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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新本格派魔术师折原一代表作——《倒错的死角》,为“倒错系列”第一弹,系列作品日本销量破百万! 本书为“鲇川哲也与十三个谜”票选第一名!
N重逆转,绝对挑战脑神经!即使告诉你哪里有陷阱,你还是会掉进去!因为——其实你也被阴险的作者设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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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本《倒错的死角》是日本被誉为“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折原一的小说作品,讲述的是:我是一名翻译,近日来我家对面新搬进一位妙龄少女,她勾起了我无限的偷窥欲望。只要她不关窗,我就能将室内看个一清二楚。
我一边翻译一边偷窥,并将偷窥到的情节写进日记。只不过,对面屋里发生的一切越来越诡异,我嗅到了罪恶的气息……
《倒错的死角》适合小说爱好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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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折原一,日本推理小说作家,1988年创作了本格推理短篇集《五具棺材》出版时加多两篇成为了《七具棺材》,1989发表黑星警部系列的首部长篇作品,1995年以《沈默的教室》获得了第48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赏。其作品风格大致可分成三个类别:气氛较为轻松幽默的本格推理、一般的严肃本格解谜推理以及他最擅长的叙述性诡计创作。
李盈春 法学硕士,日系推理小说爱好者,视阅读为人生最大乐趣。奉行“独乐乐,不如与众乐”的宗旨,业余时间致力于推理小说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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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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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发病以前
出院三月
常温四月
低烧五月
高烧六月
发病七月
第二部 发病以后
发狂八月
传染九月
并发九月三十日
预后
尾声 完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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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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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为期三个月的住院生活,我回到了东十条的家里,是在三月二十八日。虽说已是春天,空气却依然带着几分寒意,樱花也毫无开放的迹象。
从东十条的商店街拐进狭窄的巷弄,一看到那幢熟悉的木造二层小楼时,两小时前走出医院大门时的兴奋心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正要伸手去推临巷的玻璃门,我迟疑起来。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进去合适吗?万一迎头碰到伯母,该跟她说什么好?不,应该说,我会被她怎样地冷嘲热讽?种种念头在心里纠结,我缩回手,插在口袋里。
我抽出一支七星牌香烟衔在嘴里,随即想起在医院的六人病房里熬过的那些日子,与之相比,毕竟还是这个家要好得多。我扔掉香烟,迅速伸脚将它碾灭。除了这里,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昵?我自嘲地笑了笑,再次伸手去推玻璃门。
门没上锁。我迈进玄关,心里暗自嘀咕,老人家一个人住竟然不锁门,这也太不安全了。冰冷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线香的味道,周围一片寂静,悄无声息,但我感觉得到,伯母就在窄廊尽头那个六叠。大的房间里。现在是下午两点,这个时候她应该正在午睡。要是把她吵醒,她一定会老大地不高兴,于是我脱了鞋子,准备轻手轻脚地溜上二楼。
楼梯就在玄关旁边,黑黝黝的,中间部分已经磨损了,刚一踩上去,脚下就嘎吱嘎吱地乱响。
惨了,我不禁咂舌。
这栋楼房是战前盖的,如今早已破旧不堪,到处都有毛病。还没走出三步,不知哪里发出一声怪响,声音大得就算是耳背的伯母也肯定能马上察觉。
“谁啊?”
果不其然,从里间传来伯母粗哑的声音。真是倒霉。我只得打消上二楼的念头,就像被伯母的声音拖拽着一般,乖乖走向窄廊尽头的房间。我觉得自己简直跟傀儡没什么两样。为什么一到伯母跟前,整个人就矮了半截?从少年时代起,伯母和我就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直到现在,我已经三十六七岁,这种情形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我长年累月地生活在伯母的高压统治之下,屈指算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是我,芳男。”
说着,我拉开伯母屋子的纸拉门。“我回来了。” “既然要回来,怎么不先捎个信儿?”
伯母坐在暖桌边,用责难的口气问我。暧桌的被子旁摆着一个枕头,看来伯母刚才一直躺在暧桌底下睡觉。
伯母今年七十九岁,体力已经逐渐衰弱,爱唠叨的毛病却没有半点儿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嘴巴愈发刻薄。常有人说,人上了年纪就会变得像小孩子一样,依我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伯母满脸皱纹,戴一副圆框老花眼镜,锐利的眼神活像中世纪女巫。
我老是想,如果她遭受中世纪的女巫审判,八成当场就会被宣判死刑。
“我原想打个电话来着,不过怕打扰了您的午休……” “你是在讽刺我吗?”
伯母眼中寒光一闪。她动不动就这样。
“我没有那个意思。” “提前写封信来不就行了。你还是跟以前一个德行,死脑筋。”
伯母很讨厌电话,就算听到电话铃响也绝不会去接。我心知一触到这个忌讳她就会怫然不悦,只得老老实实地赔罪。
“我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一周出院,所以没来得及写信,对不起。” “是吗?”
指望伯母说句“提前出院就好”之类的贴心话,根本就是做梦。
这间六叠大的屋子里没有开灯,临着院子的拉门又关得紧紧的,即使现在是大白天,光线也不太好。伯母一向怕冷,从不打开门窗通风换气,屋子里飘着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腐臭气息,让我有点儿作呕。
暖桌的被子旁蜷伏着一只名叫小黑的黑猫,它昂起头瞪着我,仿佛我形迹可疑似的。这只猫总摆着这么一副冷淡嘴脸,都说宠物随主人,简直再对不过了。
“这么说,你的病全治好了?” 所谓“病”,是伯母特有的挖苦说法。
“已经没事了,让您为我操心了。” “你可真像你母亲,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这跟我母亲没关系。” 我的口气不自觉地强硬起来。话一出口,我就暗叫不妙。
“哦?” 伯母隔着暖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一提到你母亲,你立刻就急了呢。”
我无话可说。我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伯母的圈套。
不经意间,我望向了伯母头顶上方的佛龛。立式镜框中,过世的伯父正带着柔和的表情冲我微笑。
唉,如果伯父还在世就好了。
我被这个家庭收养,是在中学一年级的秋天。那年春天,我父亲因为交通事故不幸身亡,悲伤的母亲日夜沉湎于酒精不能自拔,最后沦为彻头彻尾的酒精中毒症患者。我听伯母说,邻居见母亲天天打骂我,实在看不过眼,便和伯父联系,由他来把我接回家里抚养。至于母亲,从此就再没见过面,只听人说,几年后她因感冒久治不愈,没多久就死了。后事是伯父帮她操办的,我连葬礼都没能参加。P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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