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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寺山修司对于亚洲前卫视觉艺术的贡献,不亚于达利、毕加索和安迪沃霍尔。他强烈的个人风格在电影,戏剧,诗歌,赛马评论等各个领域留下印记。他极具先锋特色的作品征服了岩井俊二、森山大道、安藤忠雄等众多艺术大师。
《扔掉书本上街去》收录了寺山修司关于生活中每个片段的奇思妙想,他强烈的个人风格和天马行空的思路灌注于字里行间,阅读他的文字,是一次精神的解放和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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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寺山修司是一个跨界奇人,既是优秀的电影导演、演员,也是杰出的诗人、评论家和戏剧家。他执导的《再见箱舟》《死者田园祭》被列为电影旬报年度十佳影片,并获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提名;他创作的《草迷宫》《狂人教育》等成为日本前卫戏剧的代表作品。
本书中寺山修司攫取生活的每个片段,将强烈的个人风格和天马行空的思路灌注于字里行间。他以狷狂不羁的才华、风格另类的作品俘获了包括岩井俊二、森山大道、安藤忠雄等在内的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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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寺山修司
著名导演、诗人、评论家,前卫艺术代表人物。
出生于日本青森县,12岁开始发表诗作,19岁获得短歌研究新人奖。
在1967年创立演剧实验室天井栈敷后,
开始活跃于剧作与导演领域,成功跻身为前卫戏剧的代表人物。
代表作有《再见箱舟》《死者田园祭》《草迷宫》《狂人教育》等。
高培明
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早年留学日本,获庆应义塾大学文学硕士学位。代表译作有《扔掉书本上街去》《草疯长》《罗生门》《三国》《泡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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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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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扔掉书本上街去
第二章 你也能当黑道
第三章 不良少年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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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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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富士今何在
我妈妈有两个名字。
一个叫初,一个叫秀子。
我原来不知道这件事。后来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看了放在抽屉里的户籍誊本,才发现她还有个初的名字。我心里很苦闷:这么说,我难道是领来的养子?
当时我很爱看西条八十的纯情诗集。有一天夜里突然醒来,我望着妈妈的睡脸心想:假如这个人不是我妈妈,那我的亲生母亲在哪里呢?听着津轻海峡潮涌潮退的涛声,我感到心里痛苦极了。
然而不久以后,我得知初原来是妈妈的本名,因为觉得这名字太土,才改成了秀子。但我不仅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反而感到有点儿失望。
现实中的人生是无法像纯情诗集那样浪漫的。我心想。
那时候,我脸上已经长出了青春痘,脚腕也长得有点儿像大人那样了。
可是妈妈改名这件事始终是我放不下的一块极大的心病。因为改名显然说明这个人有改变身份的愿望,它反映出此人期盼到世上另一个地方去的心理。
假如在一个老少和睦的幸福家庭里,有一天突然有谁提出我想改个名字,那么其他家庭成员势必都想知道这个要改名字的人有什么不满。
而如果此人说不出任何理由的话,大家也许会劝阻道:别干这种事。因为至少他们都认为改名是不幸者才会做的事,是为了摆脱自我而采取的手段。
这件很久前的往事在心中挥之不去,不能归咎于廉价酒使我喝得醉醺醺,也不能埋怨投币式唱机里西田佐知子感伤的歌声唤起了我的共鸣。
要怪就得怪赛马场开价一百五十万元赌注的那场令人备感乏味的马赛。
3月26日,新宿的酒馆。
那天搞私营赌马买卖的阿新向我推销十二场马赛的赌马票。我没要她的赌马票,而是特地到赛马场去买来了押注丸时雄的马票。
丸时雄是时功生的马驹,就是时皇后的弟弟嘛,我说,这个血统再纯不过了。而那匹与它对抗呼声很高的菅谷誉呢,连名字都没听到过。
人们判断丸时雄赢得过菅谷誉的根据,就是在于他拥有很好的血统。
到了正式比赛开始角逐后,当跑过三圈进入第四圈的时候,只剩下丸时雄和菅谷誉两匹马在前面角逐了。
到了最后直线冲刺阶段,丸时雄越跑越快,领先菅谷誉四个马身冲过终点获胜。我和其他押注这匹马的人也都因此小有斩获。
这样的结果当然好,可是我心中忽然掠过一丝狐疑,丸时雄的母系祖先中,真有一匹叫年藤的母马吗?
有些马的身世仍然存在未解的谜团。譬如目白菩萨有个叫横滨的母系祖先,它没有血统书,让人无法知道是否出身名门。而那匹叫年藤的马或许以前也曾是匹很有名的马。
于是我迅速回到家里,抽出赛马年表一看,上面各次马赛出场名单中竟然都找不到年藤这个名字。
我心里觉得奇怪,就又去查阅相关血统家谱,结果发现了一条出乎意料的记载:
年藤:原名栗富士(德比赛获胜的母马)。
没有一个马迷不记得栗富士那匹名马,可它为什么要改名呢?
栗富士已经可以算是一匹幸福的马了,我不知道这样的马是否也有什么必须改头换面避人耳目的原因。
不过,将竞技马转为繁殖用种马后改掉名字的情况倒不少。
没有《寻母三千里》那么曲折,可我也听说过一个痴迷于白富士的马迷的故事。此人一直盼望白富士生的马驹有一天能扬威赛马场,决心到了那一天才会停止赌马。
他扬言:要是白富士的孩子上场,我就买十万日元马票押注,不管输赢,都就此洗手不干,告别赌马。
那次在酒馆里与他不期而遇时,他已喝得酩酊大醉。只听他伤感地回忆了一段白富士的往事后说道:
我看赛马开始于白富士,也得终止于白富士。
于是我告诉她:白富士的儿子现在不是经常上场的嘛。
一听我的话,他脸上顿时一扫醉意,追问道:那匹马叫什么名字?
大海呀。我回答。
大海?那不是凯迪拉克的孩子吗?他问。
凯迪拉克是白富士后来改的名字啊。我对他解释道。
这一来,他勃然大怒,将玻璃杯猛地扔到长柜台上,吼道:
这个混蛋!竟然骗了我!
日本赛马法第九条第二款的轻种马登录规定:办理过中央赛马之马名登录的马匹使用该马名,未办理过马名登录的马匹使用预备登录马名。
但又补充规定:当具有获得认可的特殊理由时,则不受此规定限制。结果,这个特殊理由泛滥开来,为母种马改名字的情况也就越来越多了。
可这些马又不是什么抛弃家庭与野男人私奔的母亲,有什么特殊理由非得把栗富士、白富士的名字改掉呢?
因为马的名字不是马主的财产,而是属于马自己的,同时也是属于马迷的。
有些离家出走的不幸女人不得不隐姓埋名藏匿起来,而我只是希望不要逼迫这些马也遭遇她们那样的命运。
地方赛马中也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因为按照地方赛马的规定,当马主发生变更时,马名也可随之变更。
这一来,恰如东京大剧场的歌星一旦星光消逝沦为江湖艺人时便会改名换姓一样,飞鸟就变成荣光山(是荣光惨的意思吗?),铁王也就变成铁流了。
然而,母亲无论多么落魄潦倒,仍然是那个母亲。同理,栗富士也仍然是那个栗富士。
我衷心希望修改赛马法,创造出一个绝不允许擅改马名的幸福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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