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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不同于传统历史人物传记,这本书是在作为考古学家、中世纪英国史专家双重身份的马克斯·亚当斯广泛考据、精心探索、深入研究的前提下创作而成的。
2.作者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所做工作与众不同,他将今天所能看到的零零星星的关于奥斯瓦尔德、7世纪英国的考古证据、文献史料,进行还原、缝补和点缀,把一个统治时间较短、几乎快被人遗忘的“黑暗时代”不列颠岛上的一代雄王“复活”了,使其跃然于纸上。
3.这不是一本单纯的人物传记,而是把视野和深度都进行了扩展,让读者感叹奥斯瓦尔德传奇一生的同时,也沉浸在一个生动而复杂的中世纪早期世界中。作者用心绘制了这一幅历史画卷,尤其展示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细节,令人赞叹。
內容簡介:
7世纪中期的不列颠岛,流亡多年的王子奥斯瓦尔德异军突起,夺回王位,成为英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君主”,并在真正意义上实现了诺森布里亚的统一。
他是托尔金《魔戒》中阿拉贡的人物原型,是英国黑暗时代真正的英雄。真实的奥斯瓦尔德极具魅力,英勇无畏,为自己赢得了“白刃”的称号。他的死也颇具传奇色彩——“他的历史意义甚至超过了他生前个人成就的总和”,他的政治遗产间接导致了后来的十字军东征以及亨利八世与罗马教廷的决裂。他缔造了一个不列颠人、爱尔兰人、苏格兰人和盎格鲁-撒克逊人互相交织的混合文明,同时也部分奠定了“英国是基督教国家”这一基本观念。
本书是考古学家马克斯·亚当斯的历史巨作,是一幅色彩瑰丽的古代英国全景图。作者利用大量考古资料讲述了一个个生动而引人入胜的历史故事,篇幅宏大,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对爱好英国古代史的读者来说不可错过。
關於作者:
马克斯·亚当斯(Max Adams)
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旅行家,1961年生于伦敦,毕业于约克大学,纽卡斯尔伯尼西亚王国研究会发起人。已出版作品12部,包括畅销书《北境之王》(The King in the North)、《巨人之地》(In the Land of Giants)、《海军上将柯林伍德》(Admiral Collingwood)等,《盗火者们》(The Prometheans)入选英国《卫报》特别推荐图书。
译者简介
陈迪舟
本科毕业于同济大学英语系,硕士毕业于昆士兰大学,现居英国。翻译作品有“头目战系列”之《地球冒险》(Earthbound by Ken Baumann)、《国王理查德》(King Richard )等。
目錄 :
第一章 王后的一着
第二章 伊欧纳海峡
(时间线:公元547—604年)
第三章 傲慢与偏见
第四章 新时代始于达尔·利亚塔
第五章 舅舅埃德温
第六章 国王的策略
(时间线:公元604—631年)
第七章 越冬驻地
第八章 王者归来
第九章 霍利群岛
第十章 邻 国
第十一章 神圣郡地
第十二章 啊,弟兄,你究竟在何处?
(时间线:公元632—642年)
第十三章 奇迹将会降临
第十四章 家族事务
第十五章 承诺,承诺
第十六章 木与石
第十七章 灯塔之湾
(时间线:公元642—671年)
第十八章 尸骨保护令
第十九章 不腐不败
第二十章 识文断字之人
(时间线:公元672—735年)
附录A 伯尼西亚诸王问题
附录B 诸王族谱
附录C 关于7世纪不列颠诸语言的注释
关于地名的说明
尾 注
参考文献
內容試閱 :
第八章
王者归来
科克兰勋爵托马斯(Thomas,Lord Cochrane)是一名护卫舰舰长,他在与拿破仑的战争中以骁勇善战而闻名。1805年,他开始在“帕拉斯”(Pallas)护卫舰上作为舰长服役,他曾分发过一份招募船员的传单,征召志愿船员加入这艘配备了三十二门舰炮的护卫舰的出海任务:对于那些会使用野战炮并且能够“搬运1英担重的锡器至少三英里不歇息”的壮劳力,他为他们提供了用西班牙银圆和金币装满他们私人航海储物箱的机会。“帕拉斯”号后来在返回朴次茅斯(Portsmouth)时,桅杆上挂满了西班牙金烛台,这次巡航让科克兰净赚了大约七万五千英镑,即使是他船上的普通海员,也都分到了足以开一间酒馆的钱。在一次著名的成功航行之后,在朴次茅斯的哈德(the Hard)岸边,人们看到水手们蹲在平底锅边,以一种几近神志不清的醉酒状态煎着金怀表。
中世纪早期的军阀和他麾下战士之间的互惠关系,与18世纪或19世纪早期护卫舰上的军官和船员之间的关系其实并无二致。奖赏向下分流,财富向上聚拢,需要双方的互利配合才有忠诚和责任可言。一位成功的战舰舰长(在奖赏的丰厚程度上,很少有人能比肩科克兰勋爵)能够吸引最优秀的人才。反过来,这些人也会因他成功的指挥而得到相应的好处。科克兰在战斗中的英勇与战术技巧,尤其是他的好运——这个特质如同护身符一般保佑着他。战舰所获赏金中的八分之一归军舰舰长所有,而中世纪军阀会从土地税贡或从战场缴获的丰厚战利品中抽成十分之一,这两者在比例上相差不多。最优秀的船员会一起工作、生活和战斗,完成无数次任务。他们身经百战、坚韧不拔,对财富和荣耀有着无休止的渴望:这些东西确实令人上瘾。许多水手在歌颂自己年轻时的事迹时,用词虽不那么精练,但也似《戈多丁》般令人回味。与中世纪早期的战士一样,海军的精英军官队伍也是从那些天生的战斗者和领导者的子弟中招募的,这些军官以骁勇善战而闻名于世。同样,军官们的武器装备、服装、荣誉徽章和优越的生活方式是由更多默默无闻者为他们打造的:木匠、水手长、军需官、厨师和海员——他们希望通过隶属于像科克兰(或奥斯瓦尔德)这样声名显赫的领导者,以获得相对而言少得可怜的财富和荣耀,以及随之而来的向同伴炫耀的权利。中世纪早期的战士就像护卫舰上的战斗水手一样——二百五十多名水手的活动范围基本被限制在船体的木墙之内,并过着集体生活——中世纪的战士们实际上总是背井离乡:军队和营帐就是他们长期生活的地方。
奥斯瓦尔德·兰古因年轻时曾在达尔·利亚塔国王麾下的战团中作战,并且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比德还说,许多与埃塞尔弗里斯的儿子们一同流亡的年轻贵族,在他们十七年的流亡生涯中或死去,或与奥斯瓦尔德一同成长。据阿当南记载,奥斯瓦尔德身边有“十二名”同伴与他一同在伊欧纳受洗,对此数字我们也应持怀疑态度,正如随埃安弗里斯一同被卡德瓦隆杀死的“十二名”随从一样,这里的“十二”也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数字。奥斯瓦尔德在战场上的表现可能吸引了更多伯尼西亚流亡者加入他的战团,以及他现年二十二岁的弟弟奥斯威的战团。未知的冒险和荣耀或许也吸引了达尔·利亚塔的年轻贵族投效奥斯瓦尔德的紫金战旗。据我们的推断,这支杂牌军确实渴望与卡德瓦隆的老牌军队一决高下,但他们是否有足够的装备及能力独自完成这项任务却令人怀疑。埃安弗里斯曾尝试从皮克特兰发起进攻,但他失败了:他无法吸引足够多有能力和有经验的人加入他的战团,去对抗不列颠人。奥斯瓦尔德的计划绝不能如此惨败。当我们还原奥斯瓦尔德返回伯尼西亚的事件时,奥斯瓦尔德的赞助人所起的作用不可低估。
在哈特菲尔德事件及埃安弗里斯与卡德瓦隆的灾难性会晤之后,誓死效忠领主多姆纳尔·布雷克的奥斯瓦尔德此时很有可能已经开始谋划。是谁替他出谋划策的呢?多姆纳尔·布雷克是由科尔姆·克莱钦定的阿伊丹的继承人——伊欧凯德·布伊德的儿子,奥斯瓦尔德和他的弟弟、妹妹曾于617年在阿伊丹的宫廷中避难。布雷克和奥斯瓦尔德年龄相仿,并且二人可能曾在爱尔兰并肩作战。在布雷克掌权期间,达尔·利亚塔国王们的财富急剧缩水,到了7世纪30年代早期,布雷克与他的先祖故乡——阿尔斯特、斯特拉斯克莱德的不列颠国王,以及东边的两位皮克特国王(两人至少名义上都是基督徒,就像卡德瓦隆一样)之间关系紧张,导致他的地位受到威胁。这时,要是他对奥斯瓦尔德复国行动的赞助最终成功,这将使他获得诺森布里亚的朝贡权和赞助权,以及对方在布雷克的王朝战争中提供同等帮助的承诺,这些外交活动需要他同时去处理,而在宫廷中,可能也有各方在游说他采取不同的策略。
如果奥斯瓦尔德曾在埃德温统治时期参与争夺过他父亲留下的王位,那么《爱尔兰人年鉴集》(Irish Annals)中对班伯城堡之战的记载只有相当隐晦的暗示。任何通过与卡德瓦隆作战来夺回王国的企图都可能会使政治形势变得愈发复杂。根据苏格兰后来的传统,布雷克禁止奥斯瓦尔德派遣达尔·利亚塔的战士对抗卡德瓦隆,因为他在历史上与卡德瓦隆曾是盟友。然而,北方政治的复杂现实意味着,虽然卡德瓦隆是戈多丁家族库内达(Cunedda)一脉的不列颠基督徒国王——可能会得到世代与异教徒洛格尔人为敌的其他部落的带有同情的支持或回避——但卡德瓦隆在诺森布里亚的战役也可能被视为破坏了既有关系的稳定;他并不寻求统治,而只是为了掠夺和杀戮,他打破了事物的自然秩序。已经失去控制的他不过是个累赘。
如果只是因为奥斯瓦尔德需要得到布雷克的准许才能离开宫廷,就可以知道他对奥斯瓦尔德的决定也拥有很大的发言权。那么除他之外,奥斯瓦尔德还询问过谁的意见呢?对此有几个显而易见的人选。如果他的母亲阿查还活着,他或许会征求她的意见,她渴望回到伯尼西亚的心情众所周知,在与她关系疏远的弟弟埃德温去世后,想必她也会鼓励儿子夺取政权。奥斯瓦尔德的弟弟奥斯威和妹妹艾比可能也参与过关于此事时机和策略的家族讨论。如果说他们对同父异母的哥哥埃安弗里斯还残存任何忠诚的话,现在也都无关紧要了。奥斯瓦尔德或许可以指望奥斯威麾下的战团支援他,尽管也许这支战团人数不多,战斗经验也不如奥斯瓦尔德的战队丰富。
在这些讨论中,伊欧纳修道院院长或许是最有利害关系的一方。自623年以来,哥伦巴联合会的伊欧纳母教会就一直由塞吉涅担任住持。伊欧纳修道院在作为其门徒修行的王子们身上——不仅是在年轻的伊丁王族们的教育方面,也在加布兰家族的子嗣们今后的职业生涯方面——可是下足了血本。塞吉涅与奥斯瓦尔德的友谊与他对宗教事业的浓厚热爱密不可分。634年,机会终于来临,塞吉涅准备将自己掌控的所有资源都用来支持他的王胤。他可能直接与多姆纳尔·布雷克一起参与了对此事的商讨,他与多姆纳尔·布雷克自出生起就相识,并可能于629年被授予圣职。在讨论苏格兰国王和爱尔兰教会能给予心怀抱负的伯尼西亚国王多少支持时,伊欧纳绝不是无足轻重的一方。塞吉涅的
支持不仅限于向达尔·利亚塔国王求情,他还可以为奥斯瓦尔德提供自己的战士,即时刻准备在异教徒(或离教的基督徒)之中为基督而战的修士们,这些修士听命于他们的修道院住持。他还可以祈祷修道院的创立者科尔姆·克莱的威能来支持奥斯瓦尔德的征战。至于奥斯瓦尔德的部队中是否真的部署了一支来自伊欧纳的特遣队,这点一直以来都存在一定争议,但目前普遍观点是:这是极有可能的。其证据主要来源于《赫吉斯特红书》(Red Book of Hergest)一个非常晚期的副本中保存下来的几行文字之中。这是一首为卡德瓦隆而作的挽歌,对卡德瓦隆最后受到的背叛表达了哀叹:
来自陌生人和邪恶僧侣们的阴谋,
如喷泉般涌出,
卡德瓦隆未来的时日将是悲惨而沉重的。
我们无法确定奥斯瓦尔德抵达伯尼西亚的时间。我怀疑他并没有和埃安弗里斯一同来到伯尼西亚。更可能的情况是,他必须组织并管理好自己东拼西凑的战队,并制定出最稳妥的策略。我认为在634年初夏,奥斯瓦尔德得到了布雷克的允许离开了达尔·利亚塔宫廷,并开始他在伯尼西亚的征战。出发的时间点主要取决于奥斯瓦尔德的行军方式。在流亡之始,他可能是从索尔韦湾乘船离开诺森布里亚的,我认为他返回时也应是同样的路线。布雷克的达尔·利亚塔军队是一支按照土地兵役惯例招募的两栖部队:他们乘船集结,从水路出发;就像皇家海军陆战队的前身——科克兰勋爵的船员一样,从海上发起攻击。如果布雷克选择发兵支援奥斯瓦尔德,那么这些海军和船只必定是按照加布兰
家族的传统方式集结的。走海路避免了缓慢、笨拙的行军,以及踏足并穿越斯特拉斯克莱德的不列颠人和皮克特人的土地时可能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同时也避免了卡德瓦隆注意到他们的行动,且行动更迅速。因此我认为,奥斯瓦尔德这支背景各异、由满怀希望的伯尼西亚流亡者们、持剑僧侣以及达尔·利亚塔战士阶级的年轻一代(他们被告知尽量避免与卡德瓦隆真正交战)组成的军队,从达尔·利亚塔向南航行,在索尔韦湾上游某地登陆;他们甚至有可能沿着伊登河向上游航行,最后到达卡莱尔。或许此刻,达尔·利亚塔海军的军事义务理应已经结束,因为他们被告知不应参战。但他们还是参加了战斗。
这次行动最初是由埃安弗里斯的死亡引发的,外交谈判、军事补给和军事集结也随之而来。当时的季节为军事行动提供了最佳的时机。盎格鲁- 撒克逊历法中两个处于年中的月份是行船之月(?rra Líea) 和后行船之月(?ftera Líea)。比德在他关于时间问题的论文《论时节》(De tempore ratione)中,将Líea 译为“和煦的 ”或“可航行的”,换句话说,这两个月份是航海的最佳时节。既然奥斯瓦尔德的最佳时机在6 月和7 月之间,那么我认为埃安弗里斯的死亡时间应该就在634年年初的几个月里。卡德瓦隆的军队在解决完奥斯瑞克与埃安弗里斯后,对接下来的战斗已有充分准备,而奥斯瓦尔德很有可能企图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对卡德瓦隆发动突然袭击,以弥补其军队相对薄弱的军事
实力。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当不列颠人军阀卡德瓦隆在科尔布里奇过冬并在那里与埃安弗里斯见面时,奥斯瓦尔德就已经得知了卡德瓦隆的行踪;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卡德瓦隆已经得到了奥斯瓦尔德正在赶来的消息,并对自己的军队进行了战略部署,以拦截奥斯瓦尔德的部队,不管他们来自北面还是西面。
除达尔·利亚塔舰队召集这一原因之外,还有两个理由让人相信卡德瓦隆遇上了从西面来的奥斯瓦尔德。一是当奥斯瓦尔德在进攻卡德瓦隆之前,后者军队的扎营处位于科尔布里奇西北方几英里一处叫作海文菲尔德(Heavenfield)的地方。这样一来,奥斯瓦尔德从西面而来(而非沿着德尔街从北面而来)就说得通了。第二个理由涉及伯尼西亚和赫格德两国的关系。据推测,埃塞尔弗里斯在其长期统治期间吞并了位于索尔韦湾地区的赫格德王国,双方很有可能互换过人质,也许还促成了联姻:生于612年的奥斯威在苏格兰流亡期间曾与爱尔兰公主菲娜(Fina)产下一胎,但他第一段被承认的婚姻发生在他与赫格德国王乌里恩的儿子鲁恩之子罗伊斯(Royth)的女儿赫因梅尔特(Rhieinmelth)之间。
因此,赫格德是另一个利害关联方。据我们所知,在其伟大的英雄乌里恩于公元600年之前去世后,赫格德实际上已经失去了独立性。然而,赫格德王室仍然受人尊重,并且有资格与伯尼西亚联姻,并为伯尼西亚的宗主国王们或者至少是潜在的宗主国王们提供王后。赫格德不可能对卡德瓦隆在奔宁山脉的掠夺视而不见;即使与卡德瓦隆同属不列颠人,赫格德人也可能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威胁。我们可以推断,奥斯威与赫因梅尔特的婚姻应该发生在630年到635年期间,因为他们的儿子阿尔弗里斯(Alhfrith)大约在655年成为其父麾下的德伊拉诸侯王,当时应该不足二十岁。那么,赫格德和伯尼西亚的结盟可能就发生在奥斯瓦尔德复辟前后。但这并不意味着两家没有在更早的时候安排过联姻,也许早在奥斯威出生的612年和埃塞尔弗里斯被埃德温杀死的617 年之间就已经有过联姻安排。
那么,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奥斯瓦尔德是经由索尔韦湾前往伯尼西亚的,这样一来他一定去过赫格德宫廷[也许就在卡莱尔,Carlisle 即Caer Luel,或者位于伊登河对岸的斯坦维克斯(Stanwix)],并为了讨好赫格德宫廷发表了类似这样的演说:声名显赫的乌里恩之子鲁恩之子罗伊斯的宫廷是否承认我们两国在我们祖先时代就建立起的友谊?赫格德的勇士们是否会与他们的盟友一起对抗背信者和叛教者卡德瓦隆?(此处略显夸张,因为此类情况下都会夸大其词),他就像一只受诅咒的幼兽,只想用掠夺和屠杀来摧毁和玷污我们不列颠岛的北部地区(利用国家稳固来说动对方);国王是否会以真神之名巩固我们的友谊,为了不违背我们的兄弟奥斯威与国王的女儿赫因梅尔特以基督之名起誓的婚约,以兑现父辈的约定?等等话语。接下来的流程就是交换礼物、幕后交易及双方宣誓。虽然这些不过是我的个人猜测,但我认为人类历史上此类政治活动及所需的华丽肤浅的语言,几乎古今一辙。
奥斯瓦尔德需要的是一个盟友,既能守卫他的后方——或者至少不会乘虚攻击他,又或许因为他是坐船来的,还需要赫格德能为他规模虽小但士气高昂的军队提供马匹和补给。天知道高傲但实力今非昔比的赫格德宫廷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们或许认为与失控的卡德瓦隆相比,奥斯瓦尔德更有胜算,因奥斯瓦尔德的武功与声望他们定有所耳闻:要是一个强大的(而且信奉伊欧纳派基督教)的诺森布里亚今后得以复兴,那将能为他们提供稳定与保护,以及一定程度的赞助。
在更后来的历史叙事中,我们可以从个别领导人身上发现其个人魅力。包括纳尔逊和T. E.劳伦斯——他们都是天生的(至少他们自以为的)战争英雄。阿当南对科尔姆·克莱领导伊欧纳的感召力充满了敬畏与仰慕(即使在百年之后)。就连比德也对异教徒彭达、埃塞尔弗里斯及奥斯瓦尔德钦佩不已。从奥斯瓦尔德的爱尔兰绰号“兰古因”(白刃)中,便可知晓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威名。要取得这般崇高的地位,需要的可不仅是魅力,还要有能逢凶化吉、鼓舞人心、慷慨好施以及宽宏大量的品质;或许最重要的,还需善使武具和骑术高超——这些都是奥斯瓦尔德诗意的对应者贝奥武夫拥有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