到的生活新篇展开过思考。如果把生活比作写文章,那么此时大概需要另起一行,甚至可能需要额外空出一行。
所谓搬家,就是变更自身与他人或者与土地的联系,但在此之前,还需要变更电力、煤气、电话,以及互联网的合约。从弗莱堡搬到柏林的时候,我的丈夫早濑还在,于是理所当然地,我把这些手续全部推给他办。
然而早濑是一个学究气息很重的人,处理具体事务的速度就跟在沼泽地里行进似的,十分缓慢。就算是新的电话合约,他也要逐字逐句地读到自己满意为止,因此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电话合约又不是海德格尔写的,用得着读那么多遍吗?”
面对我的冷嘲热讽,早濑不以为然:“有时候合约里可能会写有要求人出卖灵魂的条款,所以就算是电话的合约,也应该认真读。”因为他说得一本正经,所以我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实际是个玩笑。又因为他没有笑,我的笑容也很快消散了。
我的丈夫姓早濑,但据说小学时代的他被叫作“迟濑”。早濑耗费大量时间像阅读哲学书籍似的阅读各种合约,这很有可能是因为,对他来说,阅读至少是擅长的事务,至于那些他所不擅长处理的事务,例如电话交涉,则经常会被拖延,要是拖延到明天或下周倒也还好,而他拖延的目的地却经常是名为忘却的无尽未来。要是这样就麻烦了,所以我总是看准早濑
吃饭时,将食物送入口中的那一瞬间,趁机柔声问“你联系电话公司了吗?”,以此更新他的记忆。而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点,是因为,在除此之外的时刻,
早濑从来都是全副武装,时刻提防着我会说些什么来找他的麻烦。哺乳类动物只有在进食的瞬间才会放松警惕。
但早濑彼时的回答却出乎了我的意料。“你自己处理不行吗?本来你就比我更擅长处理
这些事。过去,社会事务确实只能由男性出面处理,所以是刻在基因里的时代记忆百般阻挠,让你无法采取有效的行动吗?明明自己动手早就可以解决,却偏要推给男性,然后再催促他,安抚他,怂恿他,直到把自己也弄得心烦意乱,不觉得很浪费精力吗?”
我恍然大悟。于是第二天便打电话联系了电信公司,敲定了相关事宜。整个过程就像把刷子伸进堵塞的管道里,一捅,水便神奇地恢复了流动——就是那样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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