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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哈耶克分析了自然科学中理性思维模式的特点,指出其起源和适用范围,以及将其运用到社会问题上可能带来谬误和危险。如今,对科学理性的迷信和滥用仍然影响到我们生活中的很多方面,错误的思想方法贻害之深令人感慨。阅读《科学的反革命》这本先知先觉的思想史著作,可以让我们保持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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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科学的反革命》(修订版)一书中描写十八世纪末到十九世纪初,自然科学的迅速发展深刻地改变了社会世界和社会意识,在法国,以圣西门和孔德为代表的一批思想家试图把自然科学的法则应用于对人类社会的研究。他们致力于发现社会的”规律”,并希望经由社会科学精英对这些规律的直接控制和运用,使人类社会生活趋于完善。这种对理性的滥用深刻地影响了此后两个世纪的历史进程,在这本书中,哈耶克对之做出了强有力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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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里德里希·A. 哈耶克(1899—1992)
二十世纪著名古典主义知识分子,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曾任芝加哥大学社会与道德科学教授和弗赖堡大学经济学教授。1974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主要著作有《通往奴役之路》(1944)、《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1948)、《科学的反革命》(1952)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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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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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德文版(1959年)前言
美国版(1952年)前言
第一部分 唯科学主义与社会研究
一 自然科学对社会科学的影响
二 自然科学的问题与方法
三 社会科学素材的主观性
四 社会科学的个人主义和”综合”方法
五 唯科学主义立场的客观主义
六 唯科学主义立场的集体主义
七 唯科学主义立场的历史主义
八 ”有意图的”社会形态
九 ”自觉”支配与理性的成长
十 工程师和计划者
第二部分 科学的反革命
十一 唯科学主义傲慢的根源:巴黎综合工科学院
十二 ”观念的助产士”:圣西门
十三 社会物理学:圣西门和孔德
十四 工程师的宗教:昂方坦和圣西门主义者
十五 圣西门主义的影响
十六 社会学:孔德及其后学
第三部分 孔德和黑格尔
十七 孔德和黑格尔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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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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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版(1959年)前言
收在这本书里的文章,本是为一部篇幅更大的著作所写。若是我能够完成该书,它可能会讨论近代以来理性的滥用和衰落的历史。本书的前两篇文章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在伦敦较为悠闲的时光中写成的。我无力对抗被炸弹不时打断的环境,便把精力用在了这个远离现实的题目上。前两篇文章曾发表在1941年和1944年的《经济学》(Economica)上。第三篇是后来根据同期一次演说的笔记写成,1951年6月刊发于《标尺》(Measure)。承蒙这些杂志的出版人及伦敦经济学院和芝加哥亨利·莱格尼里公司允许我基本未做改动重印这些文章, 在此向他们致以谢忱。
在这同一领域的另一些并非随后立刻着手的研究,打断了我按原定计划从事的工作。于是我有一种迫切的愿望,要给自己的分析--它是我对理性衰落的一项更大的研究中第二部分的主要论证--做一总结。但是,我日益清楚地意识到,把原来的计划完成得让人满意,需要以广泛的哲学研究为前提,所以在中断的那几年里,我把大部分时间用在这种研究上。我愿意接受美国出版社的友好建议重印这些文章,既因为公众对它们有兴趣,也因为我希望出版整部著作的时间已不那么紧迫。
当然,这些零散的思想训练是由其背景决定的。因此读者也许乐于让我简单介绍一下那项更大任务的目标。在写这些文章之前,我研究过十八世纪的个人主义学说。 这项研究的若干初步成果,发表在我的《个人主义和经济秩序》(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48)的第一章。目前这本书的第一部分所讨论的,便是对这种个人主义的敌视态度的思想来源。这些我认为反映着滥用理性的观点的历史发展,会在将来分为四部分的研究中加以讨论。本书阐述的这一发展之早期法国阶段的第二部分,本来打算作为这四部分研究中的第一部分。第三部分本应作为讨论这场源于法国的运动在德国的继续的第二部分的开场白。然后是相似的一部分,它将讨论十九世纪末发生在英国的自由主义的退却--这首先要归因于来自法国和德国的影响。最后一部分打算讨论美国的类似发展。
在对理性受到的日甚一日的滥用,或者说对社会主义的全面考察之后,是对极权主义统治下理性衰落的讨论。这第二项重要工作的基本思想,最初以通俗的形式出现在我的《通往奴役之路》(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44)一书中。
在重印这些摘编而成的文章时,也许我不该保留原有的顺序。这本小书有可能给后面较易于理解的领域设下不必要的障碍,有关”唯科学主义和社会研究”的一篇详细的理论导读,或许能够提供比它更出色的系统分析。因此,对抽象讨论不感兴趣的读者,完全可以先阅读讨论”科学的反革命”的第二部分。然后他会觉得更容易理解第一部分对同一个问题的较为抽象的讨论。
我还想补充说,本书只是其中一部分的那本著作,不会以原先设想的方式继续撰写了。我现在打算在另一本书中阐述这个思想体系,它减少了历史色彩,但更为系统了。
F. A. 哈耶克
第一部分
唯科学主义与社会研究
有些学说普遍把自身的起源归功于这样一些人的深入研究,他们掌握一门技艺而不知其他技艺,利用自己熟悉的事情去解释他们不明白的现象;在他们那儿,以这种解释作为基础,在另一些作者看来只是偶尔具有少数细微相似之处的类比,变成了能吊起万物的巨钩。
——亚当·斯密:《论天文学史》
一
自然科学对社会科学的影响
对经济和社会现象的研究,在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初的缓慢发展过程中,当它选择自己的方法时,主要是受它所面对的问题性质的引导。它逐渐发展出一种适合于这些问题的技术,却没有过多地思考那些方法的特点,或它们跟其他知识学科的关系。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者,既可把这门学问称为科学的一支,亦可把它称为道德哲学或社会哲学的一支,从不介意自己的题目属于科学还是哲学。那时,“科学”一词尚未获得今天这种特殊的狭隘含义,也不存在把自然科学单独区分出来并赋予其特殊尊严的做法。其实,投身于这些领域的人,在研究自己的问题中较具一般性的方面时,很乐于选择哲学这个名称,我们有时甚至可以看到“自然哲学”与“道德科学”的对比。
在十九世纪上半叶,出现了一种新的态度。“科学”一词日益局限于指物理和生物学科,同时它们也开始要求自身具有使其有别于其他一切学问的特殊的严密性与确定性。它们的成功使另一些领域的工作者大为着迷,马上便着手模仿它们的教诲和术语。由此便出现了狭义的科学(Science)方法和技术对其他学科的专制。这些学科为证明自身有平等的地位,日益急切地想表明自己的方法跟它们那个成就辉煌的表亲相同,而不是更多地把自己的方法用在自己的特殊问题上。可是,在大约120年的时间里,模仿科学的方法而不是其精神实质的抱负一直主宰着社会研究,它对我们理解社会现象却贡献甚微。它不断给社会研究工作造成混乱,使其失去信誉,而且朝着这个方向进一步努力的要求,仍被当作最新的革命性创举向我们炫耀。如果采用这些创举,进步的梦想必将迅速破灭。
不过应当立刻指出,在提出这些要求时调门最高的人,几乎都不是显著丰富了我们的科学知识的人。从大法官弗朗西斯·培根爵爷——所谓永远的“科学吹鼓手”的原型,到奥古斯特·孔德和我们今天的“物理学至上论者”(physicalists),提出自然科学的专业方法无比优越这种主张的,大多是一些代表科学家发言的权利令人生疑的人,而且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对科学本身所表现出的顽固偏见,与他们对别的学科一样多。弗朗西斯·培根反对哥白尼的天文学,孔德声称用显微镜之类的工具对现象进行任何过于细微的研究都是有害的,所以实证社会的精神权力对此应予禁止,因为它有可能颠覆实证科学的定律。既然这种教条主义态度经常使这类人物在自己的领域中迷失方向,对于那些与让他们产生灵感的领域相距甚远的另一些问题,也就没有多少理由过于尊重他们的观点。
读者在阅读下面的讨论时,还应当切记一条限制。科学家或迷恋自然科学的人经常试图用于社会科学的方法,未必就是科学家在自己领域中事实上采用的方法,倒不如说,那是他们以为自己在使用的方法。这两者未必是一回事。思考自己的方法并使其理论化的科学家,未必总是可靠的向导。在过去几代人的时间里,有关科学方法之性质的观点经历了不同的时尚,但我们必须假定,实际采用的方法本质上依然如故。但是,既然影响着社会科学的是科学家以为自己在做的事情,甚至是他们过去持有的观点,所以下面对自然科学方法的评论,未必可以说就是对科学家的实际工作的如实说明,倒不如说,它是对近来有关科学方法的性质的主流观点的说明。
这种影响的历史,它发挥作用的渠道,以及它对社会发展方向的侵袭,是我们一系列历史研究的主题,本文只是它们的一篇导论。在追溯这种影响的历史过程之前,我们先要描述一下它的一般特征,以及物理科学和生物科学的思维习惯毫无根据的不幸扩张所引起的问题的性质。我们会一再遇到这种态度的一些典型因素,它们貌似合理,因此在评价它们时必须谨慎行事。从具体的历史事例中,并非总是能够揭示这些典型观点跟科学家的思维习惯有何关系,或它们如何从这种习惯中产生,而通过系统的考察则更易于做到这一点。
几乎无须强调,我们所说的一切,不是反对科学在自己适当的领域里采用的方法,也丝毫不想让人怀疑它们的价值。但是为了消除这方面的误解,在谈到“ 唯科学主义”或“唯科学主义的”偏见时,不管我们讨论的是什么,我们指的不是客观探索的一般精神,而是指对科学方法和语言奴性十足的模仿。这些概念在英语中虽然不是完全不为人知,但其实它们是从法语中借来的,近年来它们以在英语中所表达的含义,在法语中得到普遍使用。应当指出的是,就我们所采用的含义而言,这些概念确实反映着一种态度,它丝毫没有正确意义上的科学性可言,因为它生搬硬套,不加批判地把某些思维习惯,运用于同形成这种习惯的领域有所不同的领域。唯科学主义观点不同于科学观点,它不是不带偏见的方法,而是带有严重偏见的方法,它对自己的题目不加思考,便宣布自己知道研究它的最恰当方式。
倘若有个类似的字眼可以用来描述工程师的典型思想态度,也许就方便多了。这种态度在许多方面跟唯科学主义关系密切,尽管也同它有所区别,不过我们在这里打算把它同唯科学主义联系在一起进行讨论。既然找不到一个有同等表现力的字眼,我们只好满足于把这后一种十九和二十世纪思想中的典型因素,称为“工程学的思维类型”(engineering type of mi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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