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珀涅洛珀致尤利西斯
II 费利斯致得摩丰
III 布里塞伊斯致阿喀琉斯
IV 费德拉致希波吕托斯
V 俄诺涅致帕里斯
VI 许普西皮勒致伊阿宋
VII 狄多致埃涅阿斯
VIII 赫耳弥俄涅致俄瑞斯忒斯
IX 得伊阿尼拉致赫拉克勒斯
X 阿里阿德涅致忒修斯
XI 卡娜凯致马卡琉斯
XII 美狄亚致伊阿宋
XIII 拉俄达弥亚致普罗忒西拉俄斯
XIV 许佩耳墨斯特拉致林叩斯
XV 萨福致法昂
XVI—XVII 帕里斯致海伦·海伦致帕里斯
XVIII—XIX 勒安得耳致赫罗·赫罗致勒安得耳
XX—XXI 阿孔提俄斯致库狄佩·库狄佩致阿孔提俄斯
参考文献
附录一 《拟情书》中译人名索引
附录二 《拟情书》中译地名索引
附录三 《拟情书》中译古代作者作品名对照
译后记
內容試閱:
总 序
刘津瑜
意大利的苏尔莫纳(SuImona)(罗马时代的苏尔莫[Sulmo])和黑海之滨罗马尼亚的康斯坦察(Conslanta)(罗马时代的托米斯[Tomis]),相距数千里,却各有一座古罗马诗人普布利乌斯·奥维狄乌斯·纳索(Publius Ovidius Naso,即奥维德,公元前43--公元17或18年)的雕像。前者是奥维德的出生地,距罗马不远;后者则是奥维德的流放地和飘零逝去之所。两座雕像皆出自意大利雕塑家埃托雷·费拉里(Ettore Ferrari,1848?-1929年)之手,奥维德身着托袈,低头沉吟,神情凝重,略带哀伤。雕像的基座上刻着奥维德为自己所撰写的简短墓志铭(《哀怨集》3.3.73-76 ):
hic ego qvi iaceo tenerorvm lvsor amorvm
ingenio perii naso poeta meo
at tibi qvi transis ne sit grave qvisqvis amasti
dicere nasonis molliter ossa cvbent
我,诗人纳索,温柔爱情的调侃者,
长眠于此,殇于自己的诗才。
曾经有过爱的人,若路过,请不吝
说声:“愿纳索尸骨安眠。”
这几行诗自不足于概括奥维德一生的成就,却道出他伤心与不甘之源:成于诗,亦败于诗。墓志铭写于流放之中,但接下来还有两行(《哀怨集》3.3.77-78):
hoc satis m ttulo est: etenm maiora libelli
et diutuma magis sunt monimenta mihi
墓志铭如此这般足矣,因为我的小书是我更宏大、更长久的纪念碑。
这里所说的“小书\,指的是奥维德的诗集,它们的确成了历经两千年而依然坚固的碑石,正如奥维德在长诗《变形记》中最后一词--Vivam,“我将永生”,掷地有声,回音不绝。
永生的奥维德
奥维德家境股实,属于骑士等级,年少时便赴罗马求学,他本可走上“公务”之途,却放不下他的“缪斯”,决意以诗作立身。在罗马期间他创作了《恋歌》《爱的艺术》《拟情书》《情伤疗方》《女容良方》《岁时记》《变形记》等诗作,而罗马也成了他的“故乡”(patria),主宰着他的身份认同与记忆。公元8年,他被奥古斯都皇帝放逐到黑海沿岸的托米斯,具体原因奥维德并未细述,言辞多有含糊,欲言又止,引起后世多种猜测。流放期间,奥维德创作了《哀怨集 》《咒怨诗》《黑海书简》,并且修改了之前的部分作品。他本人博览群书,对他之前的古希腊罗马文学史有着系统而全面的把握,诗作深受荷马史诗、希腊悲剧以及卡利马科斯、维吉尔、普罗佩提乌斯等诗人作品的影响,是研究古典文化的重要文献。奥维德在西方文化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影响过西方历史上众多文学和艺术大师。在体裁和题材上他也多有创新之处,比如对神话的改造与加工,把爱情哀歌(或哀歌体情诗)发展到极致,用哀歌体来撰写史诗题材(如《岁时记》),用女性的口吻撰写离情别绪等等。奥维德还是以书简体形式抒情的鼻祖之一,在蒲柏的《爱洛伊斯致亚伯拉德》、卢梭的书信体小说《朱莉,或新爱洛伊斯》以及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中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奥维德的影子。在东欧,奥维德的影响亦不遑多让。在白俄罗斯、波兰等地都有着关于奥维德逝于彼处的传说。普希金的叙事长诗《茨冈人》中,吉卜赛老人讲述奥维德在比萨拉比亚的传说。而多位俄罗斯诗人在遭受祖国放逐和疏远之时,从奥维德诗作中寻求灵感乃至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