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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灵长类动物学家的趣味书写:用高级的幽默讲述有趣的灵长类动物的种种有趣举动!
2.让你既get知识点,也更理解人类社会:猴子们也会投票、合作、交易、画画!人类令你迷惑?去看看猕猴、狒狒和猩猩,体验大笑中的顿悟!从我们最亲近的表亲灵长类动物身上,获得对人类社会的洞见。
3.对人类与自然的珍贵反思。作为一个踏足过人迹罕至之地、以观察和研究灵长类动物为生的科学家,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格外动人,启人深思。
4. 入围法国自然书写大奖——弗朗索瓦·索默奖2025决选。知名自然科普作家花蚀诚挚推荐!法国《观点》周刊、瑞士广播电视公司 一致好评!
5. 收录黑猩猩珍贵涂鸦,以及作者绘制的幽默简笔图,多幅彩插,独家呈现作者拍摄的珍贵动物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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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灵长类动物学家是一个充满冒险的职业,有机会与猴子面对面,了解它们在森林树荫下的社会生活,也有机会追寻其他动物的踪迹,比如喜马拉雅山深处的雪豹。本书作者塞德里克·叙厄尔带我们深入南非、尼泊尔和日本的荒野,遇见猕猴、狒狒和黑猩猩。
在研究这些与人类最为接近的灵长类动物时,他发现,社会学和政治学距离我们并不遥远。从大猩猩到野牛,许多动物都会通过投票来决定它们的迁徙地,最弱势群体的需求有可能压倒多数群体的需求。灵长类动物还会展现出人们意想不到的才能,比如它们能够治愈某些疾病、协商服务与物品的交换……猩猩还擅长绘画。这趟深入动物社会世界的迷人旅程,也借由作者和黑猩猩的画笔生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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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教授,灵长类动物学家和行为生态学家。他的研究重点是动物和人类的社会性。
2013年获得法国动物行为研究学会颁发的青年科学家奖,2017年获得《灵长类动物》社会影响奖。他还是法国大学研究院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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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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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01
“我就是共和国!” 005
狒狒里出了个特朗普 027
地下绿猴乐队 053
论猴的货币 077
“你当学习,年轻的绝地学徒!” 105
印象派、立体主义,还是猴的模仿画? 137
男人、女人、猴子、上帝 163
镜子的另一边 187
矩阵里的猴子 217
尼泊尔的雪人? 239
“我是传说” 269
致谢 275
参考文献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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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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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小丘,笼网就在前方。身边是高高的草丛,鸟鸣中混杂着几声低吟,那是一种我的耳朵还不熟悉的声音——像是调皮小精灵的呼噜,紧接着是几声刺耳的尖叫。我走到围场门前,身边是德尔菲娜,一位博士在读生。我正处于攻读硕士学位的第一年,这是我实习的第一天。2004年4月16日。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日子。此前,我研究过苍蝇、海豹和鹦鹉,却从未接触过猴子的相关研究。钥匙在锁孔里每转动一圈,我内心的激动便增添一分。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一道黑白相间的闪电从我眼前闪过,很快又是一道。呼噜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响。卷尾猴出现在我面前。我想的没错,它长得的确很像小精灵……抓一只尾巴能取物的小猴子,给它披上大熊猫的黑白“袍子”,再赋予它吃了迷幻药的塔斯马尼亚恶魔的个性,你就得到了一只卷尾猴属(Cebus)的灵长类动物。这只小猴在我面前停了下来,用前肢跳来跳去,不时低声咕噜:它在威胁我,我是个新面孔,它不认识我。很快,第二只卷尾猴加入了它的行列。两个老伙计组合在一起,如同变形金刚般,身形显得愈发高大、强壮,令人心生畏惧。德尔菲娜告诉我,这是“双重威胁”。有时还会有第三只猴子加入这种叠叠乐。
我不禁笑了。猴子的威胁本是为了吓唬人,实际上却只显得滑稽。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我满心欢喜:我准备好研究灵长类动物了。在接下来的几星期里,我研究了新世界物种内部的合作现象。实验的第一阶段,猴子学会了把石头移开,取出下面藏着的葡萄。实验的第二阶段,放置单凭一只卷尾猴无法搬动的石头,以此观察它们是否会展开合作。有人曾对猕猴做过类似的实验,结果表明,猕猴确实能够合力搬走石头,但它们并不理解彼此间共同的行为:它们并非出于共同推翻石头的意愿而一起行动的,把石头搬走单纯只是个巧合。就卷尾猴而言,实验的结果同样是否定的,它们根本没有采取任何联合行动。这样的结果在科学领域很常见,这次失败远不足以让我打退堂鼓,我依旧渴望成为一名灵长类动物学家。事实上,早在此次与猴子接触之前,我就一直怀揣着研究动物行为(尤其是灵长类动物行为)的心愿。
让我们回溯过去。一只小动物沿着树干向上攀爬,它发现了一只虫子,便想将其据为己有。于是它迅速攀爬,潜入树枝下方,随后放慢速度,缓缓探出脑袋。蚱蜢则对自己即将被吞食的命运毫无察觉。小动物一跃而上,抓住虫子,嘎吱嘎吱地吃掉了它。这种体型与小家鼠相仿的生物生活在距今约七千万年前,名叫普尔加托里猴(Purgatorius),很有可能是灵长类动物的祖先。它的名字与宗教或死亡并无关联,只是因为它的化石被发现于美国蒙大拿州的炼狱山(Purgatory Hill)。
现在让我们回到我四岁那年。这或许是我能记起的最为久远的一段记忆。天很黑,我既兴奋又害怕。我伸出右手,举到脑袋旁边。另一只更大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是我父亲的手。我紧紧回握。一盏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父亲检查了一下手电筒,问我:“你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他打开大门,带我走进夜色之中。我们悄无声息地走进花园,来到一棵树下。父亲停下脚步,将我扛上肩头,打开手电筒,轻轻拨开枝叶,奇妙的一幕出现了:几只鸟儿在那里安眠。它们睁开眼睛看我们,却没有飞走。我被迷住了。从那一天起,我开始了对动物的观察。
为了完成论文,我还研究了恒河猴,以比较不同社会系统对决策产生的影响。汤基猕猴内部有多民主,恒河猴内部就有多独裁。我对恒河猴的研究进展甚至更缓慢,最后连一对猴子也没测试成功。众所周知,恒河猴比汤基猕猴更具攻击性。为确保顺利观察,我和实习生们全副武装,穿上专防猛犬咬伤的连体服,手持原为驱赶奶牛设计的电击棒。尽管这些装备最终并未派上用场,但一旦遭遇猴子袭击,它们极有可能发挥关键作用。毕竟,被猴子攻击的事件并不罕见。贝尔纳·蒂埃里(Bernard Thierry)是我的论文组长,他告诉我,他身上有一道伤疤,从臀部一直延伸到膝盖。我的论文导师也曾被几只幼年猕猴赶出围场,许久之后才得以再次进入。因此,我在硕士期间学到的第一条准则,同时也是我教给自己手下实习生的第一条准则,就是如何与动物正确相处。动物行为学者的工作绝不是与猴子嬉戏。很遗憾,我们不能触摸作为观察对象的动物。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与动物互动可能致使研究结果出现偏差。其次,打破与猴子之间的物理屏障会诱使它们在有机会时更容易攻击我们。不少大学生对这条保持距离的规定心存不满,毕竟他们选择投身灵长类动物学或动物行为学研究,就是希望触摸动物, 与它们亲密互动!戴安· 弗西在《迷雾中的大猩猩》一书中讲过几个大学生的故事。他们太想靠近大猩猩,超过了它们能接受的限度。原本性情颇为平和的大猩猩,还是攻击了他们,甚至打伤了其中一些人。的确,每当谈及灵长类学家,我们脑海中往往会浮现出珍·古道尔和黑猩猩宝宝向彼此伸出手的画面, 或是戴安·弗西躺在黑猩猩身边的场景。但那只是美好的一面。能接触到动物的情况极为罕见,并且需要在同样难得的条件下,由动物主动发起互动才行。事实上, 戴安·弗西在20世纪60年代获得前往非洲的机会,并在那里遇见了路易斯·利基(Louis Leakey),并经其介绍认识了珍·古道尔,由此开启了她的科研探险之旅。在此之前,她虽一直怀揣与动物相伴的梦想,所学专业却是与之毫无关联的会计学,从事的工作是职业治疗师。后来,她花费数年时间,住在自己的帐篷里,与大猩猩共同生活,以了解它们,融入它们,更好地理解它们的行为。
研究猴子的第二条准则是要学会猴子的“语言”。每个物种都有属于自己的手势语言或口头语言。每一个信号都有其明确含义,有些代表威胁,有些则传达安抚之意。为表安抚之意,猕猴会做出类似飞吻的咂嘴动作,卷尾猴会摇头晃脑,摸着自己的胸口,面露微笑; 至于黑猩猩,“做鬼脸”——张开嘴巴,耷拉下唇,同时快速前后摆动脑袋,则是最为有效的方式。
第三条准则是永远不要站在母亲与它的孩子之间。一旦猴宝宝因任何原因开始害怕哭叫,在场的人类便会被视为罪魁祸首。我在某次清晨观察中就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一眨眼的工夫,十只面露威胁的汤基猕猴便出现在我面前。
我们传授给未来动物行为学家的第四条也是最后一条准则是,不论面前是什么动物,猕猴也好,狗熊也罢,哪怕是狮子,永远不要逃跑。在猕猴面前仓皇逃窜就等着被抓伤、咬伤吧。更重要的是,此后你将永远失去进入围场的机会,因为一旦逃跑,你就成了下位者。那天上午与十只猕猴对峙时,我别无选择,只能设法平息它们的怒火。于是我开始不停地咂嘴。没一会儿便得到了回应,几只猴子也开始向我咂嘴。这招果然奏效! 于是,我给出了更为强烈的安抚信号。这时,加埃唐,那只头脑向来不太灵光的领头雄性猕猴,突然跑过来, 打了一下我的腿。我惊呆了,加埃唐好像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开始疯狂地向我咂嘴。我也继续咂嘴。最终,包括加埃唐在内的所有猕猴都平静了下来。加埃唐在我身旁坐下,我也跟着坐下,看着它一点点向我靠近。我观察这十只汤基猕猴已有两年,彼此熟悉,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是一个需要化解的矛盾, 所以加埃唐才会靠近我。最后,它来到我身边,开始为我梳理毛发——这是猕猴之间和解的标志。这也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猴子为我梳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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