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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鲤·想象的渐近线:从文学到电影

書城自編碼: 415303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张悦然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779363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9-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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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张悦然主编《鲤》系列第28辑全新出发,聚焦“文学与电影的共生关系”,邀请作家、导演、演员共同探讨新媒体时代下两种艺术的碰撞与交融。问卷调查部分集结龚万莹、沈大成、滕丛丛、韩帅、魏思孝、张大磊、郑执等创作者,呈现多元视角下的跨界思考。
? 独家深度访谈,对话英国文学巨匠伊恩·麦克尤恩,围绕小说《钢琴课》等谈论文学以及改编电影的艺术挑战;演员章宇分享对银幕表演的思考,直面艺术表达的困境与可能。
? 主题讨论剖析文学与电影的互文性;小说部分呈现文字与影像交织的叙事实验,奉上作品骆以军《封门青》和陈雪《夜那么深》;专栏中吉井忍以宫泽贤治的“真正的食物”为引,探寻创作与生活的诗意联结……
? 当文学被视为“基础文化”,电影成为“娱乐主流”,二者如何彼此滋养又彼此竞争?创作者们如何在商业与艺术、个人表达与大众接受之间寻找平衡?本书不提供标准答案,但为所有热爱故事与电影的人打开一扇思考的窗。
內容簡介:
从文学到电影,如根深种,如浪翻涌,想象永不停歇。
本期议题聚焦于文学与电影这两个紧密相连的艺术领域。希望呈现新媒体时代下,“作为基础文化的”文学与“作为娱乐主流媒介”的电影之间的复杂关系。聚光灯下,我们邀请到作家、导演和演员等,对这一议题进行讨论,如问卷调查部分邀请到龚万莹、沈大成、滕丛丛、韩帅、魏思孝、张大磊和郑执等;访谈部分对谈作家伊恩·麦克尤恩和演员章宇;专栏中吉井忍将与我们一起品味宫泽贤治笔下“真正的食物”。
關於作者:
张悦然 编著
作家,大学教师,文学杂志《鲤》主编。出版长篇小说《茧》《誓鸟》《水仙已乘鲤鱼去》《樱桃之远》《天鹅旅馆》,短篇小说集《十爱》《葵花走失在 1890》《我循着火光而来》,评论集《顿悟的时刻》。作品被翻译成英、法、德、西班牙、意、荷兰、日、韩等十多种文字。
目錄
A/主题讨论
影视与文学:反哺·反噬·反抗 于是/文
文学改编、第五代,以及这四十年的变化 梅雪风/文
快去挥动那面大旗——艺术诸形态的话语争夺 刘书亮/文
最早来的是火 贾行家/文
问卷讨论:文学与电影的二重奏(耿军/郭爽/龚万莹/韩帅/李阳/赵德胤/麻赢心/沈大成/索耳/宿颖/滕丛丛/魏思孝/张大磊/郑执/童末/魏书钧)
B/ 小说
封门青 骆以军/文
夜那么深 陈雪/文
C/访谈
伊恩·麦克尤恩:我可以活在这部小说里 张悦然 / 采访
章宇: 伟大的东西无迹可循,我们没有办法复刻 双雪涛/采访
D/专栏
真正的食物 吉井忍/文
E/评论
迷影19世纪 肖一之/文
內容試閱
章宇: 伟大的东西无迹可循,我们没有办法复刻
双雪涛/采访
去演一些不太有意思的东西,是需要一些信念感的
双雪涛:你在贵州省话剧团工作过三年,舞台上的磨练对后面的表演起了多大作用?
章宇:表演层面的作用其实不大,影视表演完全是不同维度的东西。只是对我个人来说,那是蛮重要的一个阶段。去演一些不太有意思的东西,是需要一些信念感的。但是你说它在技巧上对后边演电影有没有辅助,那没有,甚至应该是完全割裂的,等于在演电影的时候又得重新建立一套东西。旧的东西包括大学里学的东西,全都得忘掉。
双雪涛: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章宇:我学的是戏剧表演,就是最传统的那一套苏式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它跟电影表演也不太一样,其实等于舞台表演,完全针对的是舞台上的东西。
双雪涛:你学的时候相信那套体系吗?
章宇:当时没有参照,只有这条道,只能跟着它,只有这一种教材,也没有对比,所以就以为它是武林正宗,它确实也是咱们这边的武林正宗,不像欧美那边还有方法派、体验派等各种门派。
双雪涛:你在贵州省话剧团是毕业之后分配过去的,还是考上的?
章宇:有一个业务考试,也是“声台形表”的性质。当时是这样,贵州省话剧团来我们学校,先有一个选拔,我睡过了没去,就错过了,其实那次他们已经有几个人备选了,然后会在团内再来一次复试。因为他们有编制,名额有限,我那年好像是三个还是四个名额,大概有十几个到二十个人想考。我后来就想办法去认识团长,当时他们正在排一个小品,准备要在大学巡演。一进去也没有人帮我介绍,我就说“请问一下樊团长在吗?”当时他就站起来了,还以为是他们团里有谁在外面惹事了,我是社会上的,过来找事。他说:“怎么了?”,我说“我想来考试。”。就是这位团长力排众议,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走任何后门,就是他认可我的业务,爱才吧。
双雪涛:你后来有没有再参与话剧表演?
章宇:有过。
双雪涛:现在你还会想去演话剧吗?
章宇:我不排斥,但其实我这些年话剧看得少。有一年去英国被深深地打击到了,先看完那些经典的音乐剧,然后去伦敦西区看那些比较先锋的话剧,当时是看了一个《一九八四》,都给震到了。我英语其实不好,而且当时还没看过小说,就直接给我看蒙了。他们的表演、在舞台上的说话方式和行为方式、整体的美学的呈现,领先我们所谓的先锋话剧至少五六十年。国内话剧可能也有好的,我没看着,但有时候他们会放一些预告片之类的片段,释放出只言片语,我一听见说话的那种腔调就没有兴趣了。英国前两年有部很火的《弗兰肯斯坦》,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在使大劲,当然演员都有活儿,是我自己不喜欢。当时《弗兰肯斯坦》第一次来中国,其实找过我,我就没去。
那个东西是会上瘾的,聚光灯、每一个观众的眼睛,
还有它们跟你形成的回路……
双雪涛:所以其实你更喜欢演电影,或者更适合演电影,可以这么说吗?
章宇:我觉得我在舞台上还挺有表现力的,而且在舞台上跟演电影感受不一样,因为它是有及时反馈的。不管正反馈还是负反馈,它都是即时的、立竿见影的。
双雪涛:其实有人很迷恋那个东西。
章宇:那个东西是会上瘾的,聚光灯、每一个观众的眼睛,还有它们跟你形成的回路,还有笑声、掌声、唏嘘声。为什么说舞台演员都是征服者,因为他征服了这个剧场,征服了这个空间,在一场表演的两个小时之内,征服了所有来看戏的人。如果没能征服,挫败感也是很强的。比如这里应该有个效果点,但是没出来,舞台演员就会即时调整自己的状态,调整能量分配。
双雪涛:我看早期好莱坞有一些从舞台剧转过来的电影导演,他们特别讨厌电影的一点是电影拍完就凝固了,舞台上的表演却可以不停地修剪。有一个导演说我看了两遍成片,感觉应该给他塞一个拐杖,但已经塞不进去了,要是在舞台上就可以。
章宇:对,它不用马上盖棺定论,可能会逐渐老化,也可能逐渐强壮起来。但是电影也有一个舞台做不到的特点,就是电影记录的那一刻是不可复制的,这是电影的魅力,它把那一刻变成永恒了,即使是个错误。
双雪涛:比较像人生真正的经验,是吧?
章宇:对。其实电影也可以一遍遍来,比如说叶子落下来,你也可以找一个人去把它扔下来,但是当它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配合各种运镜、配合演员的某个情绪,那就是不可复制的。那一刻就是电影之神降临的时刻,非常美妙。
双雪涛:其实很多演员在成为演员以后,生活都会受到很多局限,所以相较而言,成为演员之前的生活可能更像生活,对后来的创作也更重要。你做演员之前那段生活的丰富性超过很多演员,你会觉得那是宝藏吗?
章宇:毋庸置疑,我能成为今天的我,和早年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割裂,而且确实很多养分都来自成名之前的经历跟体验。
但你还是在创作,还是在试图
把一些你觉得难以置信的东西变得令人信服。
双雪涛:其实我们俩有点像,你在体制内干了三年,我干了五年,是吧?其实体制内也有生活,虽然对你的表演可能没有什么,但它其实是一种生活。
章宇:是的,他们有他们的一套规则、一套语言、一套语系,然后你在那套规则里创作,只是创作的规律完全不一样,它的驱动跟它最终抵达的地方都不一样,但你还是在创作,还是在试图把一些你觉得难以置信的东西变得令人信服。因为真的有相信这套东西的人,我就得把“人”的那一部分演出来。我自己可能不信,但是有这样的人,就得去演他们的存在。我在这个语境下,让他们“人”的那一面鲜活起来,变得不那么刻板。
双雪涛:所以那段生活其实就像上班?
章宇:那时候除了排练,就是每周二上午去签个到,其他时间都是自己的。我当时最多的时候兼职做四五份工。我在艺术学校教课,教五年级到六年级的孩子戏剧,他们到六年级有一个毕业汇演出,得给他们排戏。一共教了两届。然后我还在电视台做配音演员,湖南台拍的那种情景剧,贵州卫视把它买过来,要配成贵州话。当时没有那么多人,一个人派七八个角色,有时候你一个人对着对着,两个角色撞上了,然后变一下声线。有几年我还给贵烟集团的年终团拜会排节目。
双雪涛:你做这些工作主要是为了赚钱还是因为喜欢?
章宇:为了赚钱,谈不上喜欢。主要是正好能干这个事,我拿这份钱确实也心安理得。当时过得还挺好,虽然团里边的工资每个月好像就1 000出头,但是还有外边这些。
在电影里面,语言确实会赋予整个故事一种特殊的机理。
双雪涛:你有一些电影是讲方言的,刚才也说到了贵州话,其实小说里面也有地域性,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章宇:语言还有地方的语言,我觉得蛮重要的,尤其是在电影里面,因为它是视听的艺术。在文学上我想到王朔,他的文字也是有声音的。如果我没有来过北京,也没有听到过北京话是怎么说的,那我看他的小说肯定是有缺失的,不能完全进入。他的作品口语化很强,很多字词如果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写,读起来是会有些障碍。小时候读王朔让我对北京有种向往。回到语言,在电影里面,语言确实会赋予整个故事一种特殊的肌理。因为普通话太普通了。但是普通话有一个好处,就是去地域性,有的故事本身就是刻意去地域性的,对吧?比如这个故事可以发生在所有的中国三线城市,因为现在整体上有一种趋同,包括饮食,你点开外卖,发现所有的店全都差不多,哪款菜品火的时候也都是一样的。
双雪涛:如果电影想迅速地取信于人,让别人相信你构建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说方言有时候就会更可信。
章宇:但是也会有反效果。近些年我也看到一些用方言的电影,反倒立马让我从观众席上弹开了。方言也得慎重使用。有好多影片为了强调某种戏剧效果,或者说为了让观众相信它构建的东西属于特定地域,就使用了方言,但实际上这个方言跟故事的内核没有真正的关系,跟那些演员也没有真正的关系。
双雪涛:你在表演的时候,方言并没有说得很刻意。
章宇:对,我在找那个度,不能太夸张。我之前还演过说河南话的角色。
双雪涛:哪个片子?
章宇:《斗鸡人》,我会尽量让角色自然地说出来,而不是呈现出一个强拗的效果。
要么就沉溺在那儿,其实也可以很享受;
要么就挣脱、逃离,去一个更大的假象里。
双雪涛:你塑造过很多小镇青年,这种角色其实是介乎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好像处在一个边界上。
章宇:我的家乡贵州都匀在我小时候都不叫三线了,可能是四五线的一个小小城市,确实是在边界上。即使在整个贵州,它也是非中心的。不管是从经济还是从其他方面看,它都不在焦点上。这种“边界感”我从小就有,因为是在厂矿长大的,属于郊区,一个自给自足的封闭环境,有自己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当时其实是渴望去市里的,觉得那是中心。我是去重庆念的初中,我妈是重庆人,然后又回都匀念高中,后来又从都匀到了贵阳,等于去到了更中心的地方。小镇给人的影响是什么?无非是两种。在边界上,你要么想挣脱这个地方,去到一个中心;要么就是沉沦,几乎就这两种选择。摇摆也摇摆不了多久,你必须得选一头。要么就沉溺在那儿,其实也可以很享受,是吧?怎么活不是活呢?我当时在话剧团,看到那些国家一级演员、二级演员每天没戏排,打打麻将,也活得很好,受人尊敬。在某种身份的假象里边也可以活得很好,也需要很强的信念感。要么就挣脱、逃离,去一个更大的假象里,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或者说找到一个身份。我从小就这样,从一个厂矿到市里,从市里到省会,到了西南的中心,又回到市里,然后从所谓的体制内逃离,来到北京,想证明自己。我一直想要挣脱,现在又想逃离北京。
双雪涛:去哪儿呢?
章宇:回到更偏僻的地方去,想从中心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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