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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日落落日:缅甸 最长的一战(1941—1945)

書城自編碼: 416384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政治/軍事軍事
作者: 路易士·艾伦[Louis Allen]
國際書號(ISBN): 9787108079435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 2025-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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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在我书写中国远征军滇缅抗战时,对于友邻战场英军作战的了解,有这本书就足够了。——余戈

▎缅甸战争是兼丛林战、山岳战、沙漠战与海战而有之的复合战;是英国陆军历史上最长的撤退,也是日军在陆地上遭受的最大失败。对于这场从刺刀战、炮战、空战、毒气战到医疗战无所不包的战争,作者历时四十年,呕心沥血写成此书,深刻揭示战争残酷与人性挣扎。值得读者深入品读,一窥二战的血泪交织史。

▎本书被誉为“关于缅甸战场最详细和权威的著作之一”,完美诠释“微观战史”精髓,深具史诗性的战争叙事。

▎战争从不是单一叙事的产物。它让我们看见不同阵营在绝境中的抉择,更让我们懂得,铭记历史不仅要缅怀自家先烈,亦要理解那场全球性战争中每个参与者的复杂命运。
內容簡介:
只有集左拉、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赛利纳天赋之大成,才能恰如其分地描述这段历史。
——弗兰克·麦克林恩,《缅甸战役:从灾难走向胜利》作者

我曾试着记下所知的种种,在阅读藏在档案馆中英、日文有关缅战的正史、将领们的辩白、新闻报导、私人回忆录、日记或记述之著作等大量资料,又与双方人士不断沟通,分享或争辩记忆中的情节之后,我修正了原来无意识的臆想。我之所以写这本书,就是要述说这场战争的实况,以及我认为它所代表的意义,以探究战争背后的政治结构,同时描绘奇异又复杂的战阵上,每个人的奇妙又复杂的个人经验。
——路易士·艾伦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七天,日本自缅南进攻缅甸。当时英军不敌溃退,致中国十万远征军援缅失利;日军联合昂山领导的“缅甸独立军”攻陷毛淡棉,迅速控制全缅。盟军被迫在雨林、泥泞与疫病中艰困撤退,缅甸的美丽地貌遂成为残忍的杀戮战场。

这片被战争烙印的土地见证了20世纪30至40年代军国化日本向西扩张的极限,及其随之而来的灾难性败北。从1941 年的黑暗开端到1945年盟军的疲惫胜利,此战不仅成为英国在“二战”中持续时间最长的战争,也深刻影响了参战方的命运。对英国而言,这场战争不过暂时延长了其殖民统治的寿命;至于缅甸,独立并未带来和平与繁荣,反而继续陷入恐怖的内战中;日本在战后不久又重返缅甸,在政治和经济方面持续渗透。这留给读者的种种思绪,令人掩卷太息。

路易士·艾伦为缅甸战争期间英方的翻译与情报专家,战后深入参与对日军战俘的讯问。他以亲历者与观察者的双重视角,结合珍稀一手史料,历时四十年呕心沥血写成此书。本书被誉为“关于缅甸战场最详细和权威的著作之一”,中译以“日落落日”为题,象征着日不落的英国与太阳旗国日本在战争中的兴衰更迭,试图传达这部力作的史诗气质。
關於作者:
路易士·艾伦(Louis Allen, 1922-1991),英国历史学家,以其对缅甸战役的权威研究闻名。年轻时在曼彻斯特大学和巴黎索邦大学接受教育,1941年12月加入海鹰步兵营,后被派到伦敦大学亚非研究学院(SOAS)接受日语训练。他在缅战时期任英方翻译专家与情报人员,战后深入参与对日军战俘的讯问。《日落落日》为艾伦代表作,基于丰富的一手资料和对日本历史文化的深刻洞察。其他著作包括 Japan: The Years of Triumph: From Feudal Isolation to Pacific Empire(《日本:从封建孤立到太平洋帝国的岁月》),Singapore 1941-1942(《新加坡:1941-1942》),End Of the War in Asia(《亚洲战争的终结》)等。

主要译者介绍

朱浤源 台湾大学政治学博士,英国剑桥大学博士后研究员,台大政治系兼任教授、“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著有《孙立人上将专案追踪访谈录》《从变乱到军省:广西的初期现代化,1860-1937》

杨力明 台湾政治大学政治研究所硕士,陆军官校政治系教师,著有《大众传播对美国越战政策之影响》《缠斗联合国:资深大使见证录》等。

李轶 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博士,著有《英印殖民时期的缅甸华侨及其政治参与》。

黄文范 著名翻译家,译有《战争与和平》《西线无战事》《索尔仁尼琴全集》等。1952年起专治翻译,所译涵盖小说、散文、历史、传记等,五十余年来译著逾八十种。

杨晨光 昆山科技大学兼任讲师。

萧明礼 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博士,日本武藏野大学讲师,著有《“海运兴国”与“航运救国”:日本对华之航运竞争(1914-1945)》等。

黄竣民 陆军官校毕业,译有《东线之鹰》《无役不与》《步兵攻击:经验与教训》等二十余部作品。

梁一萍 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美国研究博士,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著有《移动之民:海外华人研究的新视野》等。

张琼惠 俄勒冈大学比较文学博士,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著有《哈金的战争书写:以〈战废品〉为例〉《美国华裔文学评论集》等。
目錄
人物介绍
参战人数一览
译者序 朱浤源 杨力明
序 路易士·艾伦
插图一览
地图一览

第一章 日炙孤桥:日夺缅甸
第1 回 断桥拒敌
第2 回 日军所到最远处
第3 回 “做自己”(缅甸人观点)
第4 回 白人的负担
第5 回 缅总理入狱
第6 回 铃木大佐与三十志士
第7 回 铃木促婚
第8 回 史密斯将军西望大海
第9 回 毛淡棉古塔旁
第10 回 密密凯和笙姨乍见战争
第11 回 巴希尔炸桥
第12 回 被弃之城
第13 回 统帅逃劫
第14 回 最长的撤退
第15 回 平民溃逃

第二章 棋 逢 对 手
第16 回 首次阿拉干诸役
第17 回 温盖特首次远征

第三章 木村侵印:日军计划进攻印度与第二次阿拉干战役
第18 回 酝酿侵印
第19 回 牟田口执意开战
第20 回 苏巴斯·钱德拉·鲍斯(S. C. Bose)
第21 回 方镇设置
第22 回 英军对策

第四章 剑裂矢尽:英帕尔和科希马,1944年3月至7月
第23回 英帕尔景色
第24回 黑猫斗白虎
第25回 申普路拉锯战(一)
第26 回 攻下桑萨克
第27 回 申普路拉锯战(二)
第28回 一战科希马
第29回 黑猫再斗白虎
第30 回 南士贡之战
第31 回 东京来的视察员
第32回 河边亲赴前线视察
第33回 再战科希马
第34回 黑猫三斗白虎
第35回 三战科希马
第36回 公路打通
第37 回 山内的天鹅之歌
第38 回 上原兵长的毒气
第39回 岛达夫中尉历险记
第40 回 申普路拉锯战(三)
第41 回 四战科希马
第42 回 “乌号作战”结束


第五章 再袭敌后:温盖特与史迪威
第43回 周四行动
第44回 史迪威与“菊兵团”
第45回 钦迪特飞入
第46回 武村会钦迪特
第47回 弗格森在因多
第48回 温盖特陨落
第49回 “白城”与“黑潭”
第50回 史迪威烤英军钉美军
第51回 卡尔弗特之怒
第52回 水上自裁

第六章 越江夺堡:横渡伊江;夺回曼德勒
第53回 新将领、新计划
第54回 横渡伊江
第55回 夺回曼德勒

第七章 重槌攻城:攻占密铁拉
第56回 坦克疾驰密铁拉
第57回 进占密铁拉
第58回 围城扫荡
第59回 重整旗鼓

第八章 再击仰光:追击:从标贝到仰光
第60回 标贝战役
第61回 “吸血鬼”待命
第62回 “吸血鬼”咬住仰光
第63回 笼中鸟飞了

第九章 挣扎脱出:日军由勃固突围;渡过锡当河
第64回 山中求生
第65回 绕水一战
第66回 特务探路
第67回 突围计划曝光
第68回 斋藤中佐与振武兵团
第69回 樱井回师
第70回 堤少佐犯难

第十章 败北谈降:日本投降
第71回 首度和谈
第72回 图瑞通报
第73回 最终投降

第十一章 本土反正:缅甸的战争与政治
第74回 铃木与昂山
第75回 巴莫做作
第76回 设局浅井
第77回 第136部队
第78回 昂山反正

第十二章 战后回眸:敌对双方的互评
第79回 战地的性
第80回 阶级处遇
第81回 种族差异
第82回 文艺审视
第83回 胜欤败欤留梦中

附录一 | 伤亡人数
附录二 | 锡当桥炸桥之争
附录三 | 桑萨克战斗备忘录
附录四 | 缅甸战场的英军与日军部队(1944年)
补录一 | 地名中译
补录二 | 军队编制名称及人数对照表(英、中、日陆军)
补录三 | 军阶名称对照表(英、中、日陆军)
参考文献
致 谢
內容試閱
译者序
1941年12月,日本加入轴心国,掀起世界大战。当时的世界首强,所谓“日不落”的英帝国遭遇多线攻击,特别是在东南亚,英军抵挡不住,纷纷败退。缅甸一线更然,英、美、中的盟军与日军接触交战,竟然大败。为此,英帝国情报部门迫切需要日语人才。从曼彻斯特大学法语专业毕业的路易士·艾伦(Louis Allen, 1922-1991)加入了海鹰步兵营,再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SOAS)接受了陆军部的强化日本语言课程训练,成为这方面新秀。
1943年10月,盟军从印缅边境的利多展开反攻。次年3月,中国军队在缅北瓦鲁班(Walawbum,现译为瓦劳朋)首胜日本最强第18师团,继胜第56师团于缅北密支那,迫使日军将领自裁于伊洛瓦底江畔。同年,英军亦试图深入日军后方,两面夹攻,反击日军。日军被迫展开入侵印度英帕尔的“乌号作战”,但到7月即惨败。以单一作战计划损失规模而论,此战为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损伤最惨重的战役。接着,英军也开始反攻缅甸。
1944年,22岁的艾伦入伍,被派往新德里CSDIC(联合军种详细审讯中心)总部和SEATIC(东南亚翻译和审讯中心)执行任务。1945年,艾伦在缅甸的英第4军印度第17师服役。他从缴获的文件中破译出日军跨过锡当河突围的计划,使英军即时反制,立下大功。9月,“太阳国”日本投降,太阳旗在缅甸落下。
日本投降后,艾伦受雇联络丛林中的日军,负责晓谕日本士兵,使之认识到战事结束。他在缅甸南部的日军战俘营勃亚基营(Payagyi Camp)担任翻译,参与对日本参谋人员关于战略规划制定过程的采访,皆是极为重要的工作。翌年,因对法语娴熟,他两度被派往法属印度支那(越南),协助安排日军的撤离工作。尽管只有学士学位,但由于精通多国语言,艾伦此后足以在大学中赢得一席之地。
当然,参与“二战”的经历和所搜集的资料,更使他具备了毕生在达勒姆大学工作的条件。尽管“日不落”的英帝国后来失去了远东的大部分殖民地,退回英伦三岛,但艾伦继续努力进行详尽的研究与写作。他的儿子(Ian Allen)回忆:父亲大半生住在达勒姆大学的校舍,家中除了大教堂钟声外就是打字机按键的声音。这使艾伦直到1984年2月还能历数四十年前的英帕尔和科希马等数不清的战役的故事,写成这部大书。书中他认为,昔日在缅甸火拼的英日双方,都不该守着旧怨,把战时与敌之死斗看成卡通漫画般的厮杀。他认为要跳出来将心比心,改为以“人”相待。当然,这些人各式各样,有的可能非常残忍,也有的具备无比的勇气。无论是平凡简单还是狡猾兼世故,都要在《日落落日》中留下一笔,并还其本色。凭着这种理解与善念,艾伦在学术工作之余,也为英日相互理解与和解而努力奔走。
除了这本Burma: The Longest War, 1941-45,艾伦还有五部重要著作,但这一部无疑才是巨著,必须以“文武合一”的学术根底,才能解读与译介。
我们这群东方世界的中译者,与那些直接参战并很快就完成了日译本的日本译者不同。1995年,日译本《ビルマ 遠い戦場》出版,书中对日军汉字姓名的翻译对我们的中译助益甚大。但心态上,我们不受参战者记忆中的情绪所囿。
实际上,缅甸这场真实的世界大战的历史牵涉太广,要将艾伦的这部巨作以心领之,将神会之,超然地译成中文,非常辛苦,我们因此耗去十二年光阴。即使我们的工作一开始就受到了重视,在台湾中华战略学会两位退役上将王文燮、丁之发的积极支持下,已经请来了包含傅应川、林尊贤、陶琼藻、曾清贵等各类学者专家的阵容,而且先聚集在该学会,继而在台大社科院、“中研院”、火车站前牛排馆、延寿街咖啡厅集体咬文嚼字,但是分配每人各译一两章并不成功,译出之后,仍有许多不知所云者。在几位杰出教授退出后,又在近几年增加了几位翻译好手参与,交叉支援各章,前后因此超过三十位参与者,使合力增补与校正,以达到首尾连贯顺畅的程度。其详如下:
第一章“The Bridge”(日炙孤桥)由主持人“中研院”研究员朱浤源(兼台湾大学政治系教授)开其端、李轶(时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接续(李小姐先赴缅甸访问与录音,后应邀来台出席国防大学的国际研讨会,结婚嫁至英国,从事教学工作),描绘的重点是“日不落国”落了。第二章“The Balance”(我们译为“棋逢对手”)也由李轶主译,描写英军如何借力中国军队和美军。在损兵折将的同时,先期渗入缅甸中部的日军后方,士气已经提振。这两章算是本书的开场白。
第三章“木村侵印”(The Box: The Japanese plan to invade India; the battle of the Admin Box)则敦请已经米寿,但思路与精力旺盛的杰出翻译家黄文范(香港翻译会的“会士”)主译。第四章“The Base”(剑裂矢尽),描述1944年3月至7月日军在印度的英帕尔、科希马大败的细节,也由黄一气呵成,漂亮痛快地译出,完成本书分量最重,页数也最多的部分,奠定中译“缅甸,最长的一战”之基础。这两章客观刻画日军作恶自毙,被逼自印度快速败回缅甸的故事。这是最长之战的第二场景,“落日”的开始。
接着,艾伦又写“日不落”国又能“落日”:英帝国新的重头戏开始了。英军的反击,从第五章“The Backdoor: Wingate and Stilwell”(再袭敌后)启动。本章由军人子弟杨晨光博士(昆山科技大学兼任讲师)先发,再由陆军官校政治系讲师杨力明接棒修补。第六章“The Bastion: The Irrawaddy crossings; back to Mandalay”(越江夺堡),由杨力明与挚友姚敏芝,邀日籍同学野泽多美、夫婿郭文安合作,再下一城。之后,姚、郭两人又帮了不少忙。
第七章“The Battering-Ram: The capture and siege of Meiktla”(重槌攻城)原由政治学博士林若雩(淡江大学)先发。其译文再经台大历史系博士、东京大学博士后、武藏野大学非常勤讲师萧明礼继续经营了十年。第八章“The Battue”描绘英军以坦克为主力攻打日军至仰光,此章交由译介坦克战最权威的专家黄竣民先生担纲,
第九章“The Breakout”再换角度细看日军的如何挣扎脱出,先由邱炫煜(台湾师范大学副教授)试译,最后则由通晓英、日、中文的萧明礼博士处理。第十章“The Beaten”(败北投降)原请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梁一萍教授主译,第十一章“The Backwash”(本土反正)由时任该系主任的张琼惠教授主译,而在后来的十年,又再由本核心团队以慢工增补。最后的第十二章“The Backlog”(战后回眸)为喜好文学的艾伦的画龙点睛笔,也由第一章的两名译者朱浤源、李轶收尾。
本书还有瓮底好酒在附录及补录中:附录一“伤亡人数”最具权威性,可看到由久留米矿工子弟组成的日军王牌部队第18师团的死亡人数统计,竟然超过了过该师团的编制。这反映了其对手孙立人的新一军在缅北战场斩杀日军的“绩效”。附录二“锡当桥炸桥之争”、附录三“桑萨克战斗备忘录”、附录四“缅甸战场的英军与日军部队(1944年)”以及参考文献,均由萧明礼、郑钰山(瑞士欧洲大学工商管理博士)和朱浤源负责。可惜由朱浤源、平山光将、李轶、程志媛、李飘星(U Tin Win ,仰光华侨)、曾清贵等至少六人合作的索引,为节省篇幅最后删除了。
我们团队特别加上了三个重要补录:补录一“地名中译”是两岸及缅甸华人合力编译的一项非常难统一中译的工作,朱浤源、李轶、杨荣锁(缅北华侨)等人做了许久,后来加上杨力明、李惠玲等十多人,仍不满意。补录二“军队编制名称及人数对照表(英、中、日陆军)”、补录三“军阶名称对照表(英、中、日陆军)”,均由杨力明、朱浤源总其成。
至于全书各章的总编校工作,则由杨力明、姚敏芝、萧明礼、朱珮瑜负责,朱浤源负责核定。
在研究与田野调查方面,朱浤源、简明有与武之璋等多次前往战地缅甸,尤其是缅北。缅甸建国的“三十志士”,曾在台湾花莲玉里受日军密训,朱浤源、杨力明与缅甸华侨,在当地文史志愿工作者的引导下,亲赴渠等藏身山中的密训之地。此外,还有无数次到台湾新北市的华新路(“缅甸街”)缅侨协会,以及华夏科技大学,请教缅侨教师与缅甸学生。
我们这个团队为求先得真知再翻译,经过十二年的补充研究与调查,于今年最终完成中译本。繁体版由黎明文化公司出版,向海峡两岸读者及军事爱好者介绍有关这场缅甸战争的详细经过。
本书叙述二战期间,英国、日本、中国、美国,尤其是大英国协(British Commonwealth of Nations)内的各国军队,在缅甸与日本激战的故事。我们特别用“日落落日”作为中文译本的书名,象征英日两国在战争中消长的过程。因为旭日旗代表的“太阳国日本”在1941年12月8日(美国东岸及夏威夷时间是12月7日)不宣而战,突袭美国珍珠港海军基地,同时侵入英属马来亚、英属香港、美属菲律宾和荷属印尼,将号称“日不落”的英帝国及其殖民地打得落花流水。紧接着,日本陆军第143联队占领了缅甸最南境的城镇高当(Kawthaung),并在该地招募反英国殖民统治的缅甸人一同抗英,揭开了缅战的序曲。1942年3月8日,日军在昂山、奈温等“三十志士”引导下,轻而易举地占领了首都仰光,后续由“三十志士”引领,日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在5月底已席卷并控制缅甸全境。
以下是译者团队的研究发现:在此之前数月,日本假手先在海南岛接受体能密训,继而来台湾岛再受枪炮使用、爆破、情报搜集、造谣、变装等战术训练的缅甸“三十志士”,提前混入故乡各地布署,成功制造了缅人欢迎日军,严拒英、美、中等多国盟军的气势。
本书也犹如一部史诗般的叙事作品,从最高统帅的决策、指挥官的心态、长官之间的冲突与矛盾,到最前线的官兵的亲身经历,一一缕述,非常详尽。从开战到结束,清晰地连贯阐述了无数个故事。故事的范围远远超出了纯粹的军事历史,是多层次的,客观而写实地记述人类面对痛苦、残酷的战争、疾病和荒凉地形时的反应及感受。对军事事件交代得尤其详细,并在其各自的政治和文化背景下寄予同情,对冲突双方都给予了同等的关注。唯一缺憾就在于艾伦不懂中文,所以欠缺对中国军队的深刻描述和精确理解,此部分则由我们译者在书中略加补正。
本书及中译本有六大特色:
第一,艾伦以美学笔法写作。例如原书每章名称全部用B开头,非常讲究。
第二,资料非常扎实,内容丰富。正文加上地图、照片,以及附录、附表、参考文献,即使略掉索引后,繁体中文版仍有一千多页。
第三,艾伦用词优美典雅,惜因属较艰深之英国文学,他又常用复合句,多处不易了解。为此,我们特别加上不少注释,使读者更容易进入状况。
第四,由于有日文翻译先期出版,可帮助精确翻译日本的汉文人名及日文资料名称,但须留意侵略者也加入了日译阵容,会在日文译笔中无意间流露出具有帝国意识形态的主观偏失。
第五,由于本书有三十多位译者参与,事后统一人名、地名、资料名、组织名,以及统一体例与格式非常费时费力。此外,各国部队名称、单位名称等也要一致。故使杨力明、萧明礼、朱浤源等,每人都校改了十次以上。
第六,因地制宜,中文翻译做了必要发明。简介如下 :
1.重要词语的斟酌
(1)第三章标题“The Box”,最先不知所指,其实就是补给站。日译本翻为“圆筒阵地”,英军原称为“行政区”(Administration Area),把守严密,是全旅的生命线。因为是密闭空间,简称为“Admin Box”。但朱浤源认为译成“方镇”最恰当。
(2)杨力明发现翻译中容易出错的是phrases,也就是片语或成语。例如日本译错的“out of question”,中文意思是“没问题”,“out of the question”是“不可能”,二者容易混淆。
2.军制的斟酌
各国军制不同又因时而异,对于英日两军的“编制”及“军阶”,我们都依据各国军制对应。例如Division,在英军中译为“师”,日军中则译成“师团”;Regiment在英军中译为“团”,而在日军中则译成“联队”(但不用日文中的“连队”)。Colonel在英军中译为“上校”,在日军中则译成“大佐”,以求保存原汁原味,读者也一目了然。
3.兵器、部队、地名、人名等专名的斟酌与统一
(1)兵器方面,历经时间冲洗,也需修正为意译以促进当代读者的了解。
(2)缅甸地名上,问题太大。因为缅甸是多民族国家,所以每个地区都各有不同民族区的地名,故翻译缺乏统一性,所以我们做了补录来统一地名。
(3)人名的翻译也深涉缅甸社会特异的命名风俗,如“U”的尊称:缅甸人没有姓,成年男性的人名前都会用U来尊称,我们译为“悟”,与佛教结合。[1]又如Daw是成年女人的尊称等,译者都要参考缅甸风俗习惯处理。
4.英文、法文的名词、名句与俚语的斟酌
翻译本书之最难之处是艾伦引用了极多英文、法文世界的名著内涵及名句,要旁征博引才知道原意。如第一章第一回“A bridge too few”,黄文范先生译为“孤桥”,脱胎于A Bridge Too Far,是科尼利厄斯·瑞恩(Cornelius Ryan)的名著,黄文范先生译成《远桥》一书。本书书名Burma: The Longest War也源自科尼利厄斯·瑞恩另一本书The Longest Day,中译为《最长的一日》,非常有名,其实也是本书翻译大将黄文范(他今年刚好一百岁)的杰作。
本书中译十二年前由朱浤源研究员发起,而今终于有了成果。希望本书不仅让读者更接受当年真实的世界大战就发生在缅甸,也能体会到地球上首次陆、海、空立体作战——这场作战还融入了生物化学、电子技术,成为现代科技战的先驱。同时,它也探讨了种族偏见、民族性等议题;还有更值得称道的,与其他战争史不同的,性爱与文艺的气息。
朱浤源、杨力明 谨序
2025年7月7日

[1] 编者:简体中文版译为“吴”。

▎第6回 铃木大佐与三十志士

1940年5月,一名自称南益世(Minami Masuyo)的日本人以《读卖新闻》代表身份抵达仰光。他举止温文,笑脸迎人,行为举止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与国分正三的张扬行径形成鲜明对比。作为一名尽职的记者,他仔细聆听并密切观察当地局势发展。和南益世同行的,是日本“兴亚院”(East Asia Development Organisation,简称Kōa-in)上海支所经济局的杉井满(Sugii Mitsuru)以及同事水谷(Mizutani)。南益世的温和举止,与他的名字和身份一样,都掩盖了他的真实目的。事实上,他是帝国大本营派遣的铃木敬司(Suzuki Keiji)大佐,此行的目的在于探察缅甸政治风向,评估如何为日本所用,来切断滇缅公路上对华物资的输送,杉井满和水谷是他本次行动的助手。

铃木大佐即将在缅甸此后的历史中扮演重要角色。铃木是个极大胆的冒险者,在调回东京前,曾在上海介入驻沪海陆军的纠纷。为平衡国分正三海军方面的势力,大本营决定让陆军也与缅甸接触。铃木以他特有的巨大热情和充沛精力接受了这个任务,成为东京日缅协会的干事。和其他许多在日成立的团体一样,协会致力于增强日本与东亚各国的文化联系,希望将来有一天能从中获得政治利益。1939年底,巴莫之友、政治家邓猛访问东京,也拜访过日缅协会。邓猛主办的《新缅甸报》(New Burma)一度主张向东寻求政治支援。通过邓猛,铃木与缅甸政界建立了联系。

铃木抵达之后,又有一位更具传奇色彩的人物成为媒介,那是居缅多年的日本僧人永井(Nagai)。他经常出现在佛塔周围,诵经敲钟(因属佛教日莲宗派,故重视敲钟诵经)。跟缅甸僧人一样,永井以托钵为生,可自由出入仰光大街小巷而不受任何怀疑,这对从事日本情报工作极为有利。永井成为铃木和邓猛的桥梁,铃木与年轻的德钦党员建立了有效联系。他的出发点很简单:武装暴动是切断滇缅公路的一个手段,而帮助德钦党人是实现武装暴动的方法。日本驻缅甸领事馆的外交官顾虑有些行为会触及英国政治的敏感神经,但铃木没有顾忌。更重要的是,铃木坚信缅甸终将脱离英国统治,这是缅甸真正的独立大业,而不仅仅是日本东亚政治行动中的一步棋。这一信仰最终将导致铃木与日本陆军的指挥官们发生激烈冲突。

跟许多东方政治家一样,巴莫博士焦急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将他的祖国从欧洲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1940年夏季的欧洲战事令巴莫激动不已:这应该就是缅甸的机会了吧?巴莫与他的医生铃木(与铃木大佐无关,铃木是日本的常见姓氏,就如英文中的史密斯一样)以及日本领事久我(Kuga)谈了几次。久我告诉他,据日本所知,印度的情况也差不多。国大党中的军事领袖,前加尔各答市长苏巴斯·钱德拉·鲍斯(Subhas Chandra Bose)是墨索里尼的崇拜者。鲍斯已向日本索要1000万卢比加1万支步枪的物资援助。巴莫告诉久我:“在缅甸,我们一开始只要鲍斯提出的一半数目就行,而且,我们还需要日本教官。”

英国人并非不了解在他们眼下这些亲日分子的阴谋。1940年8月6日,巴莫被捕,以违反《缅甸防卫法》的罪名入狱一年。缅甸总督新近发表的声明再次确认英国有意在战后给予缅甸“自治领”的地位,但是,由巴莫本人领导的贫民党(Sinyetha Party)和仰光大学年轻叛逆的德钦党人联合组成了“自由集团”(The Freedom Bloc),作为这个政治团体的新领导人,巴莫无法接受缅督的折中方案。年轻的德钦党人昂山已经去过重庆,得到了中国国民政府的鼓舞。1940年5月,作为德钦党赴印代表团的成员,昂山也出席了在兰姆伽(Ramgarh)举行的印度国大党年会。考虑到这些影响,对德钦党来说,与日本结盟似乎是最不可能的选择,因为日本正是中国人民最残酷的敌人,也是甘地和平主张最大的反对者。但在另一方面,日本及其轴心国盟友却最有可能为反英事业提供援助,而且已有其他缅甸人与日本有了接触。更何况,英国人正在极力消灭德钦党。看到英国毫不留情地逮捕了缅甸前总理,昂山明白如不尽快离开缅甸,他失去自由为时不远。在巴莫被捕后八天,昂山和另一名德钦党人伯扬昂(Bo Yan Aung)搭乘挪威货轮“海利号”(Hai Lee)偷渡出境。满载大米的“海利号”,目的地是日军统治下的华南港口城市厦门。

这并不是一艘日本船。仰光日本副领事富贵(Fuki)早在得知昂山的出逃意向后就告诉巴莫,考虑到英方的严密监视,没有一艘日本船敢带昂山出境。富贵告诉巴莫,昂山应该搭乘一艘与英国有良好关系国家的船只,前往中国。“去厦门吧,从那里我们可以安排他去日本。”在逃亡的第一阶段完全不能直接牵涉日本,但是巴莫的贫民党有自己的门路,党员汤席威(Tun Shwe)是英印轮船航运公司(British India Steam Navigation Company)的劳工承包商,所以昂山和扬昂以码头工人的身份被偷偷带进了港口。

抵厦后,两名德钦党人陷入孤立无助的窘境,盘缠快花完了,但预想的援助却还没有踪影。本以为通过仰光日本领事馆的安排,他们会立刻受到驻中国海岸日方的优渥接待,可问题是,昂山并没有告知仰光方面具体的行期。另外,侵华日军跟日本驻仰光外交官联系甚少,富贵副领事的信函,很可能还在缓慢的公文旅行中不知下落。昂山得了病,他俩走投无路,在厦门郊外鼓浪屿一间破落客栈住下。铃木得知昂山的困境后,立即采取行动。

铃木与杉井飞抵曼谷,从当地日本大使馆里,将两位德钦党人的照片连同此事的前因后果,一起寄送给台湾的宪兵队本部,并向他们求援,请求宪兵队沿中国海岸线搜寻这两个失联的年轻人。厦门宪兵队的神田(Kanda)少佐最终在鼓浪屿的小客栈里找到这两个青年。此时的昂山已经非常虚弱,身患痢疾,情绪低落。这次相逢决定了昂山的命运。1940年11月,昂山和扬昂飞往东京,铃木在机场迎接。

这正是铃木等待已久的机会,这是他可以提供给日本帝国大本营的积极介入缅甸之可行性的直接证据。铃木接着制定计划:将一组年轻的德钦党人带出缅甸,让他们接受日本军事训练,然后再从泰国把他们偷运回缅。1941年2月,以铃木为首的“南机关”正式成立。“南机关”以东京为总部,曼谷为行动中心,并在泰缅边境的四座小城清迈(Chiengmai)、来兴(Rahaeng)、坎查纳布里(Kanchanaburi)和拉廊(Ranaung)以商业活动作掩护,建立分部。这些小城经过精心挑选,是后来日军入缅的前哨站;而各分部的首要任务就是在适当的掩护下收集当地的地貌信息。比如来兴分部首领高桥八郎(Takahashi Hachiro)中尉,以林业专家的名义勘察通往边境的道路;坎查纳布里的野田毅(Noda Takeshi)中尉在当地开了一家杂货店,并利用河道运输上溯桂河(Khwae Noi,即日后那条著名的不幸的河),这将是抵达缅甸土瓦(Tavoy)的一条捷径;拉廊分部的首领则佯装对林渔业有兴趣,借此考察缅甸最南端维多利亚角周边的情况。当地有一个简易机场,预计英国从印度向新加坡增兵时,这个机场会派上作用。

一旦缅甸青年完成军事训练,“南机关”就令其通过这些边境前哨站潜回祖国。“南机关”里的日本军官,一半以上都毕业于日本陆军的情报培训学校“东京中野学校”,接受过相当系统的侦察谍报训练。即便如此,铃木大佐还是给他们的间谍训练理念添上了全新一笔:无视传统训练中不沾酒色的教条。铃木允许“南机关”的新人们尽情放纵色欲和酒量,唯一的要求是,千万不可酒后失控,也不可沉迷女色而失去理智。“作战绝不是为了获得升迁和奖章。士兵们总是关心后面,就像是参谋总长和陆军大臣随时盯着他们。但对我来说,敌人在前方啊!”

事实上,铃木最大的敌人正在后方,在他所隶属的南方军总司令部里。总有一天,他和缅甸独立军的德钦党人会发现这一点。不过此时,铃木的热情正引导他全力向前。铃木告诉昂山,日本将从他的党内选三十人带出境,给予他们军事培训和武器装备,再把他们送回缅甸;随后可以就地展开反英游击战,解放缅甸南部,并就地设置独立政府。不久,在东京的铃木成功召满三十人,将他们送往海南岛,接受川岛威伸(Kawashima Takenobu)大尉严苛的军事训练。川岛威伸本人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也在中野学校受过训。年轻的德钦党人很快被严格的军纪和热带野营地的艰苦条件压得喘不过气。吞奥克(Tun Oke)回忆道:“每天结束时,我们都步履蹒跚,筋疲力尽。”是火热的爱国心支持着这些青年,因为他们坚信自己很快就将为祖国投入战斗。不过帝国大本营可没像铃木那样急于派他们上前线。事实上,铃木公然违背帝国大本营暂不入缅的命令,派四名德钦党人经曼谷入缅。与此同时,铃木也开始清除“南机关”中海军的势力,这一半是因为他本人跟国分正三不和,一半也因为日本海陆军之间由来已久的竞争。1941年8月,海军成员正式退出“南机关”,转由陆军全盘控制。这为日后多年的缅甸政局种下了因:由于所有日本援助都是通过铃木和“南机关”的安排,昂山和他的德钦朋友们率先得到援助和培训,从而也为这些人日后在缅甸的地位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没有任何其他政党可在这一点上与之争锋。

极富戏剧色彩的歃血为盟进一步拉近了铃木和德钦党人之间的感情。铃木为自己起了缅名“Bo Mogyo”(伯牟究),并声称自己是缅王后人,上天赋予他的使命就是将英国人驱逐出缅甸。“南机关”的其他成员也纷纷取了缅名,德钦党人则为自己新增了头衔“伯”(Bo),然后进行了歃血为盟的仪式。三十志士围着一只银碗,每人割破手指,滴血入碗;碗中盛有烈酒,各人饮之。随后众人齐声发誓:“以此血为盟,共同抗英,决无二心。”照巴莫的形容,这些年轻人“既紧张又癫狂”。
1941年12月31日,日本对英美宣战后的第三周,出师大会在曼谷正式举行。三十志士已从曼谷周围和泰缅边界的缅甸人社区中征召了其他缅甸青年入伍。大约三百名士兵列队于铃木面前。铃木大声宣布解散“南机关”,并宣告“缅甸独立军”的诞生。铃木为首任统帅,缅名“伯艾”(Bo Aye)的川岛威伸大尉为副统帅。昂山自称“伯德扎”(Bo Te Ze),领少将衔;其他志士和日本教官也各司其职。独立军分为六个纵队。铃木和昂山带领第1、第2纵队,随同攻缅日军主力从泰国的来兴和湄索(Mae Sot)入缅;现在的缅甸领导人“伯奈温”(Bo Ne Win)和一名日本中尉带领的第3纵队在过境之后,专事破坏行动;第4纵队负责与丹那沙林的日军第55师团之间的联络;第5、第6纵队为战斗部队,一队从坎查纳布里至土瓦入侵缅甸,另一队从拉廊至维多利亚角,然后进入丹那沙林向北移动。第1纵队于当晚出发,到1942年1月中旬,其余部队或是已经过境,或正在边境上集结待命。对他们而言,这揭开了缅甸独立战争的序幕,对那些有历史观的人而言,也可算是“第四次暨最后一次英缅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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