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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本书为中国北京出版创意产业园区精品文学创作出版平台暨“文学创业板计划”首批成果之一,“京产文学新人新作培育”项目推广活动重要展示作品。
2.该小说塑造了中国军人群像,展现了中国军人为了祖国利益无私忘我的奉献精神,弘扬了建立在爱国精神基础之上的英雄主义,描摹了人民军队在隐形战场上与敌人进行的壮烈却又不为人知的搏斗。
3.作者的文字既有逻辑繁复的表现张力,又有简约洗练的白描技法,在推动故事情节发展上更能扣人心弦。其在作品中刻画的人物,既有立足于国家大义无欲则刚正面军人形象,也有经受不住考验的污点人员,从更深层面剖析了敌我斗争的激烈,以及人性的复杂多样。
4.该作品用敌我斗智角力的极限碰撞揭示了强军强国的现实意义。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著名作家徐剑,文学评论家高璟,电影制片人邱国钦联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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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部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军事谍战小说。小说通过以主人公为代表的中国军人与潜藏在暗处的敌对势力惊心动魄的较量,彰显了中国军人在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斗争中的使命和担当。全书悬念迭起,险象环生,立体呈现了人民军队和广大官兵在隐蔽战场上与看不见的敌人进行的惨烈却又不为人知的斗争,生动地塑造了新时代中国军人的英雄群像,多方位展现了中国军人为了国家利益甘愿牺牲自我的奉献精神,弘扬了建立在爱国主义基础之上的英雄主义,深度挖掘诠释了中国军人令人敬佩的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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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高满航,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人民文学》《十月》《萌芽》等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等逾百万字。出版有《爸爸星》《星途》《宫里》《八月光荣镇》《远远的天边有座山》《但见群山默》《参军吧,兄弟》等小说,编有《导弹精兵成长记》等剧本。多篇作品被转载或被选为初高中语文试卷阅读理解题。作品曾获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全军首届网络文学大赛一等奖、解放军长征文艺奖等奖项。《爸爸星》《远远的天边有座山》等曾入选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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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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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离奇失踪 _ 001
二 惊天阴谋 _ 010
三 事发突然 _ 022
四 座上宾朋 _ 027
五 螳螂捕蝉 _ 032
六 利益之交 _ 039
七 故地重游 _ 044
八 局中之局 _ 051
九 离间之计 _ 060
十 声东击西 _ 069
十一 神秘人物 _ 077
十二 步步为营 _ 086
十三 金盾玄机 _ 094
十四 弯弯之死 _ 100
十五 破解迷局 _ 109
十六 自相残杀 _ 117
十七 酒后情迷 _ 124
十八 醉翁之意 _ 134
十九 内鬼现形 _ 144
二十 突破困局 _ 152
二十一 锁定目标 _ 162
二十二 节外生枝 _ 168
二十三 失误成恨 _ 174
二十四 落寞出局 _ 180
二十五 魔鬼道场 _ 195
二十六 咎由自取 _ 204
二十七 不情之请 _ 215
二十八 无迹可寻 _ 226
二十九 欲罢不能 _ 232
三十 布设陷阱 _ 239
三十一 致命诱饵 _ 248
三十二 见招拆招 _ 256
三十三 盛情难却 _ 261
三十四 蹊跷死亡 _ 269
三十五 鱼儿上钩 _ 279
三十六 复仇火焰 _ 286
三十七 光束武器 _ 295
三十八 功败身死 _ 303
三十九 绝地绞杀 _ 312
四十 浮出水面 _ 328
四十一 收网抓鱼 _ 336
四十二 再生意外 _ 352
四十三 未结之尾 _ 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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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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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高明的猎手,惯常以猎物的面目示敌。
—写在篇首
一
离奇失踪
残阳西坠,流云暗淡。
黑色天幕下的陆地和海洋连为一体,它们紧紧依偎处的海岸线在
黑暗中曲折延伸,不停不歇,没有终点。风从大海的深处呼啸而来,
裹挟着海浪,就像押解着无能为力的俘虏,横冲直撞涌起,将水做的
敌人击碎在岩石上,散落到海沙里。那海浪高昂着头颅,犹如顽强且
勇猛的死士,他们不躲避狂风,不畏惧岩石,不害怕海沙,以粉身碎
骨的方式重新投入大海的怀抱。很快,碎散的海水又一次集结,重新
迎接海风的挑战,巨浪滔天中,仿若听得见它们悲壮的呼号:来吧,
来吧,让海风来得更猛烈些吧!
顾重阳迎着海风,听着涛声,凝望着黑夜笼罩下的浩渺海洋。过
去了很长时间,他岿然不动,如海岸线上天然的岩石,也如指引航船
的灯塔。
他的视线虽然穿不透黑暗中迷窟一样的海面,但他最为清楚,在
激荡海水的那一头有座岛,那岛如同一艘搁浅的巨轮,一头深深地扎
进海水里,戳向无边的深邃与黑暗,另一头高高地翘向天空,追随开
阔的光明与未知。
顾重阳的人生与那座小岛紧密相连,曾经那么近,似乎近在咫尺;
现在却那么远,就像是此生都不能再抵达。可是,任凭岁月奔走,任
凭沧海桑田,那里依然是他的不舍和牵挂,也是他从来不曾动摇过的
坚定信念。
那些都是好早好早之前的事了,仿若一切都只存留于梦里。
他那时多年轻啊,浑似天生与水结缘的海豚,能轻而易举地在卷
着浪花的海水里泅渡十数公里,到了终点处,只不过仰起头狠狠吐几
口气,便又扎进海水中折返。他的好兄弟蒋天诺则更像一只猴子。二
人只要钻进南方的雨林里,顾重阳就永远不知道蒋天诺会挂在哪个区
域的哪棵树上,蒋天诺惯常在稠密的树冠间腾挪穿梭,利索敏捷之程
度如履平地。顾重阳至今都坚定地认为,要不是军哨刺透耳膜的啸叫
声强行把蒋天诺召回来,毫无疑问,蒋天诺一定会在雾气氤氲的雨林
里和猴类混成亲兄热弟。
那段时间,他们那批学员个个都像非洲丛林里的豹子一样灵活矫
健,也像所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摩拳擦掌欲做惊天动地的大事。
最后只有他和蒋天诺成为被选中的幸运儿,奉命执行代号为“熄烛”
的绝密任务。
队长说得很明白,执行“熄烛”任务不需要打打杀杀,甚至没有
明确的行动目标,只是要战胜自己,更确切地说是拯救自己:在任务
区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是的,他从来没有透露何时去何地又到底
干什么,只说要活下去。这让刚刚成为“幸运儿”的顾重阳和蒋天诺
极为困惑。
“活下去?这个任务咋理解?”蒋天诺皱着眉头搞不懂队长话里
的意思。
“活着去,再活着回来。”队长言简意赅,却显而易见,没打算
给出蒋天诺想要的答案。
“那地方—很难活下去吗?”蒋天诺追着问。
“我没去过,没法回答你。”队长用坚毅的目光止住了蒋天诺的
问话。
“哦—是!”蒋天诺不甘心地挠挠头,紧接着是利索地立正,
敬礼。
“准备吧,随时待命出发!”队长话里的每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
重量。
“是!”顾重阳和蒋天诺同声应答。
蒋天诺的兴奋让顾重阳很是不能理解:“乐呵啥,啥任务信息都
没说,就让活下去,活下去谁不会,这都活了二十多年了,不是好好
的吗,这回倒能变成一项正经八百的任务了。可是这又算什么任务,
你还能这么高兴?”
“你真不知假不知?咱俩这回可是肩负重任。”蒋天诺神秘兮兮,
倒像是他已窥探到了队长只字不提的秘密。
“得了吧,我看只要是你参加的任务,你都说得挺玄乎。”顾重
阳不以为然。
“瞧着吧,我们已经走在了惊天动地的道路上。”蒋天诺内心的
神圣感溢于言表。
“但愿这回能像你说的。”顾重阳又何尝不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
大事。
“无坚不摧的顾同学,让我们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战斗吧。”蒋天
诺如急不可耐的小炮弹,即便已经在炮筒里了,却仍旧等不及,火急
火燎要自行扣动扳机把自己射出去。
顾重阳却对这次领受的“熄烛”任务纠结得很,他暂时一无所知,
甚至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即使搓破了脑壳,也依然是没有目标,没有
时限,甚至没法评判成败,队长传递的信息只是让他们在某个不确定
的时间到某个不曾涉足的地点,然后,凭借着特种训练加身的卓越本
领,尽其所能地“活下去”。他越琢磨心里越没底,有去期,无归期,
难道泅渡过去就是垦荒种地,甚至一辈子和蒋天诺在那陌生之地两两
相望地活下去?想多了,就心烦,脑子乱了,头也木了。他收起思绪,
使劲搓搓被海风吹成盐碱地的脸,索性也就不想了。革命战士一块砖,
哪里需要哪里搬,即将到来的一切,不论好坏,都是无可更改,也无
法回避,或者就像蒋天诺说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那个时候,顾重阳脑子里总闪现着父亲多年前最后一次离家时的
样子。
“你要听话—我—我走了。”父亲稍迟疑,还是转身朝着门
外走去。
“你—也已经不小了,要学会像个男子汉那样照顾好自己。”
父亲突然止住了脚步,又回转身子,意味深长地望着顾重阳。
顾重阳只是疑惑地望着父亲,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说。
那时候,他太小了,以至于对任何别离都毫无触动。
后来无数次重温那个片段,他都觉出父亲分明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那是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
转眼间,那已是多年前的往事了。
队长告诉他们任务在岛上的时候,他们已经为上岛做足了准备。
首先是怎样才能在岛上“活下去”。蒋天诺说,民以食为天;蒋
天诺又说,水是生命之源。顾重阳言简意赅地替他总结说,活下去的
重点就是吃和喝。随后,他们锤炼极限境况下吃喝的本领,吃好喝好
有了好身体,才能在野蛮的环境下野蛮地活下去。当然,除此之外,
还要学习身体出现各种非常态症状时的应对之策以及与各种危险动物
斗争的策略和技巧。
“为啥是和老顾搭档,孤岛上要是有个时髦女郎做伴就好了。”
蒋天诺嬉皮笑脸地向队长抱怨。
队长知道蒋天诺整天没正形,批评他说:“你最好不要提非分要求,
派重阳同行是为了让你们互相成全,你倒做起美梦来了。要不要我给
上面建议撤回重阳,让你一个人去?”
“别别别,我这不就说说嘛,队长千万别当真,要让我一个人去,
还不得孤独寂寞死。”蒋天诺闻此赶紧改口。
“说说都不行。”队长不饶他,又严厉地强调,“想都不能想!”
“好好好,不说不想,这下总行了吧?”蒋天诺回话也快得很。
队长乐了,踹他一脚,说:“赶紧去训练。”
“行行行,训练训练。”蒋天诺利索起身,“老顾,走,吃香喝辣去。”
蒋天诺所说的“吃香喝辣”完全是自我蒙蔽和自我欺骗。
他们以“吃喝自给”为目标的野战生存极为生猛,即使顾重阳很
多年后想起时,胃部依然忍不住隐隐抽搐。顾重阳对活剥青蛙进食内
心抵触,根本下不了嘴,蒋天诺却故意恶心他,鲜血淋淋地撕碎了,
当着他的面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顾重阳观之闻之,干呕不止,把胆汁
都吐了出来。
顾重阳清楚得很,背负了特殊使命,就要锤炼特殊的本领和忍耐力。
他的内心越是抵触就越要战胜,他吃的不只是活青蛙,更是活命的能
量和完成任务的希望。所以在那一刻,他没有个人好恶取舍,只有执
行命令。
时间在近海的热带雨林里一天天消磨着,他们也在日复一日的强
化训练中适应了以空中鸟雀、陆地走兽、大海鱼蟹、树上果实为食,
以海水蒸馏、叶上晨露甚至是动物尿液为饮。他们已经历练为野外丛
林的一分子。
过了吃这一关,接下来就是强化与凶猛野兽搏斗的本事。
万事开头难,二人从一开始被猴子追得到处跑,到后来擒获过野狼,
捕俘过豹子,设计陷阱活捉过野猪,吓跑过狗熊。他们尽习丛林之法,
粗暴地把自己锤炼成了动物的天敌和雨林的王者。当然,一场场“硬仗”
拼下来,他们也并不是每一仗都能大获全胜,虽然几次危及生命的险
情都幸运地化险为夷,但皮肉的苦痛却早已经司空见惯。蒋天诺屡屡
被拼死挣扎的动物抓得挂彩。顾重阳的胳膊也被野猪撞错位过一次,
所幸自己迅速接上,要不然面对愤怒的野猪的二次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日子,他们视野兽为敌人,逼迫自己“比野兽更像野兽”。
此后,雨林里时时回荡着凶猛野兽被他们制伏时凄厉惨烈的号
叫声。
“是不是可以出发了?”蒋天诺炫耀着满身黑黝黝的腱子肉,三
番五次找队长请战。
“急啥,等命令。”队长看似风平浪静,其实也在急切地等待着
上面的命令。
“这一片的飞禽走兽都望风逃走了,我们也都快憋出毛病了。”
蒋天诺显然有些夸大其词。
“继续待命!”队长的口气不容商量。
“唉——是!”蒋天诺刚叹口气,觉出不妥,又即刻立正,敬礼出门。
万事俱备后的等待,是急迫,更是沉重,他们虽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从此岸到彼岸,即将前往未知岛屿面对未知之敌,过程和结果都无
可预测。
红日缓缓西落,直到浮于海平面的尽头,天地顿时一片通红。
“天哪,真不知道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蒋天诺捏着一颗鹅卵石,
弯腰,拉臂,然后奋力甩去,打出了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漩涡,漩涡尽头,
鹅卵石无力地没入了大海。
“令行禁止,等命令就行,你犯得着这么着急?”顾重阳凝望海面,
似要搜寻到那座不可见的岛屿。
“你知道吗,海上那座漂泊的岛屿是我的老家。”蒋天诺语气沉
重地说。
“别逗了,那座岛屿是你老家?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顾重阳
显然觉得蒋天诺是在跟他开一个破绽百出的低级玩笑。
“我的祖辈都是渔民,我爷爷说,打他的爷爷辈往上数,世世代
代都居住在那座岛屿上。可后来,岛被域外分子霸占,他们不但将我
的先人们从岛屿上驱离,还不允许我们的渔船靠近。有一回,海上刮
起大风暴,许多打鱼的人都沉溺于海底,后来不得已,我们远离了那
座岛屿,再不曾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顾重阳极为惊讶,他开始相信蒋天诺讲起的
这段久远的历史。
“一百多年了。”蒋天诺说,“但是,我们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
顾重阳深深地吸了口腥冷的海风,他觉出了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和蒋天诺相识多年,但对他的家族往事就如同对他的身世一样一无
所知。
“那里是我祖先的故地,可已过去了一百多年,大概去那里的航
道都没人知道了。”蒋天诺声音低沉,“我是岛民的后代,那里的海
水中还漂浮着我先人的尸骨。”他怅惘地望着黑暗的海,就像在眺望
先人们满载的归帆。
“那条航道一直都在,在海面上,在史书里,也在我们的心中。”
顾重阳的血在沸腾。
“那是我先人们的故地。”蒋天诺深情地望向大海。
“那也是我们即将抵达之地。”顾重阳紧紧地搂着蒋天诺的肩膀。
“我恨不得现在就泅渡上岛。”蒋天诺的一字一顿里蓄积着力量。
“快了,只要命令一来,我们就能抵达你先人们的故地。”顾重
阳目光穿越浩瀚的海、翻滚的海,似乎已经抵达向往之地。
九月过后,海风一日比一日猛烈,一日比一日冰冷。
两人急切地等着队长来,更确切地说,是等队长带来出发的消息。
直到十月中旬,队长终于来了。
两人做好了出发准备,得到的却是“任务取消”的命令。万分沮
丧的蒋天诺垂头丧气地出了门,顾重阳那时候也沮丧到了极点,他清
楚蒋天诺心火被浇灭的苦楚,也理解他急需要到没人的地方彻底释放
和发泄一番。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蒋天诺竟一去不归,他找遍所有
能找的地方,始终一无所获。从那时起,蒋天诺便如人间蒸发,不知
所踪。
奇怪的是,队长竟然再没提起过蒋天诺,好像压根就不曾有过那
次任务,也不曾有过蒋天诺那个人。纪律和规定铁一样横在那里,顾
重阳也没法去问,只能憋着,等着。多日之后,顾重阳等来了去守卫
者集群报到的通知。
顾重阳带着一肚子的不情不愿和满脑子的无法理解,心有不甘却
又无可奈何地退出了那次神秘任务,与此同时,他也远离了那片广袤
的大海。
顾重阳换了新的身份,踏上了新的征程。
岁月抹不去往事,距离也割不断回忆,无数个早醒的黎明和难眠
的黑夜,顾重阳的脑子里总会闪现蒋天诺的影子。他永远都是那么年轻、
那么活力四射,他在热带雨林里腾挪攀爬,他在大海里如鱼得水,他
心有不快时直抒胸臆。更多的时候,顾重阳脑子里往复重现的,还是
那个清冷的傍晚蒋天诺离开时的落寞和沮丧。顾重阳常常思念蒋天诺,
有时,他觉得蒋天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真的伸手去抓,却什
么都抓不到。
蒋天诺留下的巨大未知如同冰冷坚硬的铁链一样绞缠在顾重阳的
心里,每念及此,他都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思维推理和得出结论后的自
我否定中。对于蒋天诺的行踪,他不能猜测,也不愿猜测。一天又一天,
一次又一次,他对好兄弟蒋天诺只有发自内心的祝福。他也在等待一
个渺茫的奇迹,等待蒋天诺现身,且是摇橹划桨从大海的那边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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