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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汉语“着”的可变性持续研究

書城自編碼: 415607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评论与鉴赏
作者: 周金雷
國際書號(ISBN): 9787577124438
出版社: 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7-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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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汉语“着”的可变性持续研究》,本书拟以“A着”结构为主要研究对象,分析不同的“A着”结构,考察各结构的语义特征和结构特征,以及能进入该结构的形容词的特征,以期通过对“A着”这类较为“边缘”的“X着”结构的研究来反观主流的“V着”结构,为“着”的研究以及“X着”结构的研究提供一些新的视角。同时,通过对“着”的语义研究来从理论上对汉语其他动态助词的研究提供一些有益的探索。
內容簡介:
本书的研究有四大部分:一是各类“A着”结构的研究,二是带“着”形容词的研究,三是“着”的本体研究,四是“着”与其他时体词的对比研究。用到的理论主要是个体性谓语和阶段性谓语。
關於作者:
周金雷,女,浙江杭州人,中共党员。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现就职于浙江外国语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现代汉语语法、国际中文教育、华侨华人研究。曾参与多项国家重大社科基金项目以及现代汉语精品课程建设,发表现代汉语论文数篇。
目錄
绪论1
第一章研究综述7
第一节“A着”结构的研究7
第二节带“着”形容词的研究10
第三节“着”的本体研究12
第四节“着”的对比研究18
第五节个体性谓语与阶段性谓语21
本章小结23
第二章“形容词 着”做主要谓语24
第一节“······A着”结构25
第二节“A着NP”结构32
第三节表祈使义的“A着”37
第四节“A着呢”结构42
本章小结65
第三章从形容词谓语句看汉语的谓语类型67
第一节个体性谓语和阶段性谓语的句法语义区别68
第二节如何区分个体性谓语和阶段性谓语80
第三节汉语的谓语类型与量级结构93
第四节Arche(2006)的观点110
第五节汉语谓语类型判断117
本章小结128
第四章形容词与体标记的共现情况分析130
第一节形容词与体标记的搭配情况131
第二节理论假设——“着”表可变性持续134
第三节形容词的选择限制148
第四节“X了NP”与“X着NP”153
本章小结163
第五章结论和余论164
第一节结论164
第二节余论167
参考文献170
后记178
內容試閱
一、研究目的
关于“着”的语法意义及性质研究,目前虽不再有广泛而热烈的讨论,但是其涉及的多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很好地解决。随着“着”在用法上的拓展、各种理论体系不断完善,对于“着”的研究还有很多可以进一步深入探究的空间。
关于那些最基本的问题,比如,是只有一个“着”还是有多个不同意义的“着”,“着”的语法意义是仅表“持续”还是有其他的意义,“着”是弱化的补语还是助词等问题,目前仍处在百家争鸣的阶段。纵观前人的研究成果,我们发现,前人研究的视野主要集中在“V着”结构上,从不同的动词带“着”来研究“着”的语义,很少考虑“A着”结构中的“着”是否会有所不同。很多学者甚至不承认形容词可以带宾语,或是加“着”带宾语,他们认为这种结构中的形容词已经具有了动词的特征。此外,由于研究者从动词带“着”的角度考虑问题,故研究的视角都离不开动作和时间。而事实上,即使是“V着”结构,也有不表示动作的,如“大”前面盖上厚厚的冰层”;也有不表示时间的,如“住着很舒服”“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着”字带“着”的一些结构,其时间性就更明显不可复加了,如“他们两个好客呢”“她比他矮着一大截”。祈使句中的“着”,也是大部分研究极力避免的一个句式,因为其中的“着”既不表“持续”,也没有时体意义,是“着”字研究中的特例。而这些都是本节试用本进一步探索并解决的问题。
本书拟以“A着”结构为主要研究对象,分析不同的“A着”结构,考察各结构的语义特征和结构特征,以及能进入该结构的形容词的特征,以期通过对“A着”这类较为边缘的“x着”的结构研究来反映文章主流的“V着”结构,为“着”的研究以及“X着”结构的研究提供一些新的视角。同时,通过对“着”的语义进行研究,从理论上对汉语其他动态助词的研究提供一些有益的参考。
二、研究对象
本书的研究对象是处于主要谓语位置上的形容词与“着”共现的情况,按照“形容词 着”作主要谓语的结构分别进行论述,将重点从对“着”本身的关注,扩大到对“着”前形容词以及整个结构的语义和结构特征的关注,从而在一个更大的语境中去全面地考察“着”的特征。
(一)形容词作谓语的词类归属
这里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谓语位置上的形容词是否还可以被看作是形容词,因此有必要在本书开篇将这个问题说清楚。本书认为,除了形动兼类词(如“明白、冤枉、勉强、健全”等)以外,其他的形容词出现在谓语位置上仍旧应该被视为形容词。
事实上,对形容词在谓语位置上的词类归属问题的讨论从黎锦熙(1924)就开始了。黎锦熙提出,形容词带上时态助词之后,“在实质上,或在句法结构上,实在不是静性的区别词,乃是动性的甚至含有动态的述说词。……你的胡子也‘白’‘了’许多。……它们不但在句法结构上是动性,在实质的意义上也含有迁变流转的动态”。吕叔湘(1942)也认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会儿忽然高了起来”“一到十月,这些树叶便红了起来”中作谓语的形容词“不是表示一种无始无终的一瞬间的状态,而是表示一种状态的开始,或是表示一种状态的完成,于是这个形容词也就带有动作的意味”。这种说法代表了早期对“形 动态助词”的一种认识,即认定表示事物属性的形容词本身是静态的,带上动态助词后具有了动态性。
此后,明确地从词类归属的角度进行讨论的观点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第一种,主张带动态助词是动词的语法特征,形容词接动态助词后就变成了动词,属于兼类词,如马真(1981)、唐广厚和车竞(1985)、叶长荫(1990)、王启龙(1995)、郭锐(2002)。
第二种,认为形容词接动态助词后临时转化为动词,如丁声树等(1961)、李临定(1990)、邢福义(2003)等。
第三种,认为形容词接动态助词是其语法特点之一,并不改变形容词的词性,如王力(1943,1944)、张志公(1959)、吕叔湘(1980)、朱德熙(1982)、范晓(1983)、房玉清(1991)等。
认为形容词接了动态助词后就变为动词的理由主要是认为形容词失去了其最典型的特征。比如,马真(1981)认为,形容词能作谓语,但不能带宾语。对于那些既能受“很”修饰又能带宾语的词,马真认为它们受“很”修饰时绝不能同时带上宾语,而当它们带宾语时又不能同时受“很”修饰,所以这一类词既是形容词,又是动词,是个兼类词。邢福义(2003)认为,能受程度副词的修饰,不能带宾语,这是形容词最重要的特点。但是,有不少形容词不完全符合这一特点,“如果一个形容词已经具备动词最根本的特征——带宾语,那么,它就完成了对动词的转化,应该承认它已临时转化成了动词”
持第三种观点的人占大多数。王力(1943)认为,“了、起来、下去”等“加于形容词的后面时,这形容词也就有了叙述性”,但并没有变类,形容词仍是形容词。我们认为后加动态助词不应看作是动词的特性,而应看作是谓词的特性,形容词可以作谓词表叙述,就可以带动态助词表主语发生的变化。
范晓(1983)认为,汉语的形容词能作谓语,也就有带宾语的潜在可能性。在汉语中,形容词带宾语不是非常普遍,但也绝不是个别的或少量的现象。假如因为“红了脸、硬着心肠”中的形容词带了宾语就变成动词,则汉语中动、形兼类的数量就相当大,区分动词和形容词就没有多大意义。所以,一部分形容词能在一定条件下带宾语,也是汉语语法的一个特点。此外,形容词跟动词一样都能作谓语,有些形容词在一定条件下也能带宾语,而不及物动词大多也不能带宾语,所以不能把能不能带宾语作为区别动词和形容词的主要依据。
马庆株(1995)认为,在“了、着、过”前加动词或形容词的时候,因为不造成新的词位,所以它们也是词——时体助词。也就是说,“着、了”附着于形容词或动词之后不构成新词,主要表达语法意义。其词义的变化,主要是因为后附了“了、着”才产生的,并不是形容词本身的词性发生了改变。类似的,钟晓雯(2005)通过对俄语、德语进行跨语言比较,发现典型的屈折语的形容词其不变格形式带宾语是比较普遍的语法现象。所以,汉语中的“形容词 着”就是形容词的变体,形容词的词性也不发生变化,而其词义的变化是因为后面附着了“着”才产生的。
陆俭明(1994)指出,“不同类词具有部分相同的语法功能”,不能看作这类兼那类或那类兼这类的兼类现象。例如,动词能后加助词“了”,能后加表示行为动作开始进行的趋向动词“起来”,如“花开了”“雨下起来了”;形容词有时候也能后加这种“了”和“起来”,如“花红了”“水热了”“雨大起来了”“现在神气起来了”。现在大家不认为这里的“红、热、大、神气”是形容词兼动词的用法,而认为后加“了”“起来”是动词、形容词共有的语法功能。
张国宪(2006)认为“这儿真臭”的“臭”和“肉臭了”的“臭”都是形容词,它们具有共同的语法意义——性状,前者表述的是事物的恒定性状,后者表述的是事物的变化性状,后者应该被看成从典型形容词(性质形容词)中引申出来的、在“名一动”词类连续位于靠近动词一端的动态形容词。两类句子表现出来的种种句法和语义差异应归结为受情状类型不同而感染的结果。
张伯江(2011)认为,性质形容词在表示恒定的属性意义作谓语时,应该是这一意义的实现。不管加不加句法标记也不管加什么样的句法标记,“陈述恒定的属性”这一意义都是基本意义。……时体标记所表达的“变化”意义,是带给谓语的,无论什么词性的成分充当谓语,都是如此。动词谓语句“张三休息[了]”、名词谓语句“张三大学生[了]”、形容词谓语句“张三开朗[了]”都是在原本的陈述意义上由“了”带来了变化义(赵元任,1968)。因此,张文所讨论的形容词做谓语的现象,不包括“花红了”这样的句子,也不把“了”看成形容词作谓语时的一种必要的句法标记。
因此,笔者认为在“形容词 时态助词”的结构中,形容词的词性依然保持不变,比如“团结、端正、健全”等形动兼类词的存在不能作为“形容词作谓语时就是动词”这一说法的证据。即使是兼类词的“团结”,带上动态助词时也存在与典型动词不同的地方。例如:
今天情改变了,国共两党正亲密团结着。(《慰劳团到延受欢迎毛主席致辞谈抗日》)
这样的句子,若是典型动词,则需要加宾语或是“呢”等成分才能完句,而形容词则不需要。如“他正吃着/他正笑着”是不规范的,必须说成“他正吃着(饭)呢/他正笑着呢”。
此外,如果认为“读报充实着我的晚年生活”中的“充实”是动词,那么该句就一定需要一个表时间的成分来使之成句。但是,所有的“A着NP”都不需要表时间的成分就可以独立成句。所以,即使认为这里的形容词用作了动词,也同典型的“V着NP”是有区别的(详见第四章)。虽然“充实、缓和”这类形容词能加“着”带宾语,在《现代汉语词典》中也有动词的义项,但这些动词的义项都是使动义。这说明它们的动词义项都是由形容词发展而来的,而使动义的产生,除了形容词本身的语义有一定的因素外,主要是因为形容词频繁处于这个结构中而导致的,它们在其他语境中还是典型的形容词,而且能出现在“A着NP”结构中的形容词还有“明亮、清晰、奔放、斑斓、斑驳”等很多典型的性质形容词,不能因为它们可以加“着”带宾语就认为它们是动词,或是临时活用为动词。(具体参见第二章第二节。)
综上所述,本书主张“形容词 着”做谓语时词类并没有产生变化,仍是形容词。
(二)“形容词 着”结构
在现代汉语中,“形容词 着”做谓语的结构有以下五种。
结构|示例
---|---
······A着|a.生活安定着,心地安然着,真好。b.我心里不禁暗暗懊恼着。
A着NP|a.移动支付便捷着我们的生活,涉及了我们的衣食住行。b.我仿佛是这场浩劫中幸存的孤魂,独自哀伤着人类的不幸。
A着点儿|机灵着点儿!慢着点儿!
A着呢|聪明着呢/暧昧着呢/好着呢/安全着呢!
别A着|别烫着!别累着(她)了!
需要说明的是:(1)“A着 数量词”,如“矮着一大截儿”,在实际语料中,如老舍的作品中出现得最多,在部分北京籍作家的作品中也比较常见,但在现代汉语中已经不说了,故不作为本书的考察。
(2)“······A着”结构是指一个句子或分句以“A着”结束,一般以多项“A着”列举的形式或是形容词前有方式副词修饰的形式出现。
(3)“A着点儿”这类的祈使句是以往学者在研究“着”时极力避开的一个结构,认为这里的“着”不表示持续意义,也没有什么时体可言。但这种“特例”也是最有研究价值的部分,故本书还是保留这一类的结构。
(4)对于“A着呢”结构,大部分学者认为“着呢”已基本凝固成一个表夸张的语气助词,虽然表持续意义依然存在,但这种表意已经很弱了。由于形容词本身带有程度义,带“着呢”表示夸张语气是很自然的,只要有具体语境,大部分的单音节形容词都能带“着呢”后表夸张(贺民,2009),故有学者就没有将其列入研究的范围。但“A着呢”结构是一个经常会存在歧义的结构,它既可以切分为“A着 呢”,也可以切分为“A 着呢”,有些句子可以同时存在两种不同的切分方式。为此,本书只承认从结构切分上将一部分“A着呢”切分为“A 着呢”,但是否需要为“着呢”新建一个语气助词还是需要斟酌的,故还是将“A着呢”结构列入研究的范围之内。
(5)第五种结构“别A着”中“着”一般读成“zhao”,这是“着”在语法化过程中的另一条支线,最终语法化为表动作结果的完成体。因此,在本书中不讨论这一结构。
(6)受能力所限,本书暂不涉及“A着”做状语的情况。像“红着脸”“低着头”“尖着嗓子”这类的“A着”结构一般不能单独成句,主要是作为一个整体修饰状语,如“她红着脸说”“他低着头不说话”“她尖着嗓子叫”。学者刘一之(2011)认为这类“着”表达的是“方状”义。这类“A着”结构内部也存在不同的表现形式,金忠实(1998)就将其分为四小类,在去掉“着”后会导致不同的结构。第一类去掉“着”后意思不变,仍为动宾结构,如“低着头”;第二类去掉“着”后仍然是形容词,如“红着眼”;第三类不能去掉“着”,如“铁着心”;第四类去掉“着”后是动宾关系,若有修饰词,去掉“着”就是定中关系,如“热着饭/晾着一杯开水”。可见,这里的形容词和“着”是相互影响的,需要另外作为一类进行单独深入的分析。
(三)研究语料
本书的语料主要来自北京大学中国语言研究中心语料库(CCL)和北京语言大学语料库中心语料库(BCC)以及百度搜索。由于“A着”句具有描写性,多出现在文学作品中,且会运用到修辞,因此,同一个“A着”结构并不一定会有很多条语例。本书在选择语料时,会对孤例进行判断。若是出自CCL和BCC(非微博)语料库的则保留,若是出自百度搜索的,表意不清晰甚至不太能够理解的句子就排除。
本书中出现的某些句子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接受度没有那么高,主要是因为其文学性比较强,可能会被视为某一作家独特的创新用法而已。但是本书认为,即使是临时的创新用法,如果能够被作者选用且被读者所理解,那么它就有出现在“A着”结构中的潜力。一般不常用是因为没有使用它们的语境,而不是它们不能那么用。

与本书有关的研究有四大部分,一是各类“A着”结构的研究,二是带“着”形容词的研究,三是“着”的本体研究,四是“着”与其他体助词的对比研究。本书用到的概念主要是个体性谓语和阶段性谓语。下面对这四部分进行系统探讨。
第一节“A着”结构的研究
“A着”结构的研究是按照不同的文献选取某几个句式来研究。“A着”结构主要有如下7个句式:
a.A 着。例如:屋里的灯黑着;他的脸黄着。
b.A 着 NP。例如:红着脸;粗着嗓子。
c.A 着 VP。例如:忙着打扫房间;急着写论文。
d.A 着 数量。例如:高着3厘米;矮着一大截。
e.A 着 呢。例如:高兴着呢;好着呢。
f.A 着 点儿。例如:慢着点儿;悠着点儿。
g.(别) A 着。例如:别撑着;别冻着;别吓着。
以下选取一些描写比较详细的或是观点比较有代表性的文献进行综述。
王志(1986)指出,“红着脸”这类格式主要用来描写人物行动时所带有的某种生理或心理状态,因此,它总是伴随着另一个谓语动词出现。此外,“A着N”这个格式的构成是有某方面的限制的,如A所体现的只能是N的某种暂时性情态,而不能是N的永久性状况。同时,王志认为这种格式中的“着”字还具备一种使其前面成分获得使动用法的结构功能。但他将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和形容词放在一起考察,并没有体现形容词带“着”的特性。
张国宪(1998)对“形 着”构成的三种句式进行了考察,即“名 形 着”“名 形 着 名”“处所 形 着 名”,概括出能进入该格式的一个共同的语义特征:[-恒久]或[ 短暂]。同时,从功能的角度看,“A着”带宾语结构并不是一种典型的、自由的带宾格式,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宾语限制,只能是信息极低的同源宾语,主语和宾语之间有一种不可分割的关系;二是成句限制,只能构成非自足句,像“他光着肥肥的上身”这类句法单位在叙述体话语环境中主要是对事件进行铺排或衬托,属于背景信息,而它的后面一定还存在着前景信息,描写人物的动作行为结果或某一事件。所以,“A着”带宾语结构不是交际双方关注的语义重心和信息焦点。张文只是为了说明形容词的体及其形态化历程,所以选择了这三种句式得出的结论。实际情况会更为复杂,“恒久”或是“短暂”并不是一个明确的语义特征,并不存在泾渭分明的分界线,[-恒久]与[ 恒久],[-短暂]与[ 短暂]之间的对立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带有说话者的主观认知。此外,“A着”的宾语并不一定是信息极低的同源宾语,而且是可以构成自足句的。可见,张文对“A着”的考察并不周全。
金忠实(1998)分析了“形容词 着”的四种格式的句法语义特点,分别为“A着 NP”“A着 VP”“A着 数量词”“A着 点儿”,文中主要是对现象的描写。“A着 NP”表示一种暂时的状态,内部还有四种不同的结构,形容词的动词性有所不同,去掉“着”后的情况也不一样,可以根据一系列的句式变换来区别。“A着 VP”中的“A”一般是表心理状态的形容词,数目极少,但句式表达的语义并不简单。“着”后的“VP”可以表示方式、状态、目的、原因等,且不能是光杆动词。“A着 数量词”中的“A着”可以充当谓语,和语气词“呢”结合表示说话者的感情,这个格式里的“着”含有“状态”义。“A着 点儿”中的形容词一般表示形状和动态,也有表示距离的。
高顺全(2008)研究了表祈使的“A着点儿”,认为无论是单用还是用在动词前后,“着点儿”都应该看成一个整体,在句法上是其前面形容词的补语。在语境明确的情况下,“A 着点儿”可以单独做谓语,但在语义上,“A着点儿”描摹的都是与动作相关的状态。换句话说,“A 着点儿”使用的语境中都省略或隐含了一个动词,其中的“着”属于那个省略或隐含了的动词。有些“A着点儿 动词”和“动词 A着点儿”可以看成“动词 着”和“形容词 点儿”两个降级结构整合的结果。因为句法位置发生了变化,“着”表“状态持续”的语义已经非常弱,因此可以和后面的“点儿”结合成一个整体。作者在推演“着点儿”的语法化进程时,认为“着”基本上由表示状态持续的助词,语法化为一个词内成分。但同时又强调祈使句式“V着点儿”(包括“A着点儿”)有其独特的、不可替代的语法功能,即表示持续体的祈使。如果“着点儿”真的语法化为一个整体,其语法意义不应该是一个不透明的意义。
对于“A着呢”结构来说,由于它在语义、语用等方面都与其他的“A着”结构不同,有不少学者对这一结构进行了单独的研究,且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着呢”以及“A着呢”结构的历时演变(宋玉柱,1989;罗骥,1998;李文山,2007;孙家鑫,2010;胡承佼,2012;李文浩,2013等);二是结构中形容词的特征(刘丽萍,2007;王彦杰,2010等);三是“A着呢”结构的语用功能(吴佳晨,2017;方迪,2018)。学术界大多认为“着呢”是一个语气词,《现代汉语八百词》对它的解释是“用在形容词或类似形容词的短语后,表示肯定某种性质或状态,略有夸张意味”。至于形容词的特征,李文山(2007)认为处于反义关系的性质形容词都可以附缀“着呢”;刘丽萍(2007)认为性质形容词能进入,状态形容词不行;王彦杰(2010)认为具有[ 大量][ 主观性]的形容词可以;胡承佼(2012)认为基本限定是A必须是具有单一性质的形容词。其次,在语义上需要具备可度量的特征,包括“客观可度量性”(如“远、深、长、高”等)与“主观可度量性”(如“美、好、坏、调皮”等)。“A着呢”的语用功能主要是辩驳功能,方迪(2018)非常详细地考察了其语用功能。以上三个方面的文献综述以及存在的问题详见第二章第四节。
张百领(2009)简单考察了上文所列的每一种结构,认为原本形容词是人们采用静态的视角观察事物的性质、状态时所得结果在语言上的反映,具有事物性、性质性而非过程性。但是加了“着”之后,靠语法的强大力量,过程性得到了增强。“A着”因此具有了时间上的持续性,好像随时间而变化,让我们感觉到这种性质无限延长的变化过程。同时,作者也指出,“A着”的显性语义特征仍表性质,以它原本的语义特征为基础,只是临时表示了性质的变化,而非动作变化。而“V着”都表实际的动作。即使“A着”加了宾语也没有很强的动作性,它们都不能变成“把”字句或“被”字句;而一般的动词谓语句可以(如“他端着枪→他把枪端着→枪被他端着”)。张文发现了在“A着”结构中形容词的性质发生了临时的变化,但只是将这一表变化的语义特征归结为结构。的确,大部分的“A着”结构表达了变化义,但也有部分“A着”表达的仍是恒定的持续义,其中的原因还需要深究。
周晓静(2012)认为,“A 着”结构由于受持续体“着”的影响与规约,诱发了形容词的[ 性质]性向[ 动态]性的游移,从而造成“A 着”结构在句子中通常充当谓语,甚至可以带宾语,语义上凸显[ 动态]性;使“A 着”结构在语义和句法上都显示了向动词性短语的游移。
通过对以上一些文献的概述可以发现,目前为止,没有文献对所有的“A着”结构从语义、结构、语用等方面进行详细的描写。也可以发现,即使是一个“A着”结构,其内部也存在不同的小类,故若将所有的结构都研究一遍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而对某几个“A着”结构进行研究的文献并没能将各个结构从某一个方面给串联起来,都是比较分散的个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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